罗帐生春波,香汗shi玉簟。
床榻上激烈律动着的两具美好躯体姿态如同藤萝与乔木相缠绕共生。
强健的毫不吝力,柔媚的婉转容受,贴合紧密得犹如本来就是不可分割的一体。
凌霄对应昀在同他亲密时常常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抗拒感和畏惧在意得极深。早些年这邪祟的心魔还只隐约有个苗头。虽然凌霄也曾苦苦压抑忍耐,后来仍借着妒忌的沃土日渐茁壮,终于结成一颗根深蒂固的毒果。
自觉被厌弃了的羽皇此刻怒气勃发,待阳根刚插入花径内便开始毫不怜惜地狂抽猛刺!
那花苞儿似的一朵娇红菊蕾先已被骥风持着玉匕撑扩得绵软顺服,轻易就被羽皇滚烫的刑棍顶破,直穿到膛底。
“唔呜啊”娈奴短促的哀叫宛如幼小猫崽乞求主人怜惜时的媚声。非但不能引起身上驰骋的男人任何恻隐之心,还勾起他更加残虐的占有欲望。
应昀窄小的胯骨内充塞着几乎令人窒息的强大压力。
即使已经有过数年频繁承宠的经历,拥有一副青涩稚子身体的娈奴都还无法忽略男人阳物贯穿腹腔所造成的恐怖撕裂感。
“陛下!夫君饶了昀儿要插破了啊啊”
寝房内回荡着黏腻chaoshi的交媾靡音,皮rou撞击之声接连不断,声声愈急愈重。
应昀眼角泪珠闪烁,张开口嘶嘶吸气,耳膜中似chao涌鼓噪不已。
凌霄轻笑一声,“夫君怎会舍得插破昀儿?昀儿这只小嫩xue香软乖顺,让夫君百插不厌,真恨不得时时刻刻同你欢好才够。”
羽皇高大巍峨的躯体如座伏魔铁塔,重重压在娈奴背后。他口中温言软语,动作却十分蛮横凶狠,抽动巨硕的阳根猛力锤击饱胀欲裂的蕊心!
捱不过片刻狠弄,娈奴两瓣桃丘之间羞怯的道口再难禁闭住,以腿根最中央痛苦反咽着男人紫黑色狰狞凶器的菊蕾为蕊,丝丝褶皱抱拥着阳根向外鼓胀翻出,嫣红内壁一环环后退开来。
稚子小巧的膛室再度迫于蹂躏而张开到极致,绽放为一朵凄艳yIn靡的rou花。
应昀久经调教,如今对凌霄在欢爱中的偏好已很稔熟于心,也渐渐摸到羽皇冷傲脸孔底下的醋性子。
他自知时辰拖延得越久受罪便越多越重,因此极力将那些从教养司学到的花俏的小招数都使出来。
“呀啊昀儿快被夫君干死了”
勉力克制住吃痛时艰难的喘息,应昀反手去摩挲背上男人敏感的腰间,下身高耸,缩紧翕张着xue口极力朝后方捅入的阳根迎凑吸吮,不住yIn浪地奉承道,“夫君再抱紧昀儿昀儿好欢喜夫君的大棒插得昀儿好满好满足再来狠狠插奴的贱xue啊啊”
凌霄这当儿正兴致高昂,通身滚烫高热,最受用应昀微凉的手指挑逗爱抚,没忍过片刻便将那巨物抵在奴儿膛底一泄如注。
他蕴满Jing纯修为的元Jing犹如沸腾的铁浆铜汁满满灌饱娈奴体腔内,直灼烧得应昀五脏都欲熔化了似也。
可怜的小奴儿四肢抽搐着嘶叫良久,冷汗热泪滚滚齐下,却还要拼命夹紧如受火烙酷刑的私处,不敢让一滴羽皇赐予的阳Jing漏出。痛到最后情形实在不堪,应昀几乎是满床翻滚,上来两三个内侍才将他按住。
凌霄知他辛苦,唤来骥风用玉塞子封了xue,又亲手安置应昀躺下休息。
只是还不待他多示以爱怜,难以消受帝君甘霖的奴儿便紧按着肚腹伏在被褥间晕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