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翔国的王都名叫春京,虽然位于全国的北方,却仍是整片大陆之上最繁华的都城。若只是富庶重地还则罢了,春京的美人也是一等一的多。男子、女子,有姿色者不在少数。许是因的美人多,凤翔国国风也开化,再加上在男女之上又有乾元、坤泽、中庸三性之细分,男女之间嫁娶区别也不甚明显。况且凤翔国开国皇帝乃是一名乾元女,国内更是以女子为尊,上至帝王下至苍生都是女娶男嫁,女子迎娶女子的也不在少数。
因此国内大行方便之门,准许风月场所合法经营,一时之间,烟花脂粉漫散空中,凡是来凤翔国的无不被温柔乡谜得熏熏然。
人都说北有傍月南有伴星,这凤翔国中最有名的风月场便是傍月楼和伴星阁,而伴月楼便是坐落于国都春京了。
“唉,这美人美则美矣,只是看得腻了,让人厌烦啊。”一名衣着体面的女子百无聊赖地摇着手中团扇,在伴月楼里走着,身后还跟着个眉清目秀的小侍从,
“我的陛大小姐诶,宫家里那么多美人,您何苦来这外面找那些身子不干净的,”侍从愁眉苦脸地说,“还是快些回去吧。”
“我可不要”女子生得一双凤眼,眯起来有几分狡黠之意,“家里那些都是些一板一眼的,要不便是家中有权势惹不起的,哪有人能任我亵玩?”
她拉长了声音,似乎是注意到了什么,缓缓道:“小赵,你看那个。”
女子伸出手指向了角落里,她二人已经穿过了楼里最热闹的地方,把一种莺莺燕燕的美男美女扔在身后。叫小赵的侍从顺着女子手指望去,只见角落里有一男子,被三个高大女子堵到了墙角里。
“这个也太一般了吧小姐”小赵拔着脖子看了半天,迟疑道。
被堵的男子实在称不上有姿色,不过是能称为普通平凡。眼睛不大,没什么灵气,颧骨也有些高,年纪似乎也三旬有余了。他衣着土气,穿着褐色袍子,身量中等不高不矮不胖不瘦;戴着圆软帽,畏畏缩缩的样子。即使是放到普通人中也会让人产生不了印象的脸,放到伴月楼这美人云集之地,几乎可以称为丑了。
“我觉得这个人就很有趣。”女子说。
“得了吧小姐,也不知道是怎么混进伴月楼的,就这样的,只怕求人也不会有人包他。”小赵说。
“那倒是不一定,我和你赌一赌怎样?我赌他身上有些奇妙天赋,赌注就按你一个月俸禄算。”女子一扭头,笑得有些jian诈。
小赵一个激灵,缩了缩头道:“不赌不赌,为了这么个角色我可不乐意。”
“你呀,”女子用团扇敲了小赵的头,半是嗔怪道,“这赌你打也得打,不打也得打,咱俩凑近躲一边,且看看怎样。”
“得令。”小赵一脸苦相,摇了摇头地着女子走了上去。
两人做到不远不近的桌边,装作是看台上清倌表演的样子,还叫人上壶茶水,实际上却竖着耳朵去听人家声音。
“诸诸位小姐,我在下还得去表演还请借个光”中年男子局促地说。
“你表演什么呀?”为首的女子似乎喝得相当的醉,含混不清地说。
“吹吹箫”男子面上飞红,道。
三人笑了起来,左侧的女子指着中间为首的女子道:“我家小姐可是乾元,正好有一把大箫,不如让你吹吹看啊。”
“就是,要是吹得不够响,上台也是辱没伴月楼的名声。”在右的女子说。
男人显得更加局促了,恨不得把自己塞进墙角里,道:“在下是清倌不不会做那种腌臜事情。”
“哟,都知道吹箫了还把自己当什么干净人儿呢?清倌?我看怕不是没人乐意碰你,下面都能有蜘蛛结网的便宜货也敢自诩清倌?”中间的女子说。
“你这位小姐你自重一些!”男人也有几分血性,被她骂了一顿眼睛也瞪大了些,像是想要强行离开。然而他还没能冲出包围就被三女狠狠地推到墙上,压着手脚。中间的女子一抬手,竟将男人的衣服前襟刺啦一声撕了下来。
伴月楼是风月场所,所有清倌红倌的衣服一概轻薄易脱易撕,为的就是方便客人动手。只见女子将男人衣服撕下,露出一整片实在不能说结实的胸膛。男人的身材实在没什么看头,偏偏两颗ru头又大又红,高高挺着,像是等谁来摘似的。女子喝得多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捏住男人ru头向右用力一拧,男人一声尖叫跪倒在地,抖如筛糠。
三女大笑,左右两人一边一个,揪着男人ru头来回乱拧,拧得男人尖叫不止,像被捞到岸上的鱼一样扑腾。为首的小姐一脚踩在他肚子上,威胁道:“小声点!今晚可是琳琅公子正式挂牌的庆祝之夜,前面那些表演的无非是暖场子,砸了琳琅公子的场子,蝶妈妈只怕是要把你拉出去喂狗!”
男人惊恐地捂住了嘴,摇头希望能获得一丝怜悯。然而那三人丝毫没有收敛之意,反而把男人拖到了外面走廊,布帛撕裂之音传来。
“小姐这”小赵有些看不过去,虽然这种事在窑子里时有发生,但也并不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