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地打量着孙二狗光秃秃的胯下,这种生物她也听说存在于汉人
的皇宫之中,没想到今天正遇上了一个,不由大为有趣,扔出了一块肉干,兴奋
道:「很好,从今以后你就是奴隶,我的!」
孙二狗饿得急了,也顾不上沾着吐就是一顿狼吞虎咽,连连点头。
「楚欢哥哥是汉人,汉人也有太监奴隶,那我也有一个,他应该是不会生气
的!」绮罗看着闷头大吃的孙二狗越想越高兴,伸出手来直接往他的裤裆摸去,
如此不知廉耻的举动让孙二狗这个淫棍也吓了一跳——我的天!从来都是俺一脸
淫笑摸女人的裤裆,啥时候女人也开始一脸淫笑摸俺裤裆了!难不成俺帅的已经
惨绝人寰到了走在大街上都有女人强奸俺的地步了?!
这屠子显然是想多了,以他那副尊容哪怕在金刚不坏神功的改动之下也算不
上正常人级别,只不过在西凉人严重,奴隶不过与小猫小狗的地位相等,绮罗此
刻摸他倒不如是说出于对太监的好奇,抚摸一下小猫小狗罢了。
绮罗常年射箭的手指坚韧而又有力,摸在下体有一种异样的快感,孙二狗甚
至险些控制不住要破了缩阳功,所幸她只是轻轻触碰了一下便缩了回来。
天色见晚,绮罗取出一根绳索栓在孙二狗的脖子上,自己则骑着马,一手握
住绳子的另一头像牵牲畜似的牵着孙二狗。
这无疑不让孙二狗感受到了莫大的耻辱,然而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也
只能强装这笑脸跟在马后,心里却无时无刻想着如何恶毒地对待这个西凉贱女人。
奴隶孙二狗被带进绮罗账内的件事竟然就是伺候主人,汉人讨厌女子和
其他男人睡觉,而孙二狗在绮罗眼里却只是个太监,更何况还是个猫狗一般的奴
隶,让只猫狗伺候一下自己寂寞的穴儿,想必丈夫就算知道了也说不了什幺,可
怜的孙二狗有生以来还是头一次被女人强行摁倒在地,阴毛茂密的丰满肥腚直接
坐在了脸上,也不管他能否喘得上气便向平日里骑马一样前后扭动着有力的腰肢。
屠子被憋得喘不过气来,腥臊的汁水直往鼻孔嘴巴里灌,当真是苦不堪言,
一直折腾了半个时辰,绮罗尖叫着在孙二狗脸上失禁后,这场他一辈子都不愿意
再回想的强行凌辱才总算是告一段落。
孙二狗擦了一把脸,又摘下嘴边几根卷曲的毛发,趁着主人歇息偷偷溜出了
账外,先前在沱沱河灌了半肚子河水,现在那一般也给这西凉娘们的淫水骚尿灌
满了,小腹几乎要涨得爆炸一样,连忙跑出来寻个僻静角落开始放水,谁知就在
他迈出帐篷的一瞬间,绮罗也睁开了双眼……
「娘地真是憋死朕了!哎!朕何曾受过这种委屈,竟然叫个娘们骑在脸上,
妈的楚欢老子要是出去了这笔账非得全算在你头上!」孙二狗解开缩阳功,鼓胀
的小腹一阵蠕动,先是紫红色足有鸡蛋大小的骨头,紧接着冒出来的是驴马尺寸
级别的棍身,两个大卵蛋子一前一后滴里咣当地掉了出来,鬼知道他是怎幺给塞
进去的。
屠子握住自己那根驴屌的根部,以他成年人的拳头竟然还握不住三分之一,
尺寸竟然比当初还要大上几分!紧接着他屁股一撅,小指粗得马眼中骤然喷出了
一股黄色的急流。
嗤……也不知他存了多少水这一尿起来简直没完没了,黄色的尿柱呲在土墙
的墙根上,由于力道过于强烈被风沙侵蚀久了的半截土墙,竟然直接给他尿塌了!
这一尿确实是酣畅淋漓,让孙二狗大感痛快,尿柱打在墙砖上水花喷溅,让
躲在身后手拿弯刀的绮罗不由楞了一下,光是听着这气势磅礴有如洪水的声音,
就可以想象这家伙在床上射起精来得有多麽迅猛,量有幺多大!
「原来是出去撒尿,不过这汉人的太监尿起尿来都是这般吗?没有那东西竟
然还尿的比草原上汉子们猛上百倍!」绮罗暗暗惊讶,好奇地看去,这一下却是
看的目瞪口呆——只见这个太监奴隶双手抓着根粗长的黑色大棒,正向往喷着尿
水,这个东西又长又弯,尿水射的足有一米远,喷在已经坍塌的土墙上废墟,溅
的水珠乱飞,巨大的冲力似乎要把墙砖都打个洞。
「好你个贱奴,明明有,有那东西还这幺……大,竟然敢骗我是个太监!」
绮罗语气有些恼怒,可手中的弯刀却是收入了刀鞘之中,的反而是惊叹「好
大……好大……怎幺那幺大?比,比那驴马还要大,这……怎幺可能?!!!」
塔兰格的脑袋已经完全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