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粗长的Yinjing不可能一下捅进最深处,只是进去了一个gui头,凌秋雨就被刺激地肩膀一颤,叫出声来。
曲桓也忍得难受,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额头上冒出了一层汗珠,伸手撸动对方的分身,想让他舒服些不那么紧张,嘴上也诱哄道:“乖,放松。”
“嗯”凌秋雨全身上下的肌rou都紧绷着,手指蜷缩又张开,在桌板上划出轻微的细响。
曲桓进去的很慢,一寸比一寸轻柔,凌秋雨的身体也在对方的抚慰下变软了许多,这让插入更加轻松。
情事对于二人来说并不陌生,但万事开头难,这档子事情也不例外。虽说两人都不是闲人,没有过着“一日三餐”骄奢yIn逸的日子,但平均起来一周也会有一两次。不过就算是做过那么多次,还是难在最初的进入。
凌秋雨不知道身后的事宜进行到了何种程度,他只知道,自己要先走一步泄出来了。
曲桓的右手一直在给自己撸。
也许是曲桓每次洗手后都记得涂护手霜的原因,他的手掌比一般男人细嫩的多,当然也包括凌秋雨自己的。每次对方给自己撸的时候,他都觉得是把命根子交付到了云缎丝绸上,比自己那有着薄茧的手心舒适得多。
这么想着,凌秋雨已经慢慢失去了神智,没有规律地哼哼了几声后,Jing关失守,尽数交代在了曲桓手上。
与此同时,曲桓的Yinjing也全部没入了凌秋雨的身体里,Yin囊抵着发红的肛口,二人都舒服得叹了口气。
“真棒。”曲桓叹谓,用称赞小孩子的语气道,手掌暧昧地揉搓凌秋雨的腰腹地带,惹得下面的人微微战栗,刚射过Jing的Yinjing也悄悄抬起了头。
曲桓动了动,让自己填充到更深的地方。
后入就这一点比较好,埋的深,干的轻松,快感强烈。
“——啊!!”嫩滑的双手猛然抓住了他的胯骨,毫无准备的凌秋雨失声叫出声,尺寸硕大的Yinjing开始进进出出,一抽一插,次次都是捅到最深再全部拔出。交合之处发出rou体撞击的声音以及体ye与润滑剂相互拉丝的黏腻声。
一室的旖旎芬芳。
“哼嗯”凌秋雨趴在桌子上,鼻腔哼出意味不明的单音。
桌板太硬,虽不至于硌得慌,但实在谈不上舒服,手边也没有可以用来抓着的东西,无法缓解前列腺摩擦所带来的灭顶的快感。深深的无力感让凌秋雨有些委屈,扁着嘴不想让自己哭出来。
“手”
曲桓加快了抽插的频率,一心努力耕耘,反应明显慢了半拍:“手?”
“想,啊想握手”凌秋雨实在抑制不住哭腔了,鼻音重到不行,一边吸鼻子一边重复说着:“要你的,嗯哈,要你的手”
曲桓听罢,把没有沾到润滑剂的,干净的手贴在凌秋雨滚烫的面颊上,为他拭去一串生理泪水。
凌秋雨抬手按住曲桓的,手心和脸颊上共享温凉的触感,让他很安心。
曲桓的长发随着动作摆动,身体的撞击越加剧烈,有几缕发丝不听话地飘到了凌秋雨的肩颈上。凌秋雨半眯着眼睛,又闻到了曲桓洗发水那熟悉的兰花香气,迷迷糊糊地想起了他和曲桓的初遇。
都是这长发惹的祸。
凌秋雨是双性恋,虽然这二十多年来对男生女生都动过心,但是从小就是家长老师的乖宝宝的他,却从来没有出现过早恋行为。到了大学,就不算早恋了,但大学生显然都不喜欢他这种闷sao慢热的好学生,桃花少的可怜。
直到大四毕业当天,凌秋雨在大学里最好的朋友杨思钧找他来庆祝。
“秋雨,我们要不要去酒吧?”一起吃完晚饭走出饭店,杨思钧眼神飘忽,笑的像一只诱拐白兔的老狐狸,在凌秋雨耳边嚷嚷:“我打听到了一家很好玩的吧,一起去吧~”
性向对于二人来说算不得秘密,凌秋雨知道杨思钧是弯的,杨思钧也知道凌秋雨是双。
“吧呀”别说是吧了,普通酒吧他都没碰过。
“去嘛去嘛,纪念一下你那老干部般的大学时光。”杨思钧抓着凌秋雨的胳膊,伸手拦了一辆空着的出租车。
凌秋雨既好奇又害羞,半推半就地就随着杨思钧上了车。
杨思钧所说的吧叫做“分化”,是今年新开的,鲜少有人知道。它的名号之所以能迅速在小范围内传播开来,是因为它店如其名,完全能满足两种不同人的口味。
如果你想要的是热辣,那么请进左门,它将带给你一夜的尽兴与狂欢。
如果你想要的是安静,那么请进右门,它将带给你温柔的音乐与情调。
杨思钧带着凌秋雨站在大门口想了半天,最终提议道:“这样吧,你陪我去左边看看,要是不喜欢咱们就去右边。”
“好的。”凌秋雨懵懵地点头。
迎面而来的是浓浓的香水味。
在这个四处飘0的世界,吧里八九成都是0号。就算爱喷香水的0号在少数,也抵挡不住它们混合起来后所组成的诱惑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