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信息素的撩拨,又生陷异国,浓重的危机感让庭真常常处于浅眠。
他仿佛回到和沈文森在一起的时光里,绿叶都被阳光染成娇嫩的金黄色,发出璀璨的光芒。
那会刚出生,沈文森好不容易从魔鬼乔治手上得到短暂的假期。
他们本来就是新婚,再多的甜蜜也完全用不完似得,沈文森又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两人粘在一起,根本没法分得开。
庭真怀孕那会儿,沈文森看得到吃不到,生了身体又非常虚弱,心疼终究还是占了上风。
好不容易逮到过了一个多月,庭真还在盥洗室里刷牙,沈文森一揽住他的腰,要亲他,一亲,火就撩拨的一发不可收拾,完全停不下来。
牙齿碰撞在嘴唇rou上也无暇顾及,沈文森拉下庭真的睡衣,在洁白的颈脖上吮吸,勃发的性器在他的腿间来回逡巡,焦躁的说:“真真,我要你。”
庭真一听这话,腰就软了一半,低垂着的眉眼,让沈文森心乱如麻,扣住他的腰,顶开他的牙齿,上下嘴唇磨碾庭真的唇瓣,发动攻击。
庭真睡衣褪到一半,刚露出雪白的肩头,莹润的发光,沈文森难以遏制的狠狠吞了一口唾ye,全身热的不像话。
两人皆是蓄势待发的样子。
的哭声非常煞风景的响起,庭真还算是有几分理智,从沈文森的嘴唇下解救出被啃咬的一团糟的下巴,小声的说:“文森,他..”
抬起眼睛对上沈文森大梦初醒暴躁的双眼,顿时噤声。
沈文森焦躁的扒了扒坚硬的短发,深吸好几口气,才强迫自己缓缓松开钳制的臂膀,撇开眼:“嗯。”
听不出喜怒。
庭真看了沈文森几眼,往走过去。
沈文森一下子猛地砸了墙壁一拳,狠狠得说:“妈的。”
难得爆了粗口,恨不得将送到贝拉那里去。
还在哺ru期,哪里管的上他怒火雷霆的父亲,饿了最要紧,张着嘴巴就要哭,就要吃。
庭真合手抱着,神色不属,门也忘记关,忘记外面还有个吃不到的野兽。
男性能分泌nai水,虽然不多,但是单单哺ru一个孩子也还勉强足够。
庭真从不肯让沈文森看,沈文森也怕自己忍不住,每次躲得远远地。
这会儿,沈文森就像是闻到熟rou的狼,一点点倾近,透过门缝看到趴在庭真胸口,嘴巴吮吸母亲的ru头,另一只手还要霸占着另一边。
脑袋“嗡”的一下猛地烧着了。
还好生的是个,要是个,估计沈文森又要发疯杀人。
沈文森轻轻推开门,高大的Yin影瞒不过庭真,他恍恍惚惚的转头,惊道:“文森。”满脸羞红,将衣服往上拉了一下,马上不满意的蹙眉头。
沈文森从后面抱住他,胸膛火热的温度,灼热的目光无时不刻都在告诉庭真。
他要cao他。
庭真羞红了脸,红晕从脖子下面爬上来,绕到颈后,沈文森吮住他的脖子后皮,一只手托住,另一只手摸索到庭真未被占用的ru头按压,粗喘着气含糊说:“我忍不了了。”
又去掀庭真的衣服下摆,用手狠狠得捏庭真的tunrou。
庭真从嗓子眼蹦出一丝呻yin,无可奈何,手臂发软,在这种吃不到的情况下尤其强势,简直步步紧逼。
“等..”
“我不等,凭什么只让我等。”沈文森这个时候已经有些无理取闹。
庭真可怜巴巴的望他,用嘴唇安抚被恼怒的沈文森,急的要掉眼泪。
沈文森将人从小板凳上抱下来,手指从庭真股缝摸下去,手法色情又急切,摸到shi润的内壁,毫不犹豫的按压进去,庭真“啊”了一声,连忙捂住嘴巴,将头埋到沈文森颈窝里边,又羞恼又委屈。
他这个样子反倒让沈文森下不去手,只好退让一步:“不做,那也让我含。”
庭真从他怀里抬起头,沈文森死死盯住他胸口,也不挪开眼,暗红色的瞳仁里面有急促的火光。
“可是.”
“没什么可是.”沈文森咬了他一口说:“不能这么偏心,他一哭一闹,就非得霸占你不可。”
庭真算是哭笑不得。
沈文森马上低下头去吮吸另外一边,男人的嘴唇触感毕竟与婴儿不同,庭真眉毛一点点的蹙起,感觉ru首同时被吸吮,整个背脊发麻,性器很快渗出露水,弄脏了内裤,蜜xue也狠命的收缩,汁水流了一地。
沈文森掐捏庭真被吮吸的艳丽娇红的ru房,舌头在娇弱的红蕊上打转吸吮,手指在周围按压,受到压迫的ru首通红的狠,哺ru期的庭真完全受不住,惊叫一声,涨nai使得他无法管控情绪,浓香的nai汁猛地溅了沈文森一嘴,可怜的被呛得小脸憋红,呜呜啊啊的死命哭起来。
庭真下面没受到任何抚慰很快解放,处在高chao的失神当中,沈文森很痛快的瞥了一眼哭的厉害的儿子,仿佛打了一场胜仗,将抱回摇篮。
夹着庭真抵在墙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