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了美酒而散发的醇香的酒气,这对借酒消愁的曹墨而言无疑是最好的春药,老
头又吞了口口水,双手齐动,将女儿的衣衫一件件的剥落,遇到复杂的扣结便索
性一把撕开。
从不饮酒的曹鹿此刻全身泡在酒中,加上父亲那粗暴的动作,少女此刻困窘
的连手也不知道改放到哪里,只能任由自己的衣衫一件件的离体。片刻之后,肉
体横陈,凝乳白玉,似醉芙蓉一般的展现在曹墨的眼前。老头一手捉着自己那方
才还以为泻精而半软半硬的肉棒,另一只手按住曹鹿温润的小腹,就像是怕女儿
乱动似的,可是双眼惺忪的老头却是一连试了几次才勉强把他那再次涨硬的阳具
插入了女儿的下体,然后老头一弯身,整个上半身就倒在了女儿那光滑的娇躯上,
双手粗暴的攥住女儿的玉乳,配合着下身大力的抽插捏动着。
曹鹿软绵绵的躺在桌面上的酒水中,下身和玉乳不断的传来疼痛和愉悦这苦
乐参半的感觉,身上压着的父亲则是把一张不断喷吐酒气的大嘴在她的身上游走
着,在这旖旎的氛围中,曹鹿的意识渐渐模糊了起来,直到一股热流突然激烈的
涌入了她的身体……
长夜漫漫,春宵苦短。
曹鹿温柔的抚摸着伏在自己身上正鼾声大作的父亲,慢慢恢复着体力。感觉
到气力缓缓回到了自己身体,驱散着方才交欢后
留下的酸软,曹鹿疲惫的扶起身躯肥硕的父亲,从桌面吃力的坐了起来。
闻着空气中依然浓郁的酒气,曹鹿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然后,
少女扶着大醉的父亲小心的走到了浴盆前,将父亲置于浴盆内清澈的水中,自己
也跟着迈了进去。
水温依旧是曹鹿最喜欢的温度,清凉舒适。凉丝丝的水轻柔的拂过曹鹿那吹
弹可破的肌肤,一丝丝凉意迅速消除着她的疲惫,思维也渐渐清晰了起来。
但这次,曹鹿却什幺也不想去想,现在她只想再好好的看看父亲……
少女如葱的手指轻轻划过父亲的身体,撩起清水为父亲洗净身体上的酒渍汗
水,动作温柔的如同画师在为自己最心爱的女子作画一般……
连云城因坐落于连云山脚下而闻名,而连云山则因山势连绵不断,险峻异常
而闻名。
今夜,一个娇弱柔媚身着碧玉的身影如一缕碧烟在沉静的月色下爬上连云山
中的一座险峰。
“往生崖,纵身一跃入往生……”曹鹿默默念着身前那块巨石上刻着的字,
不禁想起自己离开“上官府”时的情境,昔日风光无限的曹府大小姐今日离府竟
无一人在意,无人知晓,想起家丁那淡漠的眼神,甚至无人有兴趣去向上官清禀
报。
“真是被人小觑了呢……”曹鹿轻捋遮住眼前的青丝,目光柔软的看着往生
崖下的景色,月光照射下的群山连绵不断,薄雾笼罩,聚散离合不定,当真美不
胜收。
“一切因我而起,却不能因我而结束,我活的当真无用……爹,女儿不孝,
闯下大祸连累爹爹却不能与您共承担,只能一死以求解脱,若有来生,女儿做牛
做马以报爹爹的养育之恩。”
“老天!”曹鹿大声喝叫,“若我前生罪大恶极以致今生有此恶报,那便让
我污垢而来,洁净离去……下辈子叫我做一个敢爱敢恨,清清白白的人!”
“别了,红尘……”
连云山中,云海雾凇美不胜收,可却无一人得知,一个伤心之人便葬身于这
绝美景色之中……
趁着夜色,一辆结实华美的马车在一条羊肠小道上疾驰着,若不是车夫经验
丰富,马车足够牢固,怕是早就散架了。
“流云公子,我们几人都按照你说的做了,你什幺时候能给我们解开身上所
中的蛊毒?”马车里一盏昏暗的油灯下,一个白胡子老头小心翼翼的说。
“极为御医莫要心焦,只要再帮在下一个小忙,你们身上的蛊毒我自会解去。”
折扇轻敲手心的声响中,流云那好听的声音响起,依旧那幺不紧不慢。
“不知公子所求何事?”依然是那个老头,只是语气更为恭谨。
“帮我吊住一个人的性命……”流云语气淡淡的说,晶亮的目光投向了夜色
的深处……
“星沉月落啸风狂,
碧罗倚群裳,
愁断难了。
强欢颜,
不忍见,
惜离别,
莫开口,
总难语,
真亦幻,
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