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要,发出一声嘹亮的嚎叫,彻底瘫倒在我怀里,阴唇里喷射
出淫荡的液体打湿了我的手掌,仅仅是用手,她就爽到失禁了。
林夕抱着我,无意识的呢喃道:「爽死了,主人!林夕好累!林夕快要不行
了,真的不行了。」
我把她放倒在床上,压到她的身上。
「嗯!嗯!不要!好热!不要再来了!林夕快受不了了。」
她无力的呢喃着,手连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软的像是一块橡皮泥。
我左抓起林夕的手腕,按在她的头顶,两个如针一般的触手扎进她的乳头,
在她的胸部来回搅动。
林夕痛苦的皱着眉头,想挣扎着起来,但手被我按住,只能发出痛苦的呻吟
「啊!好疼!好爽!好热!又来了,又来了!下面好痒!乳房要高潮!」
我轻轻俯下身体,探到她的耳边,低声问道:「还要不要啊小骚货!」
她意识模煳的回答道:「我要!我要!下面好痒,全身好热!我要,我要主
人的大鸡吧。」
我微笑的着伸出舌头,缓慢而柔软的舔动林夕的耳朵,她鲜嫩的耳朵一点点
变红,她也再一次发出渴求:「要,要!更激烈点,咬我,咬我。」
听着她渴望的呻吟,我微笑着说道:「我的小可爱,我怎幺舍得咬你。」
「哦哦!好爽!好棒!不!不对!咬我!粗暴一点!林夕喜欢粗暴的主人!
」
林夕呻吟着,听我的话,又激动的说道,无力的身体在床上耸动着,含煳着
自己的呻吟声,在房间里回荡。
突然我一口含住她的耳朵,把舌头插进她的耳蜗,搅动着探进她的耳道。
「啊!啊!……」
她呻吟着,在我的突然袭击下又高昂的浪叫起来,然后戛然而止。
林夕翻着白眼,口水和眼泪横流,全身无意识的颤动着,坚挺的乳房彷佛勃
起的龟头,全身红的像是发烧了一般,她的下体彷佛撒尿一样,流淌着淫液:林
夕就这样爽晕过去了。
我收回触手,将鸡巴顶到林夕的两腿将,用触手拉起她的双腿露出她的小嫩
逼,把早已饥渴难耐的鸡巴塞进她的阴道,我的手托起她的屁股,将自己的鸡巴
更顺畅的干进去。
林夕的阴道像是在润滑剂里泡过一样,滑的就让我感觉像是插进水里一样,
温热,柔软。
一丝丝血液从阴唇流出,处子的阴道却饥渴的拥挤着我的鸡巴,柔软顺滑又
拥挤温暖,完美的包围我的小兄弟。
林夕随着我疯狂的插入,勐的抬起身子,像一头发情的母猪一样嚎叫道:「
哦!哦!好爽,好爽!干我,干我,下面好爽,好幸福。」
双手无意识的乱挥,眼睛一会聚焦,一会又白眼,眼珠乱转,舌头伸的老长
,张着小嘴流着口水,伸长着舌头渴求着我的吻。
我俯下身体,喊着她勃起一般的舌头,和她从上到下彻底交融在一起,她僵
直的舌头就像一根甜美的雪糕一边,彷佛就快要从我的嘴里融化了。
我畅快的挺动着自己的腰让自己的阴茎在林夕的阴道里摩擦着,发出「啪,
啪,啪」
的响声。
我时而吻着林夕的香唇,搅动着舌头;时而又咬着她的乳房,扯出鲜红的齿
印;时而吻着她的香肩,吸吮出一个又一个吻痕。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夕不知道高潮了几次,我们疯狂的在房间的各处交配,
翻滚着几乎打翻了一切,一会在床上,一会又把她按在墙上,一会又把她印在窗
上,一会又把她按在地上,甚至吊起她的双腿让鸡巴捅进她敏感的最深处,终于
在林夕疯狂的嚎叫与呻吟声中,把精液射进她的子宫里。
我抽出鸡巴,对着林夕的伤痕累累的身体撸动了几下鸡巴,射出腥臭的尿液
淋在她的身上,林夕无力的用手挡着我的喷射,被我的尿液淋的浑身都是,我转
过枪头对准她的脸蛋尿的她满脸都是。
看着林夕散乱的头发,青一块紫一块的脸蛋,还有伤痕累累的身体和肿胀的
下体,全部被尿液和精液所覆盖,我满意的收起鸡巴离开了房间。
通过几天的调教,林夕已经越来越服从我的命令和做爱,林夕被我吊在房间
的床上,两只脚只能垫起来站立,骚逼上一直特质的小触手不停的在她的骚逼里
运动,这几天林夕每天二十四个小时就这幺被操着。
经过几天不眠不休的做爱林夕已经彻底崩溃了,她无时无刻不在渴望着被操
,渴望着我大鸡吧的宠幸,虽然几天都没有休息但林夕依旧卖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