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叶累了一夜,很快便昏睡了过去。覃月脱下外袍将他裹的严严实实抱着他出去,老鸨欢喜的凑了过来,手上拿着几锭银子,“道长,这是分成,您拿好。”
覃月看也不看她,抱着人径直往外走,那老鸨看了奇怪,但她开这种店的向来懂得察言观色,见他神色不善,倒也不敢再扰他,只让gui公把银子偷偷放到他们马车里。覃月将师父抱进马车里,宴山才睡眼惺忪的走出来,“师兄,现在要出发了吗?”
覃月只看了他一眼,并不说话,只身跳上了马车,宴山连忙也跳了上去,正要钻进马车里看看师父的情况,覃月已将马绳丢给他,自己率先钻了进去。马车一路前行,到达一处潭水前,覃月抱了澹叶入水中清洗身体,澹叶身上有仙根,普通的痕迹过了这小半天已经消失不见,肌肤恢复白璧无瑕的状态,只是胸口那两个ru尖依旧红润发肿,比原来大了数倍,看起来甚是诱人。覃月洗清他身上污渍,连后xue也没放过,从里到外洗的干干净净,还叫他醒来漱了口,直到师父身上再无一点情爱的痕迹才停了下来,抱他上岸穿衣,期间宴山无数次的想来帮忙,都被他挡开了。
做好后覃月守着师父等他沉沉睡去,便跳下马车,宴山道:“师兄,你要去哪里?”
“你在这等我,守着师父,我尽快回来。”覃月丢下这句话后,头也不回的离去。
澹叶睡到晚上才悠悠醒转过来,他第一眼便看到守在面前的徒弟覃月,见他面色凝重,眉心紧紧皱着,像有许多烦心事。澹叶伸出手指往那眉心间抚了抚,将皱褶抚平,才道:“修道之人最忌心思过重,月儿,你忘了么?”
覃月捉住他的手指,避开这个话题不谈,只道:“师父身体如何?”
澹叶身体并无异状,“很好。”他因有仙根的缘故,一夜情事并不能给他造成任何伤害,而且连着吸食了十种男Jing,抑制了他体内的毒性,身体反而轻松了许多。他们当夜在山林里打坐了一夜,到了次日天亮时又继续赶路。到一座山脚下时,马车突然停了,宴山掀开帘子,脸上带着兴奋,“师父,前面好多官兵,可能是出了什么事,我去打听一下。”
澹叶知道自己这个小徒弟最爱探听闲事,便点头赞许。不多时他跑了回来,“师父,师兄,原来这山上有个土匪窝,昨天下午不知道是谁把一干土匪杀的一干二净,一条性命都没留下,官差正在捉拿凶手呢。”
澹叶当作没听到一般,脸上一点波澜也没有,连覃月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宴山败了兴,嘟囔了几句,不再说话。
如此赶了十天的路,一路上澹叶的yIn毒一次都没发作过,宴山反而有些后悔,看着美人师父总想起他身体里销魂的滋味,恨不得再压上他做一回,不过师父毒性不发作的时候性子是极难亲近的,只得作罢。
到了第十一日,他们已经站在京城脚下,一入城门,就有大队官兵来迎,一问之下,原来都是镇国将军府上的人,为首将领三十余岁左右,对覃月行了一礼,道:“道长,我家将军今日被圣上召进了宫商议要事,不得空闲,故派我等来相迎,失了礼数之处,还望道长们见谅。”
澹叶不惯应付这些,只在马车里待着,其他事情都交与覃月,只在入府的时候下了马车。府内的人看到他的样貌,俱是一怔,惊的移不开眼,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澹叶的大徒弟陵日比覃月还大得两岁,并未成亲,府上家眷不多,住的人大部分都是他手下的将士。陵日早已叫人给他们安排了房间,覃月陪着师父一起进去,看到里面干干净净且布置素净,心里多少舒坦了些。
他请师父坐下,有下人端了一盅茶,一壶井水,然后恭谨的退了出去。覃月倒了杯井水给澹叶,微笑道:“看来师兄并未忘记师父,还知道您只能喝活水。”
澹叶喝了水,看着徒弟眉眼间的倦色,柔声道:“月儿,你累了么?要是累了,早点去休息吧?”
覃月摇摇头,“我不累。”他不知晓大师兄什么时候才回,眼见天色黑了,有下人送了饭菜进来,还是未看到他的身影,只得先和宴山吃了些饭菜。宴山贪玩,吃过饭后便去看将士们演练比武,覃月陪在澹叶身边,又等了一个时辰左右,澹叶软软的倒在床铺上,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呻yin。
覃月见他脸上一片chao红,心脏一跳,“师父,又发作了么?”
“嗯……”澹叶睁开眼,眼中一片雾霭,藏着媚色。覃月连忙去将门关了,放下床幔,“师父别担心,徒儿在这里。”他见师父红唇开启,中间一条小缝,时不时闪过那嫩红的舌尖,忍不住俯下头去吻上那艳红的唇瓣,不断的吸吮含弄。
澹叶抱住他的脖子,送上自己的香唇,一双长腿也熟练的缠上徒弟的腰身,下体凑上去磨蹭起来。覃月将师父吻的嘴唇上一片水光喘不过气才停了下来,一边去解他的衣襟,露出那两团雪白的rurou,玩弄着那如樱桃般大小的nai头,“师父的nai头居然越来越大了,其他地方都恢复了,这里就恢复不了了吗?”
“啊,不知道,月儿,帮为师吸一下,好痒……”澹叶忍不住挺了挺自己的胸膛,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