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还是学乖一点吧。”爱德华恶狠狠地说道。
“其实,也没什幺,我们就是想试试这女人是不是像看上去一样好。”菲利
普说道。
在这个时刻,我觉得这两个混蛋是我一生最痛恨的人了。
爱德华把粗大的手掌放在我新婚妻子的后背上,上下抚摸了几下,再次把她
拉进自己的怀裏,粗鲁地亲吻着她。他的另一只手从我妻子的裙子下摆伸进去,
我看他已经摸到她赤裸的屁股上了。儘管我非常生气,但我又惊奇地发现,看着
他们欺负我妻子,我竟然硬了起来。
“哈,快看看这些东西,哥。”菲力浦叫着,他正在翻看着我们的行李箱,
“这骚母狗的东西还真是够性感啊。”说着,他拿起了我妻子的蕾丝花边白色小
睡裙。那是我纯洁的妻子準备睡觉穿的,现在让菲力浦骯髒的手玷污了。
“再看看这个!”菲力浦又举起了一盒KY润滑软膏。
那个东西是我妻子收进箱子的,我并不知道那是干什幺用,所以没有太担心
什幺。事实上,箱子裏还有很多属于我妻子的女性用品,我都搞不清楚它们的作
用,所以也没有特别在意。这时,菲力浦又大笑起来,他手裏举着一大盒高级避
孕套,对我说道:“嘿,我说伙计,你在新婚之夜也不能不戴着套肏你刚娶进门
的小娇妻吗?”
“我,我……我,我不想,我……我们……还没準备好。”我结巴着说道。
“你们不想要孩子?”爱德华难以置信地问道。
“现在还不想,”艾比说道,“而且,我……现在正是排卵期。”
“什幺?你是说你的卵蛋正在从子宫裏面掉出来?”爱德华大大咧咧地问艾
比,弄得她脸色苍白。爱德华又说道,“嗯,我可以理解你为什幺不想为我弟弟
生孩子。”
我呆呆地坐在椅子裏,像休克一样动也不能动,任凭他们用粗鲁的语言和动
作羞辱我的新婚妻子。我也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幺——跳起来至少干掉两兄弟中
的一个,告诉他们我对他们的所做所为非常愤怒。必须要做点什幺!但是,我还
是呆呆地坐在椅子裏,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羞辱我妻子。也不知道这两个家伙怎幺
会跑到这裏来。
“安迪是我的丈夫,我们打算……”艾比试图向他们解释。
“知道,知道,他的小鸡巴只有铅笔头那幺大,没用的东西!别说是你了,
就是我也不愿意看着你给他这样的男人生孩子。”
“不是的!你说得不对!我只是想等到……”
“嘿嘿,我知道你在他面前不想说实话,我知道你不喜欢他这样没有强大性
能力的家伙。”
“不不!”艾比大声喊着,神情非常沮丧。她似乎并不明白爱德华这幺说就
是为了羞辱我,还在继续申辩道,“其实我们就是不想马上要孩子,难道你不明
白吗?”
“也许我能明白,但是真正的男人是不可能穿着小雨衣去肏自己老婆的。”
他说着,大笑着摇了摇头,“对了,不管怎幺说,我们现在谈的人就不是真正的
男人,对吗?”
“安迪是个好男人……”艾比刚说到这裏,就被爱德华举手制止了。
“哦,你们还没干过吧?对吧?”他大声说着,诡异地看了菲力浦一眼。
突然,我悲惨地意识到,不可避免的灾难就要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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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那还是在我高中的一个春假,我本来想出去找个工作,但却没人愿意
在只有两周的假期裏让一个高中生为他们工作。无奈,我只得和那两新“兄弟”
待在家裏。白天,我父亲和伊莉莎白都上班去了,家裏只有我们三个人。
虽然非常生气,但我仍然不得不屈辱地接受他们两个家伙对我的语言侮辱。
很快,他们对我的语言羞辱又升级到动手动脚。一天下午,在我家的后院,爱德
华狠狠地在我腰上打了几拳,疼得我几乎昏了过去。接着,第二天那两个混蛋又
想出了更坏的主意,他们以教我摔交为名,拉着我在后院裏又摔又打,折磨得我
痛哭不已,不断哀求他们别再这样对待我了。
但是,他们是不会放过我的,每天都要把我折磨到伊莉莎白下班才甘休,然
后在第二天他们上班后又重新开始,每天我都要忍受这样的痛苦。为了减少他们
对我的伤害,我只能这样哀求他们:“请你们不要再伤害我了,你们想让我做什
幺都行,只要别再伤害我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