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侵犯了他,男人的手粗暴地抚摸他的身体,暴雨般地吻落在他的颈上!
「不!」他忍不住叫起来,试图推开那个人,可是无非是让男人更兴奋而已。他被推倒在床上,那个体重压了下来,他感到他挤入自己双腿之间,手从裙襬下面探进去,准确地找到了他的私处,内裤被粗野地撕了下来!
大脑深处某种巨大的东西狠狠冲击了他!周围突然静了下来,他能清楚地听到灰尘落下的声音,呼吸时的水气移动,和楼下大厅遥远的血腥气息。他感到有手指侵入自己的体内,但又仿佛那不是他的一样毫无情绪。当某种感情到达极致时,这样的静谧常常会光临他的大脑,脑袋清醒得像一台机器,极速却Jing准地运转着,什么也休想对它有丝毫影响。
他静默地拨下头上的发簪,他记得它的样子,象牙制品,Jing致奢侈。男人伏在他身上运动着,他揽上他的颈项,纤细的手指准确地找到了延髓的位置!接着,没有一秒迟疑地,用力地刺了下去!
他把身上瘫软的尸体推开,坐在床沿上,眯起眼睛,试图恢复体力——这种时候唯一有用的便是意志力,他把注意力集中在双眼的部位,没人可以违抗他,包括他的身体!
空气中死尸熟悉的气味让他舒服。他是卫森?切斯韦尔,最顶尖的杀人专家,最疯狂的亡命之徒,没有人可以主宰他,除了他自己。不过那药还真是厉害,竟让他全然集中不了Jing神,甚至产生了那种可笑的错觉!
十分钟后他站起身,眼睛前的景象已经基本清晰,手脚还有些虚弱但已够用。他慢慢走下楼,他所受的侮辱,他会加倍讨回来!
卫森在大厅中迅速搜索到了林加德,唇角扯出一个冷笑,慢慢从柱子后步出来——他不怀疑那男人部他没有得到林加德的允许,不然不会在舞会中匆忙地把他带到客房。
林加德果然发现了他,向他走过来,眼里竟有一丝紧张。「发生什么了?」他紧紧盯着他,卫森散乱长发下苍白的脸色,和不整的衣衫无疑说明了一些问题。「是不是加尔斯,他对你干了什么!」他怒气冲冲地质问,一把抓住他纤细的腕子,卫森皱起眉,却无力抽回它,只得任他握着。
「干了什么?无非又是一只恶心的猪猡而已。」卫森淡淡地说,双眼焦距分散,「我存在的目的不就是给猪猡强jian的吗?」
一瞬间男人力气大得像要把他的手腕拧断,蓝绿色的眼中散发出血腥的杀气!「他在哪?」他柔声问,却带着十分的冰冷。
「他说会向你把我要过去。」卫森抿了下唇,小声说,「他说他家有很多花样驯服我,你会把我给他吗?他说你一定会,要我好好服侍他……」
「他在哪?」林加德一字一字地问,像是准备去杀人。
「他说他会在房间里等你,商量我的事。右侧三楼,左边数第二间……」下一秒他被粗暴地拉离大厅,手腕传来脱臼般的剧痛,他脚步踉跄地任男人拉他上了楼,房间很快出现在视野中,房门半掩着。
那个敢动他东西的混蛋就在门后,林加德愤怒地想,这是他好不容易找到驯服的小美人,那个混蛋居然敢玩他的人……他一把推开房门!
房间是空的……糟糕!这是他最后的意识。
卫森吹了声口哨,想不到半掩的门上放重物这种小学时捉弄老师的老法子还真能派得上用场,林加德已经晕了过去了,额角上渗出一丝血迹,一块雪白的马匹石雕静躺在他旁边,它刚刚重重砸在了主人的头上,这会儿竟然还没有碎掉。
卫森把他的战果拖进去,关上门,从林加德身上搜出水晶芯片把镣铐打开(就是之前铐在他手上的那一款,很方便地被设计成手脚通用——在床上时尤其好用),然后从衣柜里找出件正常点的衣服穿上,身后尸体和昏迷者并排躺着。好了,现在他又习惯性地控制了局面,他会取回自己的生活,让侮辱他的人付出代价!
林加德睁开眼睛时,自己的双手正被那取隶用的镣铐紧紧缚着——链子被缩紧了,现在变成紧铐在一起,卫森坐在床上,手里摆弄着他的枪,理论上这种聚会严禁带枪,但那只是理论上,卫森清楚帕尔沃平时枪都往哪里藏,林加德藏的并不比他高明。
看到林加德醒了,卫森懒洋洋地站起身来,「我等了好一会儿。」他抱怨。
林加德挫败地起来,惊讶于自己他竟一点也不意外再次落到卫森手上。旁边是加尔斯僵硬的尸体,他看到他后颈隐隐有一个血洞……他突然感到一阵寒意!
这个人简直像个屠夫,什么生命都能简洁俐落地宰杀!他怎么会愚蠢地以为有人可以伤害他?
「你想怎么样?」他问那个掌握了局面的人。
「离开,」卫森说,「你和我一起出去。」
离开?哦,当然,林加德楞了一下,他当然想走,如果自己没有能力驾驭他那他将不属于他,而只属于他自己。这是规则。卫森拿过电话,「给下边的人打个电话,让他们把一辆加满油的汽车停在大厅外面,钥匙放在门上。另外我个人比较喜欢法拉利。」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