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如墨,却又有风浪翻滚一般,“为何不看?”他的手伸进顾明珩的衣衫内,抚摸着他胸前的皮肤。
因长年骑马练剑而留下的薄茧使得感官更加清晰,顾明珩感觉着越来越强烈的刺激,咽下即将脱口的yin、哦声,下意识地咬住了下唇。只觉得身后的硬、物完全让他不能忽视。想到画册上的内容,脑中竟是将自己和陆承宁均代入了进去,一时心下止不住地快了几拍。
男子之间,真的还能够如此这般行、、房吗?想起谢昀泓递给他的几盒花膏,瞬间失了神。
感觉腰间有力的臂膀突然将自己抱起,顾明珩猛地回过神来,就发现自己已经坐在了陆承宁的双腿上。衣袍摩擦的声音在安静的房中有些刺耳。
“阿珩,你看这个姿势如何?”说着指了指画上的两个男子,面色坦然至极,让顾明珩都怀疑他让他看的只是古代书画大家的孤本。
扫了一眼,就见一男子趴在床上,另一男子伏在他的背上,衣衫尽褪,不由的呼吸一顿。还没有开口,就听见陆承宁的喃喃自语,“不行,我想要看见阿珩的模样神色……”一边说着,便翻到了下一页去。
“阿珩……”顾明珩声音有些低地唤了一声,虽然他独自一人的时候看过,但是总觉得两人一起翻阅极为奇怪,况且身下的硬、、物一直都在提醒着他陆承宁此时的状态。
“嗯?”陆承宁闻声答道,一手扶住顾明珩的腰,“阿珩不想看了吗?”
顾明珩刚一点头,就感觉陆承宁的手极为迅速地握住了自己的凸起,低低地叫了出来,“阿宁——”
“原来阿珩也是有反应的……”含着浓浓的笑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陆承宁声音低缓,余音难消。他的手近乎娴熟地拨弄着手中的硬、、物,见顾明珩满面chao红,双眸含情的模样,只觉心下比那一夜更加燥、、热起来,眸色逐渐变深。
顾明珩伏在陆承宁的怀里,感觉身下一波一波的快、、感不断地扩散,沿着经脉流注到了全身,连指尖都轻微地抽搐起来。脑海中浮现出画册上的内容,竟感觉到体内一阵酥麻与空虚,只想要更多。
陆承宁没一会儿就发现了顾明珩的变化,此时他已经迷了神识,浅浅的低、yin出声,身体也随着自己的动作动了起来。唇角带起笑意,陆承宁看着这样的顾明珩,只觉永生永世都看不够。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侍从略带忐忑的声音,“禀告殿下、太子妃,圣旨已到了前院……”
顾明珩一下子回过神来,就发现陆承宁的气息变得极为冰冷,像是在压抑着怒意,“孤知道了,下去吧。”
“阿宁?”顾明珩身子动了动,就感觉硬物依然在自己的大腿侧,毫无疲、软的征兆。而自己的衣衫已经不知在什么时候被陆承宁褪下,上半身光luo,胸前的桃红尚沾染着唾ye,泛着轻微的凉意。
“无事。”陆承宁闻言气息缓了下来,他细致地将褪下的衣物拉起来为顾明珩穿上,又仔细地为他系好了腰带,这才起了身。
见顾明珩不自觉地扫了一眼自己的身下,唇角带上了笑意,意味深长地开口道,“虽是极为难受的,但是不急一时。”
说完就见顾明珩面颊再次红了,怒瞋了他一眼。
陆承宁心情愉悦地整理了仪表,走了两步又回身看向顾明珩,“太子妃,不欲与孤一同去接旨吗?”他一双眼深邃如夜,却泛着温暖的笑意,有如星辉。
雍京,冷宫。
盛夏的烈阳普照尘世,却依然照不进这宫城的角落。略有些破败的宫墙下,是荒芜的杂草,因一直未有人打理,已经有半人高了。没有人会相信,在金碧辉煌的宫城中竟会有如此破败荒凉之地。
许琦梧穿着一件麻布衣裳站在树下,这些时日以来,她的面庞消瘦了许多,以往的旧衣穿在身上,显得有些空荡。她仰着头,看着葱茏的树冠向着宫墙外延伸,带着无限的生机。
“太子已经快要回宫了吧?”她的声音有些干哑,带着寥落的意味。
没有等一旁的阿静回答,便又接着说道,“你去让人传话给父亲,不要再为我奔走了。”她的声线平静到了冷漠,有如隆冬的朔风,直让人心底发凉。
“贵女……”阿静闻言有些惊慌地看着她瘦削的侧影,只觉心酸不已。在冷宫的这段时间里,她担心引起许琦梧的伤心事,便没有再称呼她为皇后,而是喊回了从前的称呼——贵女,“还有机会的,您……”真的放弃了吗?
“还有机会?”许琦梧平静的语气终于出现了变化,她回身看着阿静,带着隐隐的寒意,“就算这一次活下来了又如何?祈天宫的迦叶真的就会放过我?他宁愿出动手下人马去截杀陆承宁,以此嫁祸于我,并与三公达成约定——你觉得,他真的会放过我吗?”
说着冷哼了一声,“连自己的骨rou都不放过的人,何谈其他?”
阿静沉默着没有说话,她自最初便跟随在许琦梧的身边,许多事情心下也清楚,想到这里,双眼一红便想要流下泪来。
“罢了吧。”许琦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