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颗被细绳绑住的肿胀奶头,高高凸起在半透明的布层上,白浊的水
珠快速渗出粗麻纤维,从她葱指指缝中涌出来,短到不足大腿ㄧ半的下摆全都湿
了,奶水不停延着腿壁滑落,夹脚麻鞋里的雪白纤足,已有几分泡在自己的母奶
里。
「对不起...求求您...先进去...」
小卉哀羞地央求已经看呆的沉莒善。
「喔,是...是...对不起...」
孙莒善再度察觉自己的失态,慌忙低下头,这次总算快步走进追思厅。
「卉,这样不行,妳怎幺承受得住...」
「主人,我没关係,只是要你陪我,真的太委屈你...你根本不需要..
.」
「不!」
我紧紧握住她因害怕而颤抖的玉手:「我要陪在妳身边,今天告别式后,妳
跟柏霖就没关係了,妳完完全全是我的女人!」
「主人...」
小卉感动的滴下泪珠,颤声说:「小卉...本来一直...就都是你的人
...从来也没变过...」
「嗯...」
要不是场合不对,看她楚楚可怜的模样,我真想紧紧抱着她,给她一个深情
缠绵的长吻。
接着又陆续有人抵达,小卉的样子已经无法用羞耻不堪来形容,在霸王催乳
汤的作用下,无法控制渗涌而出的母奶,让整身麻服湿透,贴黏在诱人的胴体上
。
那些弔客看得傻眼,但都没有很直接当面说什幺,男的除了几个脸皮薄的外
,都是饱足眼福走入追思厅,女的大多低头害羞快步经过、但有一、二个从惊讶
中回神后,走开时毫不掩饰给可怜的小卉鄙夷眼神。
后来我才知道,柏霖因为婚礼发生那件事后,全家都被列入警方证人保护计
划,对外改名德麟,为了身家安全,跟以前亲友也都断去联络,用新身份在南部
展开生活,今天来的人,几乎都是这四年多来他认识的。
从这些人表情中我发现,他们绝大部分应该没见过小卉,或许以为这是礼仪
公司找来客串未亡人的噱头,就像有些送葬场合会请脱衣舞女郎跳艳舞一样,在
这种乡下地方,可能性更大。
「噢!」
这时忽然一声痛叫惊醒我。
原来小卉身前有对夫妻,丈夫盯着她湿透的酥胸不放,脚步拖泥带水,被老
婆捏了一把才总算乖乖往前走,离开时,那个女人恶狠狠瞪了无地自处的小卉一
眼。
接着又来了一家三口,自称是柏霖的远房亲戚,如果他们没说谎,应该是接
到帖子的唯一亲戚代表。
只不过连柏霖当年婚礼发生什幺事都不知道的亲戚,就算真有关係也应该十
分疏远,搞不清楚标哥是从那里挖出来的。
话说那家人是一对中年夫妻,带着一个约是高中生年纪的少年,老公一脸色
相,毫不避讳站离小卉很近,贪婪的眼神巴不得将她吞下肚,他老婆是个瘦小的
女人,对丈夫的行迳不敢吭声,只是静静站在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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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他们的儿子,是名满脸青春痘的少年,感觉内向畏缩,状似很容易遭受
霸凌那种,他眼睛虽然ㄧ直看地上,但我知道他不时在偷瞄小卉那双美丽的玉腿
,和被湿透麻服紧裹的诱人娇躯,小卉甜熟的肉体,对血气方刚的青少年而言,
是多幺强烈的刺激和诱惑!从少年胯下早已不听话的顶起的小帐篷就可得知。
「我是柏霖他爸爸那边的远房堂弟,柏霖要叫我一声堂叔,啊妳真的是柏霖
的太太吗?还是只是演的?」
那个男人问对头已低到无法再低的小卉。
小卉低头颤抖,没有回答。
「哼,果然是请来演戏的。」
那男人不屑地说,忽然冷不防伸手在小卉勃起的奶头上捏了一把,。
「哼....」
小卉根本来不及反应,白浊的母乳瞬间像丝袜滤奶般,透过麻服喷涌出来,
她一时两腿发软,还好有我在后面即时扶住。
。
而此时那男人竟装没事走了,他的老婆和那少年也急忙跟过去。
「可恶!你...」
我嚥不下这口气,想冲过去教训他,却被一只冰凉的柔夷牵住。
「主人...算了....」
我稍微冷静下来,关心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