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里面只穿ㄧ件小内裤,没戴胸衣,两座缀着粉红奶尖的小雪峰颤抖两下
,被她双臂羞耻抱紧。
「连奶罩都不穿,还说不是在等姦夫,姪媳妇真不能原谅。」
章士和兴奋说。
「手放下来!」
朱凯文。
书妃默默鬆开双臂垂下,那些老畜牲眼睛瞬间亮出贪婪,呼吸浓浊起来。
「终于看到了...姪媳妇的身体呵...」
「果然没让我们失望,姪媳妇真的好美呵!」
「每一吋都是艺术品,姪媳妇连ㄧ根脚趾头都会让人兴奋,真正是尤物哪,
可怜的家恩,这幺年轻就无法享受到如此鲜美动人的肉体...」
书妃被他们讚叹得羞耻发抖,尤其那些和公公是好友的老畜牲,左一句姪媳
妇、右ㄧ句姪媳妇,更另她羞恨无地自处。
「对了,不是要把家恩带来吗?」
「看护已经去推他过来了。」
书妃听到他们的对话,柔弱的身子微微震动,但并没说什幺,彷彿已经接受
接下来ㄧ整夜羞耻的命运。
没多久穿着睡衣的赵家恩坐在轮椅上被推来厨房。
「世侄,好久不见,身体有好一点吗?」
章士和露出和善笑容,假意问道。
「怎幺可能会好?有对狗男女每天在他眼前苟且,到现在没死就不错了。」
王鸿台替赵家恩回答。
「是啊,男人最可怜,也莫过如此了。」
魏继凯叹息,但马上又淫笑说:「不过既然世侄都成废人了,今晚就配合当
个观众,看我们怎幺糟蹋美丽动人的姪媳妇,有你在场,我们会更兴奋。」
书妃羞愧低头沉默,晶莹的泪珠不断从弯弯睫毛下掉落,我明白她没办法说
什幺,因为她自己每晚都跟我在作这件事。
「来,姪媳妇,我需要妳帮忙,把家恩身上的衣服脱光,然后像这样绑起来
。」
朱凯文将一台平板电脑给她看。
「他已经不能动了...为什幺要绑...」
书妃羞愧的语气中透着哀求。
「妳再质疑我吗?那个姦夫...」
「不!不是」
书妃着急摇头:「我知道了」
她缓缓走到赵家恩前面蹲下,葱葱纤指颤抖解开丈夫胸前钮扣,帮他脱掉睡
衣、睡裤,然后把包住下体的尿布也解开,在看护协助下拿掉,赵家恩一丝不挂
,毫无尊严的瘫在轮椅上。
朱凯文把麻绳递向书妃:「照刚给妳看的样子绑。」
「我不会...」
书妃低头颤抖说。
「我们会帮妳,放心。」
那四个老家伙笑嘻嘻走过去,看护把赵家恩从轮椅上架起来,道麻绳毫
不留情綑上他孱弱的病体。
「姪媳妇这里拉紧,像这样打结...」
王鸿台从背后抓着她的手指导她怎幺作。
「用力,不用心软,妳丈夫不会有感觉了。」
「对!绑得很好,等一下我们会帮世侄好好处罚妳,所以别愧疚。」
书妃羞愧地在他们摆布下缚绑自己丈夫,最后赵家恩被绑成两腿张开,双臂
高举、手肘往下弯至后脑勺,绳子綑住手腕后往下拉,末段绑着ㄧ根铁勾勾入肛
门。
不仅如此,赵家恩的命根子其实不短,即使无法再勃起,也有十几公分左右
,但现在阴茎被细绵绳缠缚成柱,前端龟头受到强大压力,上面的马眼裂出深洞
,两颗睾丸也被分别绑住,血路被阻的龟头和睾丸变成三颗紫黑的肉丸。
如果有知觉,这种样子ㄧ定痛死了。
「这个女人为了你,把自己亲夫的命根子绑成这样,你应该很得意吧?」
魏继开刻意用手机拍下,拿到酒柜玻璃前给我看。
「接下来换姪媳妇妳了,躺上去把小内裤脱了吧。」
那头朱凯文又命令。
书妃羞耻爬上中岛,在那些老畜牲灼热的视线下躺平,两手抓着小内裤侧边
,深呼吸颤抖地拉到臀部,再屈起修长小腿,慢慢从洁白裸足上脱下来。
脱下的内裤章士和立刻把它拿走,宝贝似收进已经准备好的密封袋。
「现在帮妳针灸,这是要保护妳肚子里的胎儿,所以会痛也得乖乖配合,知
道吗?」
书妃轻轻嗯了一声,在被自己亲手绑成悲惨模样的丈夫眼前,她连说话都感
到羞耻愧疚。
朱凯文打开一个盒子,捏出一根小东西。
「这是针灸用的吗?怎幺长这样?」
几个老家伙围过去看。
「因为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