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吻着她香甜软嫩的唇舌……
用各种体位和以前妄想过的方式,佔有她雪白赤裸的胴体!
渐渐高潮感觉已经来了……
「书妃……要射了……我的书妃……」
「不可以……射在……里面……」她揪着眉心激烈喘息,但看起来仍是神智
不清的呓语,并没有挣扎或想摆脱被内射的动作。
「乖……妳好乖……噢……」一阵酥麻从会阴处爆开,我浑身不自主冷颤,
抱紧她香汗淋漓的娇躯激烈舌吻,将一股又一股现榨浓精灌入她孕育新生命的蜜
穴深处……
(二十九)
当快感的空白慢慢退去,我怀着罪恶感从书妃身上爬下床,愧疚地看向小卉
时,她已经虚弱地挂在栏杆上,奶头被幼绳扯长,母奶沿着身体流下来,地上湿
了一大片,全是她洒下来的尿液,股缝也还挂着残留的尿珠。
接着,一颗小黑球从肛门慢慢露出来,「咚!」掉落在地上。
数数地上居然已经有五颗了!
「小卉……」愧疚让我对她更加心疼。
但她垂着头不断喘息,没看我、也没回应我。
「对不起……」我自责不已,不知该说什幺求取她的原谅。
白熊伸手进去抬高她脸蛋,冷冷说:「明天是柏霖的最后一天,他有用的内
脏都被订走了,妳还不签同意书吗?莫非要在手术室中逼妳签字?」
小卉的声音虚弱而颤抖:「明天……在手术室……柏霖面前……严厉处罚我
吧……餵我酒……然后任你们蹂躏……做什幺都可以……」
「不要!小卉……」我慌张制止,小卉说让她喝酒,等于宣告自我堕落。
「我会怎样……主人已经不关心了,不是吗?那就别管我……让我自暴自弃
吧!」她颤抖说,清澈的泪水不断淌下……
*** *** *** ***
隔日的下午二点整。
手术室中,导演、两台摄影机跟摄影师都已经就位。
两个全身抹油、一丝不挂的肌肉男,挺着胯下高高举起的暴筋肉棍,在雪村
的指示下,将小卉还在哺乳期的甜熟胴体用极为辛苦羞耻的方式「吊」起来,白
嫩的玉足只前半张脚掌着地。
这次他们吊起小卉的,并不是她的双臂,而是她两颗还在渗出奶水的乳头。
她蓄满奶水的饱满乳房上,套了一件羞耻胸衣,那是两块比五十元铜板大一
点、中间挖空的圆铁片,与细钢丝连结后让她穿上,圆铁片套住乳首,细钢丝缠
绑过酥胸,在她背后繫牢。
两粒饱满的乳团被钢丝拉力拉挤在一起,中间形成深深的乳沟,钢丝又横向
勒过乳肉,把酥胸分割成四块诱人的雪白馒头。
而两颗从铁片上的圆洞中露出来的娇嫩乳头,则被幼麻绳绑住,绳子残忍的
拉至天花板上的铁钩繫牢,强大拉力使乳首变成尖尖长长的肉条,乳晕和一些乳
肉都被扯出洞外,小洞被紧紧填塞,白浊的奶珠不断凝聚、沿着乳房下缘滴滴答
答的落在地板上。
地上有三只空碗,还有一瓶被喝掉三分一瓶的红酒,以及一整箱情趣用品和
刑求用具,空碗是雪村特调的催乳药,小卉已经全喝下了,酒也是两名肌肉男餵
她喝的。
不胜酒力的她,湿润的眼眸已经迷惘,双颊浮现动人的红晕,发烫的玉唇微
启,肉体折磨使她不时发出辛苦的呻吟。
「这样可以吗?还是要再痛苦一点?」标哥走过来,拉了拉吊住她乳首的紧
绷幼绳,他为了参与今天在小卉面前弄死柏霖取走器官的兴奋好戏,特地提早回
来了。
「嗯……」小卉颤声喘息,微微发抖说:「要……再更痛苦……」
「不要这样!小卉……」也被脱光绑在椅子上我自责不忍,握紧双拳哀求她
别这样折磨自己。
「主人不要我了……我怎样都没关係……」她露出被酒力迷惑的凄凉甜笑。
「不是,我不是这样,我没有不要妳……」我激动解释。
「嗯……啊!」我话没说完,小卉就传出痛苦哀吟,那两个肌肉男把吊住她
乳头的幼绳又往上缩高,娇嫩的奶头彷彿快被扯断一般,小卉雪白的脚心弓起,
只剩十根玉趾辛苦的踮在满是母奶的地上。
「这样可以吗?」标哥又问。
「还要……还要痛苦……求求你……」她痛苦而艰难的哀求,晶莹的汗条不
停沿着她雪白窈窕的肉体滑下来。
「不可以了!」我心痛的大喊,哭着说:「妳只剩脚趾能碰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