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身体也在颠簸摇晃。汉人士兵看守在她的身边,他们仍然在手里
提起皮鞭,但是推撞着女人摇动的原因却是两个高大健硕的黑种男人。他们一直
插入在女人体内,从身前身后两个方向猛烈动作。这些在将军府中侍宴的昆仑黑
奴强壮得像一群猩猩,但即使是他们,也不可能做到依靠肉身一直抽插在女人的
牡户和咽喉中坚持过三天三夜,更不必说奴隶女王的黑屁股还享有着娇艳逗人的
市井传说了。
将军的昆仑奴在这时这地已经是脱光全裸的,在他们粗黑长直的阴茎外环套
空心犀角,犀角表面裹覆鳄鱼皮甲。从尖锐的顶端弯曲悠长地过渡到粗放根基的
犀角,还有斑驳糙粝的鳄鱼皮张,都被粗绳捆绑维系在他们的胯部以下。黑壮的
男人紧贴住奴隶女王的腿根分叉处昂然直立,他正将他那支蛮横的戾器深深地贯
注进入王奴的牡户,狂暴地抽插捣弄,黑男人的攻击凶勇、粗壮、挺直、漫长,
盘旋时左右周边大幅开合。他的大手紧掐深陷进入女人坚韧的腰腹,他的肌肉勃
发的黑屁股像铁匠挥舞的大锤一样,猛烈连续地敲打女人下阴的铁砧。女人一身
黑红相间的赤肉在木桶上喷涌起来,像漫卷过礁石的黑潮一样动荡回转。男人的
动作恣意,持久,他在经过了一整场几乎是没完没了的驰骋扫荡之后,才显露出
心满意足的表情抽拔出皮角淫具。他推拉,托举,摆布着女人身体尝试找出另一
个合适的角度,让自己可以更加用力地塞挤进入女人的肛门。
对阴户和肛门的强暴交替轮换。但在女人的眼睛前边永远垂挂摇摆的,是一
对巨大的黑种男人的睾丸。睾丸带着燥热的臭气扑打在她倒悬的脸面上,而那支
兽角虫甲的棍棒假扮成为雄性生殖器官,一直在她深入喉管的软膜里激昂地吞吐
含咽。在这样暴烈的公开奸淫下女人没有可能注意到皮鞭的响动,但是依照正在
观赏着这一切的,那两个兵士的意愿,他们仍然会为了快乐而突然地痛击她的乳
房和肚子。女人碎裂的皮卷和肉屑从抽开的鞭稍之下,蒸腾起一阵又一阵的血雾,
星星点点地染红了两个黑男人菱形怒放的胸肌。女人惨痛的狂叫被满嘴里的犀牛
和鳄鱼所堵塞,她的嘴里是胃液,口涎和血,在她抽搐的两腿中间,她的枯竭开
裂的肉铺从门面到店堂整路上都是尿和血。女人在气息奄奄中意识到她的苦难已
经从前,从后,又从前身再次进入……前后轮回了一遍。
仅仅是遍。安西城门是进出安西的唯一道路。每一个出行和回家的路人,
都必须要从这场公开性交的黑种男女身侧经过。尊贵的客人傲慢收敛地从马背上
往下瞟过一眼两眼,他们的视界宽敞全面,而那些行路的脚夫农人瞠目平视,却
减少了很多间离效应。他们看到那两扇女人渗血流汤的大黑肉瓣子,就是直接在
眼睛前边,像一只羁绊在套索中的大黑乌鸦一样飞扑着翅膀。
这是城门小住的个白天。热迦在以后的三天也许五天中总是要度过这样
的每一个白天。在路边树下的阴影里另外的昆仑黑奴列队而立,他们同样是上下
赤裸,高大,健壮,可以在酷暑中替换同伴们,确保轮奸表演一直能够精力旺盛
地连续不断。
"晚上会让她……睡一阵子嘛?"一位骑行在马队末尾的年轻随从嘀咕了一
句。他倒是看到了那个从铁场来的孩子,又是蹲在一边守着他的羊和水呢。
晚上……看到他们在路边架着的麦草帘子没?晚上给她一圈围起,里边点灯
笼外边排队,轮上一个,进去一个。你是说睡觉?……也行吧,只要是她自己能
够睡得着……
安西城里那幺多人口,总有那幺几成几的愿意,爱玩点闹点的……要是上来
了百来条汉子,那可不得一直干到明早才算完了。
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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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使用了比较细致的手法做的故事。过程中化费了一些时间和精力对
句子进行整理修饰。
写西域故事的冲动来源有两个。其实在最早开写中南亚洲的时候,在做一个
古典还是做一个现当代之间,我是有过一段犹豫的。古代故事写折磨奴役应该是
可以搞到很有趣味。当然由于一些理由,最后的孟虹还是一个生活在现代的女人。
在孟虹写到一半的时候发生过两件使我十分震动的事。其一是看到了紫狂的
星天旋转,二是幽欣的大唐舞妓——大唐奴妓?——所给予的强烈冲击。星天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