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宏有一个单独的卧室,但他平时都不睡在里面。
那个卧室是他刚刚嫁进严家每天都在试图逃跑的时候,严勋关他的地方。
如今周宏又回到了这里。
床头绳子的磨痕还在,洁白的床单一尘不染,却散发着让周宏恐惧又渴望的情欲气息。
他太熟悉这张床,在这张床上他被严勋捆了整整一个月,下床时几乎丧失了行走能力。
这是严勋送给他的结婚礼物,一个让他永生铭记的深刻教训:不要反抗严勋的命令,永远不要。
周宏看着那张床,忐忑不安。
严勋从后面握住他的手:“你在害怕?”
周宏不敢再说谎,乖乖回到:“是”
严勋低喃:“害怕什么?”
周宏回头:“害怕害怕你”严勋在前线做过谍务组的审讯官,擅长让个各个受过专业训练的间谍开口说实话。他就是一台人性测谎仪,周宏已经彻底放弃了任何撒谎的念头。
严勋吻了他的耳廓奖励他的诚实和乖巧:“恐惧只是一种手段,不是我的目的。”
周宏问:“那你的目的是什么呢?”
严勋说:“是你。”
周宏的大脑还被不安占据着,无法对严勋的话做出准确的分析。他知道,这个时候只要听严勋的话就好了。
他在猜测自己会被怎样对待。鞭打,捆绑,还是被假Yinjing无休止地Cao到昏阙?
周宏像是一个即将被处死的罪犯,煎熬地等待着斧头落下来的那一瞬间。
可严勋不是刽子手,他说:“去床上趴好,我们一件一件慢慢来。”
周宏轻颤着,解下腰带乖巧地双手递给严勋。接着听话地爬上床,把屁股高高翘起来。
严勋说:“第一件事,撒谎,而且是不止一次地对我撒谎。”
周宏不敢说话,只好把屁股翘得更高试图讨好严勋。他的屁股又白又圆,曾经有导演设计过他后背全裸的镜头,但因为他的tun部实在诱人到扎眼,最终还是删掉了。
严勋用皮带拨弄着周宏殷红的xue口:“第二件事,严黎真的Cao过你了?”
被严黎绑住四肢捆在沙发上挨Cao的记忆纷纷上涌,周宏下意识地想要说谎,殷红的xue口却兴奋地蠕动着,向严勋宣告他那一天被Cao的有多爽。
年轻人过分旺盛的体力把他折腾得不轻,粗大的rou棒一下一下顶开花心的嫩rou,插得他yIn水四溢大腿发抖。如果不是时间不足,周宏怀疑自己会被严黎Cao得尿出来。
严勋一皮带抽在他屁股上,厉声道:“回答我!”
周宏从来没被严勋这么重地打过,疼得冒出泪花:“啊是严黎严黎Cao过我了老公”
严勋又一下狠狠抽在雪白丰满的tunrou上,抽得两团白rou发颤。他边打边问:“几次?”
周宏哭着扭动屁股想躲:“一一次只有一次好疼”
严勋冷声命令:“不许躲。”
周宏抽泣着努力让自己不要躲闪。太疼了,真的太疼了。潜意识里躲避疼痛的神经开始自作主张,根本无法控制。
严勋下一皮带抽下来的时候,周宏还是害怕地躲闪了一下:“啊”
严勋说:“再躲就打烂你的sao屁股。”
周宏哭着趴跪在床上:“老公嗯太疼了控制控制不了啊”
严勋抚摸着他的屁股:“确定自己做不到吗?”
周宏抽泣着点头:“做做不到老公嗯对不起”
严勋说:“没关系。”他放下皮带,把周宏的四肢牢牢捆在了床上。
这是一张尺寸偏大的单人床,周宏双腿被分开的很大,殷红的小xue在布满鞭痕的雪白tunrou间若隐若现。
这下周宏再也无法闪躲,严勋每一下都结结实实抽在他屁股上:“一次?”
周宏疼得打颤:“一次嗯啊老公儿子儿子就Cao过我一次真的”他心里莫名委屈,呜咽着辩解,“真的只有一次”
严勋边打边问:“Cao了多久?”
周宏绷紧tunrou,在有限的活动空间里拼命扭动腰tun:“我我不知道老公不要打了啊好疼好疼”
严勋没有理会他的求饶,一皮带Jing准地抽在柔嫩的tun缝间:“想!”
周宏屁股挨着打,一边哭求一边努力回想:“真的记不住了老公呜呜我只记得啊被被我们儿子Cao射了两次sao屁眼里喷了很多水啊!”
周宏整个人胸腹紧贴着床被绑住,连屈膝都做不到,所有的闪躲和挣扎都是没用的,每一下抽打的疼痛和酥麻都必须全部用屁股承受。
严勋停下来,捏住周宏的下巴迫使他在有限的活动范围内抬起头来。
周宏小声抽泣着认错:“对对不起老公”
严勋沉声问:“被儿子的大鸡巴插让你爽得连时间都忘了吗?”
周宏不敢看他,又不敢移开视线,shi漉漉的睫毛颤抖着,细小的泪珠溅落在严勋手上:“对不起我做错事了”
严勋说:“我没有让你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