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马上弹起。光是把那话儿维持在黏滑湿热的内裤里就很刺激了,她所穿的短裤可禁不起十七点九公分长的某物突然觉醒。相较之下,女性器发出的骚味就没那幺引人注目,阴道湿润的情况也不至于造成太大困扰。
拉尔轻轻对着主人尚未归来的门扉叹息,然后看向碧儿的背影站了起来。
「……!」
碧儿喜欢打粉,厚到肌肤都变成惨白,这拉尔早就习惯。可是她刚才根本没注意到碧儿的下着,因此被那露出上半……不……是露出四分之三个屁股的迷妳牛仔裤给吓了一跳。股间传来蠢蠢欲动的激昂,她极力压抑,却又见到碧儿屁股肉上用口红写出「干我!」还涂了个红箭头指向肛门……一步都还没踏出的拉尔就这幺挺直了又烫又痒的肉棒。
水流注入锅子的声响传来,拉尔急忙转身消火。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硬是把阴茎塞回内裤中,就算两手都弄湿了也没辄。紧接着是一连串快对她造成精神创伤的反感影像,又是在千钧一髮之际瓦解掉部分危机。没错,是「部分」而不是全部。
大起大落的情慾似乎令自己更有感觉……拉尔在心中向好好告诫有点被虐倾向的自己,然后转过身来到碧儿身旁。接过碧儿递来的锅子、倒掉太满的水只留七分左右,她们才同时发出窘困的叫声。
炉子里的火目前保持在最低限度,仅仅足够温暖一楼而已。碧儿机灵地溜到后方抓来两块炭,两记手刀下去劈成四块先后扔进火炉内。在炉火足以开伙以前,拉尔按捺住如火焰般摇曳变化的情慾,教碧儿上次教到一半的乘法。比起学习,碧儿比较想知道拉尔与安笛的夜事,不过在知道这项天大秘密以前,她得靠一己之力完成拉尔出的三道乘法考题才行。换言之,秘密永远会是秘密了。
火升起来、水也滚开的时候,拉尔一边将重心放在麵条上,一边若无其事地问道:
「我说妳后面乱涂些什幺,不怕被安笛抓起来打屁股?」
碧儿笑嘻嘻地表示:
「那是之前去看紫色闪电时弄的啦!史黛喜欢色女孩,她要我这幺做才肯上床。很变态吧!」
拉尔做出年纪大她一轮的女性会做的反应──皱起眉头告诉她最好别再这幺乱。而且变态也不是用在这种地方,儘管这字眼已逐渐成为玛加达年轻女孩们的日常用语,意思就是「很厉害」。本来多少抱持邀功心态的碧儿给这盆冷水一泼,只好嘟着嘴在一旁帮忙洗碗。
麵条下锅,拉尔从橱柜深处取出她们在五的倍数日用来加料的汤块,捻了点盐与糖就倒进另一锅煮沸的水里。接着她又想到安笛带回来的葱上次切到只剩不到半餐可搭,便垫起脚尖打开靠近天花板的木柜,抓出瑟缩于几个空罈子后的小家伙。碧儿双眼发亮地盯着拉尔的动作,拉尔却把葱末搁在一旁,照料起飘出不同香味的两个锅子。就在这个时候,两人熟悉的声音伴随着敲门声传来。
拉尔正要叫碧儿看好锅子,碧儿却抢先一步冲向门口,确认是安笛一个人后才把门打开。月色短暂地破坏昏暗的视线,安笛顶着和往常不太一样的表情把怀里的罐头杂物等全倒在桌上,还多了把看起来髒兮兮的手枪与几枚子弹。
「安笛……」
「安笛姊,那把枪……」
安笛注意到两人都露出担忧的神情,挤出苦笑道:
「没事的,只是买来给妳们防身。最近治安太差,我实在不放心妳们。」
的确,玛加达的治安一直无法振作,这都多亏了东方军过于严厉的统治手段。不过所谓的严厉几乎是对她们这种贫穷到可能打家劫舍的「犯罪预备军」,贫民窟以外的大道就没这个问题,也少有治安状况。大伙心照不宣的是,日渐扩大规模的贫民窟流通着太多的地下情报,位于东都的娼妇组织不管大小都有各自的情报网,这对于亲鹰派的东方军来说可是非常昂贵的资源。这也是为什幺明知逃兵与罪犯都窝藏在这儿,军方仍只能摆出恐吓的样子,却迟迟不肯认真摆平治安问题。无奈的是,这点也被真正的罪犯加以利用,她们将军方塑造成残忍的侵略者,组织起无知的小混混与窃贼。娼妇组织收买这些贼徒做爪牙,之后要怎幺利用就是她们的事情了。
拉尔对于枪械仍然不放心,碧儿倒是目光闪闪地直呼这真是太变态了。安笛巴了碧儿的头纠正她的用语,随后又因为碧儿屁股上的下流字眼再巴一下。
「把屁股洗乾净就滚回楼上,开饭才准下来。」
「咦──!」
「听话,不然我就不教妳射击了。」
「好啦……」
对射击训练抱持极高度期盼的碧儿妥协,随手沾点水抹抹屁股就蹦蹦跳跳地上楼。安笛往楼梯间探头,确认没人在鬼鬼祟祟,转个身就搂住默默在一旁站着的拉尔。
「我回来啦,拉尔。」
安笛身上的味道,是令人放心的傻大姊气味。
「让妳等到整间屋子都变成色色的味道,真是抱歉啊。」
虽然对算数与书本的内容不太拿手,却愿意和自己一同照顾无家可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