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擅于袭击病患而非拯救病患的芙儿,将油油的头髮贴在温莎胸口不停磨蹭的芙儿,真的是个变态的女人。温莎接受急救完的那晚,芙儿代替爱葛照顾她,温莎被她给的药弄得昏昏沉沉,既睡不着又累得出奇,意识还清楚到能知道芙儿在做什幺。那个美人向温莎示爱,可是她早就属于珍妮,不可能答应她。芙儿见勾引她没有成功,于是让步,说那幺至少她要跟她睡。跟一个重伤患者做爱会不会太扯了?不,对芙儿来说才不会。但是若温莎拒绝,芙儿说她可能会不小心「失手」,温莎也妥协了。这个病态的女人趴在她身上,芙儿真的很美,她的身上也很香,就是那头油到噁心的褐髮让温莎想吐。这女人多少还懂得分寸,也很守约定,温莎替她口交了半小时,不晓得结果如何,总之她很满意地离开了。然而,第二天她又出现,又是同样的威胁。她整晚给温莎灌水,整晚拿着尿壶守在病床旁,然后在温莎面前一次又一次地喝下她的尿。这次不像前一晚,竟然持续到天亮,温莎终于忍不住向爱葛抱怨。爱葛喜欢找芙儿的碴,可惜温莎拜託错对象了。芙儿为了玩弄她,第三天果然还是出现在她所待的医护室里。所幸提前完成侦察任务的珍妮早归,才抓到这名现行犯。芙儿那时在向温莎逼尿,还说要看她大便,温莎猜这变态连屎都要吃,硬是憋住,直到被灌肠的前一刻珍妮才宛如英雄般出现。不用说,毫无战斗力的芙儿一下子就被杀气腾腾的珍妮给吓到四肢发软,只差没尿湿裤子,最后连滚带爬地逃跑了。自从那天起,珍妮就拒绝了所有侦察任务,逼不得已得离开山寨的话,也会让爱葛或其她人陪在温莎身边。芙儿几度想靠近都宣告失败,最后就只是病态地远远望着温莎了。
想起那两次「豔遇」,真是让温莎倒足了胃口。不过,发热的身体非但没有降温,竟然还在持续燃烧着。珍妮没有发现她的思绪飘到远方,因为她下意识配合发出的叫声悦耳得很。不是可爱的猫叫声,而是赤裸裸的渴望。只不过五天没和珍妮做爱,身体就想要到受不了。温莎觉得这是种挫败,让她十分懊恼,也挺享受的。但是当珍妮的手带着温柔的力气来到她的腰际时,她得到短暂的休息,被性慾模糊的理智也慢慢复甦了。珍妮开始脱下她的内裤,她勃起的阴蒂和小巧的乳头不一样,既大又肥。如果是让她舔珍妮的阴蒂,那就真的只是舔而已,因为珍妮的阴蒂跟大家一样小小的,不擅长拿捏力道的温莎经常吸得她喊痛。可是呢,温莎的就不一样。大家都是小姆指尖端的大小,她的则比食指尖端大一点点,珍妮吸她的阴蒂可以很粗鲁,就像吸她的乳头那样。
还记得有一次,珍妮突然语出惊人,想把温莎的阴蒂插入鼻孔内,结果她真的照做。温莎勃起的阴蒂退去包皮后差不多和食指指甲一样大,一下子就塞满珍妮的一边鼻孔。那很噁心,她还故意不清那边鼻孔,抽出来的时候上头还有鼻屎,温莎都快晕倒了。珍妮把温莎的阴蒂舔乾净,然后才说这真是个烂主意,一点也不淫蕩。温莎那次觉得好噁心,可是过几天又没来由地想这幺做,结果反而挨了骂:「妳真变态!」
当珍妮轻轻地下探到她的秘毛,接着再朝更下方滑去,温莎出声抗议。当然,就算她这幺做仍阻止不了那只被双腿夹紧的手。几次小动作地扭动后,温莎气急败坏地对逕自爱抚起来的珍妮厉声说道:
「我可以帮妳弄,但是不要再刺激我了。」
「为什幺?」
「我真的很不舒服啊。」
她没有对珍妮挑逗的目光做出一如往常撒娇的回应,让珍妮有点火。
「好吧。如果妳这幺坚持,那乾脆别做啦。」
珍妮抽出了手,带着明显不悦的表情坐起来,转身背对温莎。就这幺乾脆?这也未免太惹人厌了吧,比继续做下去还让温莎讨厌。见到珍妮这个样子,温莎心里也不是滋味,所以也乾脆静静躺着不要说话。她的私处湿润得很,珍妮每次都让她很有感觉,可是有感觉不代表她一定想做。唉,只要身体健康,不管她想不想都会陪珍妮做爱的。冷战了好一会儿,至少三分钟吧,儘管当下判断绝无任何不妥,温莎却觉得这样断然拒绝珍妮很不应该。也许应该让她再弄一下?不行,不管怎样健康,光是被弄到有感觉就很危险了,天晓得她们做爱会不会不小心撞到她的肚子、把她的肠子给挤出来。想到最后,情感的作祟还是征服了她。温莎悄悄地将右手移到珍妮大腿上,以撒娇的声音轻声唤道:
「喵呜。」
没有反应,可是呼吸有了变化。温莎咬着牙撑起疼痛的身体,靠到珍妮身边,再度对着那张生气的侧脸轻叫:
「喵呜喵呜。」
「……怎样啦?」
没有回过头,但总算有了回音。珍妮那只垂在大腿旁的右手在半推半就下给温莎抱住,指头传来柔柔的触感,伴随着温暖的湿气。珍妮转头一看,温莎就像只温驯的小猫般舔着她的手指。心中的闷气开始做最后挣扎。温莎并未因为她的凝视而退缩,小小的猫叫声持续荡昏暗的房间。等到珍妮的烦燥一扫而空,杂种猫才得到搔搔下巴的奖励。
「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