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毯子,只好在角落瑟缩起四肢。精神放鬆下来,睡意旋即涌现。
过没几分钟,海蒂再度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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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没有特别的感觉,夜晚却令她辗转难眠。直到昏暗的云层挟着朝阳升起,海蒂疲惫的双眼依然无法安分地长时间阖上。就这样平躺在冰冷的牢房内直到早饭时间,她推测送饭的差不多要到了。好一会儿后,升降梯才发出刺耳的声音,有人打开了房门。映入海蒂眼底的不是送饭的海盗、不是安特,而是一丝不挂、香汗淋漓且微微喘着气的帕美拉。仔细一瞧,她的肛门似乎塞着一块东西,阴道口也有某种道具微微探出头。
这女人竟然以这种不知羞耻的姿态从某处来到这里?海蒂靠着墙壁撑起上半身,想起安特经常在耳边挑逗她的话语。这条母狗该不会又发情了吧。正当海蒂对关上门、朝自己走近的帕美拉露出鄙夷目光,下一瞬间却挨了记清脆的耳光。即使处于发情状态,帕美拉的动作仍旧灵敏得很。
左颊发出微热的刺痛感,紧接着是右颊。两边各重覆三次以后,她感到鼻腔一阵闷热,鼻血缓缓冒出。虽然对方不是安特,海蒂仍感觉到些许兴奋,但其程度绝不会燃起仍处于半身麻醉状态的性慾。帕美拉双脚紧邻她的腰,却迟迟没有採取下一个步骤,只是挑起一边眉毛、抬起海蒂的下巴。
「要忍耐呀……要忍耐……呼……」
金色的瞳孔闪烁着光芒,令海蒂不禁为之着迷。她很清楚,虽然她们从未像这样单独相处过,彼此的性契合度肯定很不错。帕美拉迷濛的目光垂落在海蒂的鼻血上,反覆发出颤抖的低语。就像小孩子强迫自己记住某件事一般重覆着同样的短句。海蒂将目光移向帕美拉坚挺的美乳,傲然挺立的美丽乳头让她一阵反感。这是继高挑的美腿之后,第二令她看不顺眼的部位。
伴着彷彿随时会失控的呢喃愈加激烈,帕美拉将抖动不止的右手移向私处,三个指头滑过浅褐色的阴唇、陷入插着某样东西的阴道中。海蒂的目光被她的私处牢牢吸引住。即使是这种有着变态癖好的女人,却拥有如此美丽的性器。海蒂不由得想,真想瞧瞧这个女人的子宫是否也真的这幺漂亮。那些被她凌虐至死的女子肯定也这幺想。
帕美拉将几乎塞满阴道的浅紫色按摩棒抽出,震动的声音慢慢变大,更是引起了海蒂的兴趣。按摩棒的尖端带着热气滑出,不一会儿又在帕美拉的推动下钻入阴道内。激烈地抽插几次后,帕美拉发出尖锐的叫声,接着把仍在剧烈震动的按摩棒扔到一旁,金黄色的尿液喷向海蒂的脸颊。
待帕美拉洒完尿,海蒂坐了起来,被尿液打亮的双乳微微摆动。她抱住帕美拉发烫的大腿,正欲服侍她的时候──
叮叮噹噹的声音忽然冒出。帕美拉的胴体接着变得模糊。
牢房的门被粗鲁地推开,刺耳的声响夹杂在不规律的叮噹声中,硬是将酣梦正甜的海蒂给挖了起来。
「什幺……」
迷迷糊糊地寻找着帕美拉身影的海蒂环顾四周。除了面前那被微黄灯光映照的入口,仅呈现一片漆黑。一名海盗拎着布袋走了进来,却没关上门。儘管昏暗的光线使她难以辨认其长相,海蒂仍透过粗黑的眉毛与空气中的草药味猜测对方应该是下午来过的黑髮海盗。蹲在她面前的海盗从布袋中取出毯子与几块黑麵包,闻到淡淡香味的海蒂忍不住吞了口口水,肚子也很忠实地反映出饑饿的程度。留下这些东西后,海盗注视着她的脸,接着摇摇头起身。
「等一下……」
虽然情急之下喊出口,海蒂却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叫住对方。海盗停下动作,用她听不懂的语音咕哝着,听起来像是在抱怨。
「呃,那个……要不要一起吃呢?」
以俘虏的身分对海盗说出这种话,就连海蒂本身都觉得可笑。然而那名海盗竟然蹲下身子,沉默地抓起一块麵包。海盗操着有点奇怪的口音说道:
「妳是想贿赂吗?」
海蒂正欲反驳,海盗手中的麵包便塞入她嘴里。
「呜呜?」
「吃下去啊。妳不是要咱陪妳吃吗?那咱们就快点草草了事。」
草草了事?海蒂一边思考着用字有点奇特的这句话一边大口咬着麵包。微酸的口感比起无味的麵条要好多了。海蒂三两口便吃掉了半个拳头大的黑麵包。海盗见状,继续拿起下一块就要往她嘴里塞。
「等一下……呜。」
「所以说要吃快一点。加油啊。忍耐着把它吃下去。」
忍耐?根本不需要忍耐啊。比起又硬又乾的冷麵条,这东西简直豪华到不行。可是海盗似乎不这幺想。在海蒂狼吞虎嚥的同时,海盗抓起一块稍大的麵包,以厌恶的神情看着那块令海蒂食慾大振的黑麵包。她好像真的恨透了这种食物,因此说话的语气也变得令人害怕:
「咱加入海盗以后,每天都是吃这啥玩意儿啊。哪像以前,天天都有好吃的汤麵下肚啊。」
……前言收回。本来是咬牙切齿的语气,可是奇怪的腔调与不时扬起于句末的语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