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反覆亲吻着沾染了髒污与血迹的可爱金髮。泪水打湿了她的胸口,让苦闷的心情与某种恶劣的预感合而为一。卡琳的哭泣声很快地萎缩,身体也迅速变得冰冷而僵硬。卡蜜拉焦急地抱紧她的身体。然而……
「再见了。卡蜜拉姊。」
瞬间崩溃的力量却令卡蜜拉扑了个空、失控地倒向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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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线电封锁解除之际,玛雅与芬娜已按照原订计划击溃两个相当于小队规模的暴民集团。确认邻近再无任何暴民身影,两人便朝集合地点前进。
「酸死了、酸死了。我的肩膀简直快被这鬼东西给压烂。」
芬娜的抱怨带着若干杂讯散入玛雅的右耳,很快便随着刺入装甲机内的冷气溜出。玛雅如往常般对这种琐事沉默以对。话匣子一开就停不下来的芬娜长长地叹了口气,继续用略显沙哑的声音说道:
「不过这下子通通都结束啦。真怀念营区那时有时无的热水……这几天没能好好洗一次澡,又穿着同一件战斗服,我两只手都冒出疹子了耶。而且每次都弄到这幺晚,实在很伤身。哎呀,不晓得这次会不会多发点奖金呢。玛雅,妳有在听吗?」
「我也这幺觉得……」
玛雅下意识地回答,但她的心仍拴在克拉拉身上。获得支持的芬娜继续滔滔不绝地碎碎唸。只有在她偶尔发出询问时,玛雅才会简短地答覆。
与芬娜搭挡的日子并不算久。由于两人之间的相处模式十分符合对方的需求,她们很快就适应了彼此。芬娜喜欢发表感想,对于交谈则是不怎幺感兴趣;玛雅擅于倾听,反正除了长官与克拉拉说的话之外都是左耳进右耳出。只要适时地回芬娜一些无关紧要或模糊不清的话,乐观的芬娜就会自动将她的回答做完美的解释。旁人或许无法忍受那种自我中心的说话方式,但是玛雅几乎不曾与她有过正常对话(执行任务时除外),也就不去干涉她的事情。
「所以我说啊,那些学姊根本没一个好货!对吧?喂,玛雅?哈啰?玛──雅?」
没有任何前兆。只是单纯且突然地感受到猛烈的不安。玛雅以足以撞碎常人肉体的力道撞开了芬娜,在无线电的另一端传来哀嚎的同时,玛雅的左手连同强化装甲以惊人的速度朝后方飞去。鲜血带着某种规律性喷洒到芬娜的装甲机上,玛雅倒了下来。坐起身子的芬娜急忙切换至侦察模式,然而眼前倏然一黑。
从上方一跃而下的袭击者跨坐到芬娜的肩膀上,一丝不挂的阴部準确地贴近那不受装甲保护的嘴唇前。芬娜抬起握着机枪的右臂,袭击者却以超常的怪力将她压倒在地。完全脱离了常识的範畴。乾裂的阴唇紧贴芬娜的双唇,阵阵腥臭味自枯竭的阴道内传来,直接侵袭芬娜的嗅觉。玛雅低沉地呻吟着,只能从袭击者的背影看着她们俩。
芬娜神情恐慌地望着深色且毫无变化的紧身衣,那是她此刻唯一能捕捉到的画面。
「呜咕……!」
数条触手将袭击者的阴道无情地撑开,在一阵推挤后全数窜出。两条触手轻鬆地撑起猎物的嘴唇,那塞满袭击者阴道的触手皆争先恐后地钻入她的嘴巴与鼻子里。袭击者以轻巧的动作抚弄稍微恢复红润的阴蒂。随着爆发性的性慾,本来蜷缩着的阴蒂迅速勃起至两公分的长度。袭击者呻吟着将一条触手抽出,接着将肥大的阴蒂插入猎物的鼻孔、抱住猎物的头并加以侵犯。触手堵塞住猎物的呼吸、抵达她的胃,只等主人发洩完毕即啃光新鲜的内脏。已被注入黏液的鼻孔紧密地咬着炽热的阴蒂。袭击者的动作逐渐加快,途中又变得更大的阴蒂几乎无法再进行抽插。袭击者费了点力,才好不容易将沾满热液与鼻屎的阴蒂抽出,它已经增长到三公分的长度,宽度则是与她的大姆指相去不远。稍加套弄之后,这次她準备侵犯另一个尚未破皮出血的鼻孔。倾听着猎物无声的哀求,她将兴奋过度的阴蒂插了进去。
与此同时,她的背部绽开了十数道遭火药炸裂的伤口。袭击者在阴蒂与伤口的冲击下迸出悲鸣、抵达了高潮。本来预定饱食一顿的触手却在此时紧急退回主人的子宫,阴道及子宫口的拥挤感反倒令袭击者更加欢愉。瘫软在芬娜头上的袭击者不停喘着气,然而怎幺看都不像是因为那些正淌着血的伤口而感到痛苦。
玛雅再度扣下钣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