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气去支撑接连高潮的嘴腔。力气很快就用光。在她吞嚥虫子及它们製造的黏液时,喉咙、胃袋也接二连三产生反应。至于不断流入鼻腔的臭气,也在虫子的影响下促使她继续兴奋。快要不行了。再这幺下去的话,肯定会被活活累死。夏芙妮高昂的心情急转直下,但阴蒂传来的快感依然令她陷入强烈的恍惚。在极为猛烈的快感影响下,她的手指与脚趾纷纷破裂,虫子与泥浆在血肉中继续侵犯着,痛觉与快感依旧爆发性地增加当中。很快地,她的阴蒂及外阴部也遭到破坏,衰竭的速度很快遍及各处器官。可是,停不下来。夏芙妮此刻也很清楚。即使有能力逃脱,她也会选择继续享受肉体被破坏的快感。这是非常残忍且可耻的堕落。
身体彷彿就要这幺烧了起来。逐渐升温的泥浆正侵蚀着遍及全身的伤口。腐蚀的皮肤一层一层剥落,虫子啃咬起痉挛着的肌肉,在难以想像的巨大苦痛凌迟下,伴随而生的快感正迅速消退当中。夏芙妮对这残酷的变化产生极度恐惧。当性快感消失无蹤之后,只剩下生不如死的剧痛缠身。过热的泥浆将她腐烂的下体烧得焦烂,蛇一般蠕动的触手也加入拉扯肌肉的行列,虫子们便趁此良机大举侵入她的体内。夏芙妮无法做思考以外的任何动作。此时此刻,就连思考也快要无法实现了。她的知觉受到严重惊吓与摧残,一如高潮至虚脱、最终招致彻底毁坏的肉体。现在仅能做的,就是在因惊吓导致的恍惚中,胆怯地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她突然想到,以前曾经听人家说过死前能够看见飞快的生命记录片,可是她什幺也看不见。黑漆漆的世界中没有任何熟悉的景象。她懦弱地哭了起来。
属于自己的风景竟然一片也没留下。
强烈的绝望冲击着她哭泣着的灵魂,她开始失去黑暗。
贪婪的吞噬者快要将夏芙妮的肉体啃蚀殆尽时,某股力量终于起而反抗这荒唐的行径。毫无任何徵兆,温暖的力量突然从她身体各处涌出,它们逐步封锁夏芙妮的感觉,最后温柔地关上了她的灯。
夏芙妮昏死过去。
§
在红花簇拥下睁开双眼的夏芙妮,很快便想起不久前发生的事情。脑海浮现那股令人头皮为之发麻的景象时,她感到一阵阴寒,惊魂未定地坐起身子。啪吱、啪吱。腰际的力量以惯性投下,双腿压出了数道破碎的声响,她吓得尖叫出声。经过胆战心惊地确认之后,她才因为自己压碎的是花草而非虫子感到些许安心。她摸了摸有别于印象中炽热的脸庞,冰冷的触感让她不禁认为,这一切恍若梦境般残忍且堕落。接着,她低下头检视自己的身子,看到的果然是完整无缺、既无髒污也没虫子蠕动的洁净躯体。这幺说来,那果然是场梦吗?夏芙妮轻轻按住寒冷的双肩,缓慢而温柔地往下游移,最后停在腹部上头。在她为此沉默的时候,忽然意识到一股有别于自身的呼吸声。那声音毫无预警地出现,并在她察觉到的同时贴上她的背。
两只与自身肌肤迥异的麦色纤手窜过她微启的双腋,在空气中划了个小小的弧线后旋即扑向她的双乳。同时,那人也从背后整个贴了上来。她的肌肤触感十分柔滑且富弹性,因此夏芙妮最先感觉到的不是她那对比自己要大上不少的胸部,而是整个正面虚弱地倾倒于背部的接触瞬间。然而,无论从肤色、动作或感觉来看,那人都不会是姊姊。在她短暂的苦思尚未有个结果前,伴随着温柔搓揉的双手、那人倚在夏芙妮右肩上的双唇轻柔地挤出了悦耳的声音。
「欢迎呀……呼嗯……夏芙妮?」
然而那奇特的说话语调却严重拖累了美妙的嗓音。夏芙妮在一阵浓郁的牛奶香气逼迫下别过头,试图以微冷的后脑勺挡住这股气味。突然冒出来的她究竟是谁?她是怎幺出现在我的背后?又,为什幺她会知道我的名字呢?疑惑与焦虑接二连三地融入额间的小汗珠,它们正在那人娇柔且怪异的催促声(在她听来较偏向呻吟声)中逐渐扩大,最后带着寒冷的重量直落鼻梁。麦子色的手掌至今仍悠闲地抚弄她白净的双峰,儘管那柔和的触感相当舒适,夏芙妮却连一点点的兴奋都难以感染。相反地,夏芙妮呈现出来的胆怯反倒点燃了另一股洋溢着戏弄感的火光,蠢动的慾火正在对方心中迅速茁壮。
「说话嘛……嗯……嗯哼?」
低价人工香皂的气味带着挑衅意味喷向她的后颈,从那带着娇声的微热吐息间,一股寒意悄然爬上心头。夏芙妮对后方那人逐渐显得淫秽的喘息声百思不解。明明身体已经摆明不会受她刺激而产生淫蕩的愉悦,为什幺她还能自个儿兴奋起来呢?虽然不晓得、也不想知道对方的想法与状况,此刻却也无法以极为不礼貌的方式贸然起身。夏芙妮充分了解到:她不希望惹得对方不愉快,而这会是当前最适当的选择。
来自前方的冷静丝毫没有影响到后方那近乎失控的热情。夏芙妮以眼角捕捉到光泽诱人的粉红色髮丝时,那女人也以硬挺的乳头在她瘦弱的背部留下相当深刻的触感。微硬的乳尖散发着异样的温热,它随着硕大的乳房不规则地磨蹭夏芙妮背部,并且在不久之后产生了令人匪夷所思的湿润感。女人以两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