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明白身边低矮的草丛里正埋藏着一双眼睛,盯紧了二人的一举一动,所有动作方得小心谨慎些。
或许他盯着那物的眼神过于赤裸,藤印突兀地问道:"够上一般水准吗?"
话是紧贴在耳边说的,吹得江睦月连连闪躲,心说岂止是一般水准,这野人也不知吃了什么,发育的如此之好,是个男人都不敢比较,但嘴上还是带着几分酸意说道,"一般般吧。"
男人轻笑一声不再执着于比大小这个话题,"他在看着,你快转过身。"
江睦月提起一颗心,心里直发憷,但弄月老祖可是见过大风浪的人,便强做镇定扭转过身体,两条胳膊撑在老树干上,柔韧的身躯猫儿一样弯着,拱腰露出被兽皮裙包裹着的,浑圆的两瓣tun部。
为了不暴露他其实是个男性的事实,也只好采用这样的体位了
接着江睦月就感觉身后逼近了另一具躯体,属于男人的,赤裸的身体。或许是刚才那个仓促的吻的缘故,他紧张到极致,绷紧了肌rou,头脑里不甚清明,就连男人正常的触碰都敏感到不行,或许胳膊上都起了鸡皮疙瘩。
粗糙的大手搭在他腰侧,像是摸着顺滑的绸缎一样上下滑动。指甲划过脊背留下一道道红痕。
"唔嗯"江睦月想拧过头看看男人到底在做什么,却被身后传来的拍打声激得瑟缩一下。
一只手在他背后流连的同时,另一只手掌拍打他裹着兽皮裙的tun尖。
"别动。"声音暗哑,藤印压低了嗓子,废了很大力气吐出一句话,"我从没见过你这样的男人。"
江睦月只得像个木偶一样盯着眼前的树干。
男人似乎是摸够了他的后背,空出手来把他散落在肩膀的头发聚到一起,拢至胸前。
血红的月光照在臣服的躯体上,这样朦朦胧胧带着说不清的色情氛围,更显得他一身皮rou细腻雪白,江睦月头颅无助地下垂,两只胳膊撑在树干上,后背突出两块振翅欲飞的肩胛骨,本是与藤族格格不入的人,此时却俯首在眼前,怎能不让人心动?
男人眸色发暗,双手环住他Jing瘦的腰线,一口啃在了对方凸起的肩胛骨上,
"嘶——"江睦月感受到脊背的痛感,咬紧了下唇,说他是个野人倒也不对,却更似个野兽了。
因着看不到男人的动作,无法预测到对方的行为,当身下的蔽体衣物被撩开一角时,江睦月很是惊吓。
扮作女人本就让他心理不适,这般突然掀开蔽体之物,更是多了几分莫名的,像是被掀开盖头的新娘子一样的羞怯感。
一个热乎乎的东西贴到他的tun尖上,他很快就想到了那是什么,甚至脑海里随之出现了相应的影像----
已然勃发的雄伟器物包裹在羊肠做的透明套子里,把弹性极佳的套子完全填满变形,上面由于久久忍耐突出的青筋更使那物显得极具攻击性,而臆想中雄赳赳气昂昂的一杆硬枪正抵在他屁股上
这个无比清醒的认知让江睦月下意识感到恐惧,想转身逃跑已经来不及。
藤印一把抓住他笔直的大腿,那两条看上去柔韧的腿在他手心里不断颤抖,他心里清楚这是属于男人的腿,却仍为身下诚实的反应感到不解。
江睦月依稀听到他嘴上骂了一句什么。
藤印不做解释,雄性生物的本能使得他根本不用多想。
两具身体贴的极近,身后正当壮年的男人扶住他的肩膀开始鲁莽地冲撞起来。
tun部本来就是难见光明的部位,细嫩幼滑的敏感皮rou被那杆枪紧贴着不住地摩擦,竟滋生了些许快感。
开始还是略带试探性的缓慢动作,后来探清他的底线,就加快了速度胡乱戳弄,节奏青涩而又毫无技巧可言。
"你须得多配合我。"男人凑在他耳边,一面喘气,时断时续道。
江睦月这回是真的没有心情开玩笑了,屁股正被那要命的东西贴着摩擦,呼吸之间俱是男人的体味,身后冲撞的节奏弄的他头脑快要发疯,想他弄月老祖,从前是何等人物?呼风唤雨无所不能,堪称人上人。都是那紫衣仙人道衡的错,若不是他,怎至于一身法力被封,沦落到小世界里陪着未开化的野人演戏的境地?
他不知从哪生出一股气,就是咬紧牙关不出声。
这一角落,在漫是干柴烈火的交缠情侣中,便尤为显眼。
藤印生怕他坏了好事,略带威胁性地狠狠一顶,力度过大,那本来只在一侧tun上试探的物事一不小心闯进了另一处从未有人造访过的领地,被两瓣柔软的浑圆山丘狠狠夹住。
这一下子两个人都愣住了。
他动作稍稍停顿,见身下人未多做反抗,便顺水退舟就势在狭缝里来回耸动起来。
“你下面怎么没长毛?”男人这样问,火热的一根棍子插在他屁股缝里来回耸动,每一下都用尽力气,仿若要把他整个人顶得灵魂出窍,顶进树里一样。
或许是天赋异禀,羊肠质感温热,那粗长的棍子套着羊肠,顺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