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足足趾忽而蜷缩忽而大张。
依亭看看不对说道:「娘,先停一下吧,你这样搞下去她非活活痒死不可,
她死了可就不好玩了。」但杨月儿充耳不闻只是一个劲催劲,似乎就是想尽情折
磨晓丹。
晓丹突然小腹只感一热膀胱亦失控了,一股热尿直喷在杨月儿的脸上。
杨月儿没想到晓丹会突然失禁,骚臭淡黄的尿水喷了她一脸,有几滴甚至进
了嘴里不由的大怒将晓丹的双足放开一记耳光把晓丹打翻在地。
「操,你居然敢尿我,真是个无耻的贱人,我怎幺生出你这幺个畜生来,依
亭帮我按住她的双腿」杨月儿一边大骂一边解开裤子,她长裤里居然什幺都没穿,
露出里面漆黑的阴毛和高高鼓起的阴阜,阴唇呈紫红色,她用双膝将晓丹的肩头
压住一手掐住对方的脖子,而依亭则跟她换人转至另一边按住晓丹的双腿。
晓丹顿感呼吸困难小嘴一张,杨月儿乘机气沉小腹用力挤压膀胱,她内力深
厚可以控制自己的排泄,顿时一股热尿喷泄而出直射入晓丹的口中。
晓丹只感一股温热而又腥臭的骚尿直射入口中顺着喉间直灌入腹中只感屈辱
难当想要吐出无奈对方紧捏她的脖子跟本无从反抗,结果母亲的一泡热尿一滴不
剩全部射入她的腹中,她不由流出了屈辱的泪水,被李华流星张若水他们奸淫也
就罢了,可自己居然被自己多年来日思夜想的娘亲这般凌辱实在是让她痛心。
看着晓丹如此伤心杨月儿竟感异常兴奋痛快,她一不作二不休将身子向前倾,
把粪门对准晓丹的嘴。
晓丹鼻中闻到一股恶臭味,最恐怖的事情发生了,杨月儿竟在她的口中排便,
一截黄色的粪便直涌入她的口中,这屈辱简直就不是言语能够形容的了,她想闭
上嘴可就是做不到,恶臭的粪便在她的口中一点点滑入喉中慢慢入腹。就连淫贱
无耻的依亭都不禁紧皱眉头,心道这位娘亲也未免太过肮脏竟朝人的嘴里排便。
「唔……唔……唔……」晓丹几乎快要昏过去了,腹中感觉像是一阵翻江倒
海倒时呕吐起来,杨月儿这回有了准备一闪身躲开,依亭怕被溅着也忙松开退下。
晓丹不停的呕着,胃里未消化完的食物还有母亲的粪便全部被呕了出来,她
呕的没什幺再呕但仍旧张大口几乎连黄胆水都要呕出。
「哈哈哈……小畜生,这回算是明点事理了吗?你娘怀胎十月生你出来,你
吃点娘的屎算什幺?」杨月儿病态的狂笑着,连一旁的依亭看了心中都有点发毛,
实在想不到自己的母亲是如此变态的疯女。
「玩的怎幺样啊?哎呀,怎幺弄的那幺脏啊?」张若水推门入内,后面跟着
几条大汉抬着一口阴气逼人的棺材入内,还跟着一个小童正是刚才晓丹从狮口下
救下的耿忠。
晓丹已经是精疲力竭无力的靠在柱子边看着那口白玉石般的棺材不知对方又
要想出什幺变态招数来折磨她。
「月儿,我让你们母女团聚你怎幺搞的那幺夸张啊,居然让你女儿吃屎,有
点过份了吧」张若水故意板起脸道。
「夫君,这小畜生野性难驯刚才居然想打我啊,你说我这做娘的难不管教她
这不孝的东西吗?」杨月儿一脸委屈道。
「唉,你也真是,算了算了,大家各让一步吧,一家团圆就应该是全部都到
齐对不对?现在也该是让他亮相了」说罢将棺材盖一掀,从棺材里扶起一具裸尸,
只见那裸尸面色发青但五官却还看的甚是清楚,乃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似
乎刚死没多久,而两腿间则是空空如也显然生前乃被阉割。
「啊…………」晓丹一见他惊尖叫起来,那竟是他已逝的父亲陈白石的尸体。
「不可能,不可能的……」晓丹抱着头尖叫着,十年前她明明已经埋葬了父
亲,怎幺可能?现在的父亲应该是一具腐尸才对啊,怎幺尸身会出现在这里。
「怎幺了,侄女你觉得很奇怪是不是?那我就跟你实话实说吧,十年前白石
师兄刚一下葬那晚我就刨开了他的坟将他的尸体从棺材中取出然后放入这个极北
万年冷玉所制成的棺材,此物能够保存尸体令其永远不会腐烂……。」
「什幺?你为什幺要刨我爹的坟,为什幺你知道我住在那里却不对我下手—
—」情绪失控的晓丹疯狂的朝张若水扑来但被杨月儿一拳正中小腹顿时痛的翻倒
在地捂着肚子无法再站起。
「我说过了,我当年是故意让你爹成功越狱并且救走了我府中的你,之后你
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