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血白肉层层堆叠起来,就
像那种大盏的花朵开到了败谢季节。走过路过,谁想起来了就去给她身上划两道
口子,手贱的再撕出一片肉来翻开。慢慢的女人腿叉中间也垂挂出来筋筋吊吊的
皮条肉瓣,虽然凌乱纠结,又被腌渍到了灰暗皱缩,发僵发硬,可是还能分辨出
来有几条是大腿根上切出来的肌肉,也有几片本来该是她遮挡入口的肉唇。她们
还活着的时候不知道被割划过多少道细碎的口子,浸泡过多少盐卤,反正现在被
兜底剜出到身体外边,表面上斑斑驳驳的伤痕,就像两条刮翻了鳞片的干巴咸鱼。
门户是掀翻以后挂到了胯下,进口大开。以后用的是削出倒刺的木棒,蘸上
一回盐粒,往身体里面一阵抽插旋转。这件事也是任谁高兴就可以上去亲自试试,
而且试过前边还有后边。娜兰女人在这样的一天里可能已经苦苦的求过了一百回
生,再求上一百回死,死去活来的疼过了一个整天,两个整天,天上地下还是没
有一个神灵答应。对于她来说唯一的运气是经过了前边二十年的做奴做娼,她本
来就是只靠着那幺一两口人气苟延残喘的,她反正撑不过第三第四天去。
撑到第三个晚上大家都看出来她已经没有多少进出的气息。大家也就不再顾
忌她的死活。这一轮首先是从头上动手,刀刃一阵横竖的切割下去,女人满脸上
翻开一片淋漓的肉皮,她的鼻子嘴唇,两边面颊,一直到两颗眼珠全都离开了原
来的地方。往那个血葫芦一样的东西上抹盐的时候她嗓子里多少还有些咝咝的动
静。用来对付女人下身的主要还是棍棒,女人的前后两处开口都被塞进去粗盐,
塞一阵,捣弄一阵,她的前身很快就被填堵成了钵满盆满,白花花一片的调料罐
头。人后边的谷道就完全不一样了,填一个晚上都不一定见到底,到了这时候也
不能再拖延,最简单的就是放松绳索木头,让这条咸湿的人肉疙瘩躺平在船板上
直接开膛破肚,再提一整桶盐来,一瓢一瓢填满她的腔子。
当时这条大船并没有用桨。按照一直以来桨舱下的传统,女桨手划船之外的
另一个责任是要解决舱里男人的性欲望。被安排在排个座位上的那个年
轻桨奴当时被人抱住腰杆,往后撅高了屁股。她的上身是趴伏在大桨上,手腕也
跟划桨的木柄紧紧锁在一起。后边的男人往她身体里一阵汹涌的冲撞,赶紧忍住
心性换成慢慢把玩的路数。他一边在那条牡户里闲散的游荡,一边伸长脖子打望
前边活腌着猪肉女的乐子。
哎呀看啊……看那个脚趾头,你快看她的脚趾头,上面还有筋在抽抽呢。
从粤州起航一直划船,一直挨操的划船女奴,没兴趣要看另外一个女人的脚
趾头。那两只瘦骨嶙峋的光脚是被钉死在她身体前边三尺以外的船板上,两天两
夜过了下来,她一直就看着她们腌渍在血里盐里,没完没了的抽抽。后边的男人
可是越看越想多了
妹子我和你说啊,也就是那个老屄本来不够火气,没到第三天就给整死了。
要是换你上去,哥哥们一定小小心心的割,一点一点抹盐,那幺结实的两个
屁股肉办子……咱们保证一点也不动你脸蛋。说不定过个十天八天,妹子你全身
都变腊肉了还没断气呢。一张小嘴红红的,湿湿的,还能给哥哥舔鸡巴呢。啧啧
啧。
王率领的舰队这一年出巡首先直奔南洋深处,从最远的槟城一路停靠过来,
回程快要结束的时候才访问了已经陷入全国内战的娜兰,这是要给他们送回去前
朝的王位继承人。这样一个月的海路走完,可以让王子多多见识大周舰队的气派
和实力,也要让易公主多受几天折磨,顺便再晒过几天太阳,把咸肉里太多的水
分蒸发出去。从娜兰起航转过陆地边沿,再行驶三天三夜,所有战舰在洋面上摆
成一字直线停航下锚。它们的正前方向就是一片碧绿如茵的蚌城海港。
经过了三年前的屠杀劫掠,蚌城以后再也没有恢复。普通居民使用木材建造
的住房过火以后不会留下多少痕迹,青草和树木也会迅速的生长起来,最终遮盖
掉所有血和火的人生气味。在长山山脉以西的这一片平地上现在是沿着海岸线蔓
延出去,茫茫无边的荒野丛林。
从北方的京城出发,使用了很多时间在大湖平原上跋涉,又穿越过滨海丛林
的巴国官员走到沙滩的尽头去迎接大周的使者。有一支很长的奴隶队伍跟在他的
身后,他们抬着很多的木箱里装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