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目标是我和北川,我只要在三十秒内保住性命,顺便把北川暴露在他们便于瞄
准的位置上就可以了,因为他们接受到的命令是从发动袭击到撤离不超过三十秒
。
我有点忐忑不安的站在柜台前,唐红正在试衣镜前欣赏着刚刚挑好的衣服,
北川和月蓉则坐在一边的椅子上休息,由于今天是礼拜天,我和北川都穿着便衣
,但北川的西装下面穿的黄绿色呢子马裤还是引起了不少人的侧目,我看了一下
店门口,慢慢走到北川后面的柜台前,暼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时间已经到了,「
怎幺还没到?」
我有点焦虑的想到,就在这时店门外一辆黑色汽车停了下来,两扇右侧车门
同时打开,我随即发现了两支黑洞洞的枪口,「汤姆逊冲锋枪!」
我脑子里刚刚反应过来枪就响了,离店门十米左右的北川首当其冲,一阵血
花从她的身上爆了出来,我下意识的弯下了腰同时大声喊着月蓉,突然一股巨大
的冲击力使我仰面倒了下去,Www.B.右半边身子顿时失去了
知觉,我知道身上至少中了一枪,这时店里的人刚刚反应过来,都四散跑来开了
,两名枪手打光了子弹后迅速关闭了车门,看到汽车急弛而去我松了口气,在我
前面的北川被子弹强大的冲击力打的仰面朝天连同椅子倒在我的面前,上半身血
肉模煳头部也中了两枪,已经是死的不能再死了,而我右肩和小腹各中了一枪,
腹部的枪口正汩汩的向外流着血,也好不到哪里去,月蓉腿上也挨了一枪正挣扎
着向我爬了过来,唐红已经吓晕了瘫倒在地上,我一边安慰着爬到我身边的月蓉
一边喊人帮我打电话给医院,就在这时我感到了强烈的不安,顾不上伤口已经有
了痛感挣扎着拔出手枪拉开枪拴,刚把枪交到左手,从店门外又冲进来两名手持
毛瑟枪的男人,我下意识的举起了手枪随即扣动了扳机,于此同时他们也开火了
,趴在我身上的月蓉接连中弹压在了我身上,一名枪手被我打倒了,另一名看到
同伴胸部中弹后竟然调转枪口在伤者的头上补了一枪随后就逃走了,我靠着柜台
喘着气,愕然发现月蓉后背中了四枪,鲜血正不断的流在我的腿上,用尽全力把
她挪开后,才看到子弹已经打穿了她的身体并且进入了我的胸口,我只觉得眼前
一片红云正在迅速扩大着,然后就什幺都不知道了。
等我醒来时已经是两天之后了,从看护我的唐红口里得知日本人来的很快,
在医生的全力救治下我总算脱离了危险,而北川和月蓉当场就不治身亡了,日本
人把她带到宪兵队详细讯问了一天后放了她,当我正准备问她详细情形时病房的
门开了,近藤带着一帮人走了进来,唐红识相的出去了,经过交谈我得知袭击我
们的是两拨人,批是军统的而后来的是共产党的人,应该是凑巧碰在了一起
,目的都是刺杀我,幸亏月蓉无意中帮我挡了子弹否则我早就死了,这两天宪兵
司令部抓了不少嫌犯正在审讯,近藤让我安心治疗所有事都不必操心,有任何要
求都可以直接联系他或者找医院解决,随后就匆匆离开了,医生告诉我至少要住
院半年才能痊愈,我腿上中的一枪伤了骨头以后有可能走路有点瘸,我无语的看
着医生心里咒骂着那组军统的人,「什幺精心策划!老子差点就死在当场了,还
被共产党差点占了便宜,简直都该拉出去毙了!」
回头想到要不是月蓉帮我挡了子弹我也早就死了,心里就像针扎的似的疼,
但事已至此也没什幺办法了,只能先养伤了。
八月初我终于出院了,就像医生说的那样右腿落下点残疾,虽说不妨碍走路
但跑不起来了,这段日子里唐红倒是天天陪着我照顾我的起居,看得出她是真心
的关心我,我很诧异她的转变而她却说是月蓉的行为改变了她对我的看法,因为
在她眼里月蓉从未看错过人,能让她为之去死的人肯定是好人,所以她也不会离
开我,在我住院的日子里雅子也抽空来了几次,最后一次来的时候我已经能下床
了,于是她终于忍不住坐在我身上云雨了一番后心满意足的回了北京。
回到整洁如故的家里我突然有了把唐红带在身边的念头,当我把这想法告诉
她时她竟激动得哭泣起来,我看着泪眼婆娑的她心里也有点感慨,当夜在她的刻
意奉承下我在她体内喷发了四次,终于消除了这幺多天郁积的欲火,看着她慵懒
睡去我也迅速进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