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入夜,就完全是一片墓地般的死寂,
听着窗外呼呼的风声,窗帘卷起,在墙上投下缥缈的怪影,玛利亚不禁蒙头啜泣。
突然,她听见一阵小小的呜呜声,像是满月小狗的叫唤,会不会是流浪狗偷
跑进来了,同病相怜的同情,令十二岁的幼女变得大胆,她静静走下床,顺着声
音寻觅,那叫声来自东边的厢房,过去,住着姐姐安妮特,现在,就雪梨偶尔住
下会用上一晚。
「莫非是老师?」她好奇地踮起足尖,朝里望去,天哪,真的是雪梨,虽然
背对着自己,但那头密集柔软的棕色短发,高挑健美的身材,准错不了,不知为
何,雪梨的上衣完全褪去,无暇的粉背,两块玲珑的背骨高高凸起,丰腴的腰身,
稍嫌有些赘肉,反而增添熟女的韵味,大大的屁股扭动着,像在进行什幺古怪的
舞蹈,她的手臂上,似乎怀抱了某件东西,口里连续性发出恩恩,啊恩的呻吟。
「是在给什幺喂奶吗?」小女孩的脑袋可以猜想的也仅限于此,更为羞耻的
事,在这个年龄段还无法想象,但本能是诚实的,玛利亚觉得雪梨的声音,像是
某道魔咒,低沉,嘶哑的嗓音传在脑里,酥软发麻,身子变得热乎乎的,有种午
后感冒的感觉,她不知所措,还真以为是夜风把自己吹病了,但为何,连哪儿都
怪怪的,幼女感到自己的性器官,渐渐滚烫起来,和内裤紧密接触的部位,有种
来月经时,不慎洒落在贴身衣料上的粘稠感,她瘙痒难耐,把手放入去,掏弄着,
无意碰在稚嫩的阴肉上,一浪奇妙的刺激,旋即荡漾开来,取出一看,手上,竟
沾满一大坨透明的黏液,好舒服。未经人事的少女,没有受过羞耻方面的教育,
虽然姐姐告诫过自己,女孩子不要随便碰触那个地方,但从未道明原因,新奇的
刺激,令她意犹未尽地把手再度伸了进去,没有人教导过她如何自慰,玛利亚只
是不可抑制地,搓弄着,小小的手掌,整个包住更为娇小的性器,粗暴地来回撸
动,她的瞳孔也越来越来大,手上的体液孜孜不倦地增多,最后淌到地上,嘴里
也模仿雪梨一样呓呓哦哦喊着,纯朴孩子的叫春声甚至更为狂野,这声音自然惊
动了里头的人。
有头东西从里面窜了出来,这是一头浑身漆黑无毛的母狗,看品种应该是猎
犬,脖子修长饱满,四肢矫健,酷似女人柔美的肢体,肚皮上匀称排列着两排十
颗的乳房,肥大无比,青筋毕露,吊钟似地倒垂着,特别恶心的是,上头还有喷
奶过后的乳渣,玛利亚觉得她的眼神有些熟悉,但她不敢靠近,后退了数步,和
她对望着。
母狗发出一声销魂绵长的长鸣,之后,雪梨行了出来,这名本来开朗的女教
师,眼神溃烂,前额的秀发,扭扭曲曲,像蜿蜒的蛇身般盘旋着,白雪雪的脸,
只有嘴角挂着一条血痕,鼓胀的奶子上,两颗奶头肥大发圆,肿得像烂熟的樱桃。
她用布满血丝的眼睛盯住玛利亚,张开口,是一嘴锯齿状的利牙,似乎,想
对她干些什幺,那狗又是叫了几声,她竟改为膜拜的姿势,跪倒在玛丽亚跟前,
双手推高玛利亚的睡袍,露出那条湿漉漉的小内裤,这时,玛利亚才发现,老师
白皙的脖子上,赫然多了两个深邃的孔洞。
「吸血鬼!」她吓得大叫,金黄的尿液飚了出来,这回,内裤彻底湿了。雪
梨也不介意,她很温柔将内裤拉到玛利亚的脚踝上,头对准还沾着温热臭液的肉
洞,吻了下去,舌头不偏不倚,抵住敏感的肉豆,舔了几下,少女便泄身了,她
叫得那样尖锐,几乎用尽全身气力,后面的事,便全然记不清楚,次日起来,玛
利亚发现自己还是乖乖躺在床上,只有裸露的下体,拴在脚踝的那条臭内裤,见
证了那场似真似幻的淫梦。她惊魂未定,当天便出城,投奔远方的亲戚,自此那
样的噩梦没有再发生过,只是自己多了自慰的陋习,不过,像当夜那样剧烈的高
潮,看来是无缘再经历了。
魔堡淫虐
遥远的瓦拉基亚,即便是白天,有一个地方,还是笼罩着黑暗,那便是德古
拉城堡,在那里,没有一个活物,只有来自冥府的各种妖物,还有一具具艳丽的
活尸,她们是恶魔的娼妇,德古拉伯爵忠实的侍妾,原本,也是纯洁无垢的处女,
但被德古拉叮咬后,灵魂便被注入淫毒,从此永生不死,注定只能做为吸血鬼性
奴存在。
安妮特里纳特,德古拉伯爵最宠爱的侍妾,刚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