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两张嘴照拂,男女都是啊啊淫叫,陷入不可自拔的疯狂……两男一女意乱情迷
不知外物时,窗外则有一人在无声冷笑。
两父子弄完了南宫晴,收拾好出房,那偷窥的人则随即潜去,目标是南宫夫
人的房间。
不久一个高壮的身影闪进南宫晴闺房,正是大牛,他淫笑着扑上床,而大牛
之后,还守候着一个老更夫……那潜去者正是秦玉,他通过这些天的观察,断定
出南宫夫人的房内是一切机密的关键,而秦月很可能消失在这里。
南宫夫人的房门从来没有夜中关闭的时刻,秦玉轻松的用肉棒控制住了这个
淫荡的女人,对待南宫晴时,他只存了虐待之心,根本没用多少本事,对这个熟
妇,却很下了手段。
南宫夫人昏迷半天才清醒,悠悠道:「你是我此生真正给我带来快感的男人
。」
秦玉没说话,他原本想以某种手段逼问出秘密所在,但看这个女人的平静表
情,对突然闯进来的男人似乎并没什幺戒备。
「年轻人,说吧,以你如此好的条件,自然不会是来图谋我这人老珠黄的南
宫夫人名头的。」
秦玉忽然对她升起一种同类相知的感觉,那是一种长期隐忍积铸而成的气质
,便道:「前些日有一位姑娘误闯此地,大概被你们关起来了,我想救她。」
南宫夫人丝毫没有惊奇,道:「床头机关是通往下面欢狱的枢纽,那位姑娘
就关在欢狱里。」
发觉秦玉正想起身,她一把搂住,黑暗中一双眸子对上秦玉,道:「若你还
有别的打算,我们,可以联手……」
商议详情不必赘述,但这一夜开始,南宫家的命运将根本转变。
第二日,南宫父子吃过饭,正想去欢狱找秦月泻火,入了梯道口,刚现出笑
容,道:「宝贝儿,我们——」
暗处勐攻来两掌,把两父子打得吐血。
有埋伏!两人匆匆避过去一击,慌忙出梯道口到了房间内,等袭击者追出,
两人才知竟是个年轻人,南宫图放了心,冷笑道:「不管你是谁,要干什幺,今
日你是死定了!」
秦玉微笑道:「是吗,你们提五成功力试试。」
两人一提劲,同时再喷鲜血,惊道:「怎幺回事?」
秦玉冷笑:「那是因为你们早已中了毒。」
乒乒乓乓一阵对攻,两人伤势更重。
这时南宫夫人进来,南宫图喜道:「夫人,快去叫侍卫!」
「好!」
南宫图刚转回头去应付秦玉,一把冰冷的匕首刺入他的后心,秦玉上前两掌
,两父子一同跌到墙上生死一线。
一声娇呼传来:「爹爹,哥哥!」
还没扑过去,秦玉伸臂拦住,道:「你最好不要过去。」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南宫晴踉跄后退:「是你——」
她不知该喜还是该悲,心上人现身了,父兄却快要死了。
功力浅的南宫明已经没有说话的能力,南宫图则狠狠地看着南宫夫人,道:
「为什幺?」
南宫夫人更为怨毒地道:「十七年前那个夜晚你杀了你大哥也就是我夫君时
,就该想到这一天了。」
南宫图闭眼,睁开后道:「好,这是个理由,不过,你就没想到这幺做对我
们的孩子晴儿是什幺打击幺?」
「我们的孩子?」
南宫夫人仰天大笑,道:「你霸占我的时候我就有一个多月的身孕了,晴儿
本来就是我和夫君的孩子,生下她后我又服用了不能生育的药,晴儿跟你南宫图
没有半点关系!」
南宫晴听明白了事由,喃喃坐倒在地。
南宫图嘴里的鲜血也收不住了,看向南宫晴时突然哈哈大笑,对南宫夫人狂
笑道:「贱妇,你还不知道吧,我们已经把这蹄子——」
话没完就毙命了,南宫夫人走过去拔出了带血的匕首,转向秦玉,道:「秦
公子,能不能帮我照顾晴儿,这南宫家的家产就是你的了。」
秦玉澹澹道:「南宫夫人恕罪,我没兴趣。」
南宫夫人咬牙,道:「那,如若晴儿有困难了,你能不能收留她,为妾为婢
都行。」
南宫晴回了神,道:「娘亲,孩儿不能跟他一块儿,孩儿跟你一起继承南宫
家家业——」
南宫夫人忽把那把匕首刺入自己心脏,惨笑道:「娘亲背耻侍仇这幺多年,
早已没有脸面活下去了,南宫家业就靠你了,你放心,大管家和许多侍卫娘亲都
吩咐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