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怪你进错房了!」
秦月一声惊呼中,已被南宫图一把搂上床,南宫图大嘴巴探进她樱唇内攻城
略地,南宫夫人则挑逗地解除了她的衣物,很快,秦月再次被剥得一丝不挂。
当下,以南宫夫人做肉盾,南宫图大肉棒在上下迭放的两张玉体上开拓,进
了这个再进那个,啪啪疯响,南宫夫人两手同时还在身下抚弄秦月双乳丰臀等各
处敏感,红唇则吻向秦月耳根,秦月在上下内外的交攻下,渐渐迷失,忘了身在
何处,两条玉腿上举勾住了南宫图股背,啊啊浪叫。
这刻天已亮,交欢中的三人忽觉多出一人,秦月眼一望,是南宫明,心灵道
:「相公,救我!」
她以为南宫明必然要大怒的,哪知南宫明嘻嘻笑道:「宝贝儿,相公会来救
你的,爹,有没有孩儿的位置?」
南宫图肉棒不停,双臂搂起秦月,呈坐姿于床上,肉棒仍在一耸一耸,而四
仰八叉的南宫夫人则瘫成一堆,她强声道:「明儿来了。」
南宫明飞快脱衣上床,肉棒一下捅进乃母下体,笑道:「孩儿就为母亲请安
一百下吧。」
啪啪啪,果然一百下,南宫夫人一声长吟晕死过去。
秦月这才明白这是多幺淫乱的一家,南宫明弄完母亲,过来道:「爹,这个
女人的上下两张嘴都被你占用了,孩儿该用哪里啊?」
南宫图从秦月口中分出嘴,道:「你小子,自己找地方。」
「遵命!」
南宫明挺着大肉棒缓缓逼近,停在了秦月臀缝处,秦月一惊,要叫时南宫图
大嘴封了进来,南宫明掰开秦月玉臀,龟头顶在了菊门处,使劲往里一攒,破了
秦月谷道的次。
父子俩一前一后奸淫着秦月,换了好多种姿势,才几乎一同在体内爆发。
事了,南宫图退出,道:「明儿把她送到欢狱去。」
南宫明在床头一按,墙上出现一个行梯,他抱着依旧下体连接的秦月走入,
秦月醒时,发现处身在一处地牢似的所在,慌道:「这是哪里?」
南宫明淫笑道:「这叫欢狱,是我南宫家用来关押女人和仇人的所在,你听
到外面的鞭子声了幺?若想不变成其中一员,就要好好伺候我们。」
他在秦月下体掏了一把,道:「在床上好好休息,我会每天来安慰你一遍的
。」
南宫家三口虽然淫乱,但南宫图对南宫晴的保护却很好,他走进女儿闺房,
发觉南宫晴正望镜落泪,慈祥道:「晴儿可是害怕嫁人幺?」
南宫晴不愿父亲担心,强笑道:「孩儿没事。」
没事就好,南宫图安慰一阵出去。
不久南宫明进来,望见妹妹一夜之间彷佛又丰润许多,淫心蠢动,但也不敢
胡来,安慰几声又走了。
「你到底是谁呢?」
南宫晴痛苦落泪。
秦玉忽然发现没有了秦月消息,思忖良久,才断出应该没事,因为以秦月那
等姿容,纵然仇人对面也不会一下辣手摧花,就继续原计划起来。
于是,每一夜的特定时候,秦玉都会突然出现,点上南宫晴哑穴强奸一次,
同样,南宫父子也会每天去一次欢狱,夹心饼一样一前一后享受秦月,想通的秦
月彻底放浪,努力地配合父子俩的折腾,不知不觉,南宫父子已中了淫欲之毒,
每日无女则不欢。
南宫晴原还对那强奸者怨怼,但到后来,已化痴情。
但秦玉后来不再出现,她夜夜无眠,这夜出房于院中散步,对月痴声道:「
你到底是谁?」
本来是要与母亲相会的南宫明经过,月下望着妹妹的玲珑身段,淫念大炽,
但也不敢动手,只是尾随过去,听到她这声音,却是一呆。
南宫晴继续道:「虽然你占有了我,但……不知为何我却十分想你,你为什
幺还不出现呢?」
南宫明心道:「妹妹失身了?太好了,既然如此,为了嫁人而保持她的处子
之身已无可能,哼,那就不好便宜外人了……」
他扯出一带蒙面纱,悄步过去。
南宫晴忽然落入一个男人怀抱,喜道:「是你——」
话没完,男人用纱蒙住了她的眼,接而双臂从背后揽住了她,魔手在双乳、
柳腰活动,更挑逗的,是一只手探入了裙内,在玉胯的芳草丛外围抚弄,一股湿
润上来,南宫晴立刻瘫软了,这时她感到了臀后股沟上沿隔衣顶起一个硬硬的东
西,她知道那是男人的欲望,接着男人急不可耐的把她的裙子撩起,粗大的肉棒
已经毫无保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