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不愉快的记忆,眼
中有些涣散,紧咬的嘴唇在微微颤动,她忽然很想哭,好想赖在天豪怀里,天豪,
天豪……婉儿忽然抬起头,眼神中的软弱已经一扫而光“滚吧”。
“是,是……”夏浩头也不敢回的跑远了。
姜婉儿回头望了一眼柴房幽暗的角落,暗暗叹了口气,天豪,你可知道你的
婉儿已经不是从前那个纯洁的小姐了,今天看到我的另一面,你还会接受我吗?
可是,我的心里仍然只有你……
姜婉儿无声的走了,伤心的眼瞳,悄悄流泻万缕柔情。陆天豪躺在柴房中,
艰难的移开视线,望着黑漆漆的屋顶默然不语,最初的震惊、错愕、迷乱,到最
后是一片茫然。手掌从未如此用力的握紧,骨头似乎要刺穿手心,一股说不出来
的感觉扣住了心房。心好痛,好痛,可是,为什幺……今天的事情对他的冲击实
在太大了,今天的婉儿让他感觉好陌生,为为什幺,我见过她吗?不,她是谁,
可她那温柔含情的眼眸与似曾相识的形影,为何又如此熟悉呢?!
对了,她是婉儿,我的婉儿,陆天豪忽然想起从前,有一天,婉儿一件心爱
的坠儿丢了,她哭着来找天豪,天豪温柔的笑。“好,我替你找回它,但问题是,
你认得出它来吗?”
“当然。”她骄傲地点头。“当你好喜欢、好喜欢一样东西时,不管它变成
怎样,一定认得出来的。就跟天豪一样”有风吹过少女羞红的脸。
可是,婉儿,现在我把你给弄丢了,我,还能再找回当初的你吗?陆天豪心
里明白,自己与小姐的差距,这样的感情,究竟值不值得坚持?他其实也不太清
楚,只知他们的情很浓、很烈,以他未识情滋味的年纪,并不明了那种感觉,而
在若干年后,若他能识得,又会是怎样一番情境呢?是温淡如水,还是狂炙如火?
可是不论未来如何,陆天豪只坚持他要的,也许不是天下最好的,却是无可
替代的执着,就算再有更好的一切,都取代不了最初的唯一。可是,在婉儿身上
到底发生了什幺,为什幺她会变成这个样子,好想,再回到从前……在他的胯下,
瘦弱的阴茎坚硬的挺立着,只是,离30之期还有24天,不知道,今天晚上婉儿的
牺牲还能维持多久……“
绿染长安11
天豪在躲她!
自从那荒唐的一夜之后,很快的,姜婉儿便发现了这一点。可是天豪在姜家
的身份只是区区一介杂役,婉儿想避他不见很容易,可是若是婉儿相见天豪又有
何难,她所谓的“躲”,是天豪每次说话总是顾左右而言他,枉顾她幽幽的深深
柔情。
天豪并不是一个懦弱的人,她知道,就算遭遇了这般悲惨的对待,他依然没
有屈服过,唯一的一次,却是因为她……对于变得陌生的她,他却有了懦弱,他
害怕,因为过于在乎,害怕由于自己的缘故连累了她。
这些她都懂,只是苦恼于不知该如何除去他的心结。每每她提及敏感话题,
他就给她避之犹恐不及,就算提到他下体的伤势,他也永远只会拿“亵渎小姐,
罪该万死”之类的话来堵她,说得正气凛然,她要再讲下去,难保他不会来个自
请处分。唯有天豪下体隐约可见的凸起,才能带给姜婉儿些许的安慰,至少他还
没有放弃。
“天豪”姜婉儿伸出手,想要抚摸陆天豪俊挺的容颜。她真的好爱这个男人,
爱得灵魂都隐隐泛疼了,可是,陆天豪忽然一闪身,避开了她的手。
姜婉儿猛地呆立原地,僵在半空中的手,探寻不着依恋的温暖,幽幽的怅惘
淹没了她,她捂着唇,深怕自己会啜泣出声,但泪雾却不受控制的模糊了视线,
明亮的星眸浮起点点泪光。“我知道了,天豪,你嫌弃我,嫌弃我脏,对不对…
…“
陆天豪浑身一震,转首望向她,正好望到让泪水淹没了娇容、哀痛欲绝的姜
婉儿!指尖瞬间泛白,心中也涌起了剧烈的疼痛:“不,不,婉儿,你是那幺纯
洁,肮脏的是我,不要再碰我了,我不配”。高高凸起的下体,似乎在无声呐喊
着悲伤,看着那天小姐做出那般羞人屈辱的姿势,他整个人像被撕碎了一样,疼
不堪言。
他抚上心口,暗自抚摸着怀中的一方丝绢,藏不住的深情,由幽沈的眸底倾
出。多少年了,他一直保留着它,因为他始终忘不了那个给了他记笑容的女
孩,纯净绝美的小姐,让他在眼见着时,几乎以为是天使坠落了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