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络的车帐上。他看得望眼欲穿,馋得两眼发光,可林月白白天往往吊着他,不肯痛快地遂了他的意,让他分外苦恼。

    他自十岁便上了战场,脑袋早已赊给阎王,最懂得及时行乐,野起来连他父王都管不住。如今在晚间见识了林月白的销魂手段,更是恨不得片刻不离,可惜苦无机会。

    齐燕飞正发相思闲愁,忽见车帐摇晃,顿时眼睛一亮,掉转马头,踏着马背便轻身一跃,掀帘蹿进了车内。

    他刚要问“何事滋扰”,便听梁知云喊了句:“我再也不会来烦你了!”当下冷哼一声,提起梁知云的衣领便摔到一旁,揽住林月白的腰身,将人抵在怀中吞噬般亲吻,一吻终了,才觉得再度神清气爽起来。

    梁知云已看楞了,林月白还没想到托辞,便又被齐燕飞低头吻住,少年人的身体温热,令他一时竟有些恍惚。而那微青的胡茬也有些柔软,拂在脸颊上竟是酥痒多于疼痛。

    齐燕飞早就看梁知云不顺眼,尤其他天天和林月白腻在一处,当下指着梁知云问道:“你们两个什么关系?”

    林月白强笑:“只是旧相识而已。”

    梁知云见自己的月白哥哥一截细腰被人蛮横攥在手里,眼睛直看得发痛。虽然林月白方才刺激了他,他难过,可他还是见不得别人欺侮林月白,当即便要踉跄地下车去。

    齐燕飞岂容他窝囊地躲避,将他一把甩在车帐内点了穴,便旁若无人地脱了裤子,胯下之物拍打在林月白脸上:“哦,既然是旧相识不是旧相好,那想来留下也无妨。外面颠簸得很,我便开恩,允你在此处休憩。”

    齐五粲然一笑,尖锐的虎牙抵在唇边:“我说,等会儿你可别不争气地看硬了啊。”]

    05

    梁知云被点了穴,叫也叫不出,只得无能为力地看着林月白在他面前被人淫辱,心口烫得发疼,竟是硬生生呕出一丝血来。他是风花雪月里长大的娇贵王孙,痴痴看着自己那点血,只疑心自己是要死了,转念一想,死了也好,不必给月白哥哥添麻烦,可是留他一个人,又怎么熬呢?

    齐燕飞本来已经上手开始剥身下美人的衣服,见梁知云反应夸张,回头看了一眼,顿时大笑,他自小和亲兄弟们切磋,二哥揍他一顿都难免大吐几口淤血,自然不把小王子放在眼内,反而顺手解开了梁知云穴道,让他看个尽兴。

    齐燕飞早看出梁知云对林月白不是孺慕之情那么简单,他虽然也还是个不通情事的愣头青,但他是天生的猎手,对“贪婪”格外敏感。他直接扯下腰间马鞭,兜头给了梁知云一鞭,就像训一头顽劣家畜。

    梁知云懵懂被抽得重重栽倒,捂着头只顾把自己紧紧缩成一团,害怕极了,脸色木然。林月白眉间漾起薄怒,看在齐燕飞眼里却仍是风情无限,他嬉笑着用马鞭绑了林月白,撕掉身下人小衣,不做任何准备便抚摸着那挺翘雪臀一举顶入,把林月白肏弄得上半身直直撞在车壁上,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

    “同样都是天潢贵胄,我比这不经事的软蛋强多了罢?那娇滴滴的小公子能弄得你舒服吗?还是说,你们打算用双头龙?”齐燕飞炽热的吐息喷在林月白耳际,他连这种地方都生得毫无瑕疵,当真如一轮润月清光无限。

    林月白惯于伺候人,每日泽润后穴本是常事,近日因被梁知云搅扰,莫名羞于在他面前做,所以不曾准备,齐燕飞如此唐突,令他久违地痛不可当,恍惚回到了初次被人破身的时候。

    他没有告诉过齐燕飞,第一次玩弄他的人,就是齐燕飞尊敬无比的二哥,齐国二皇子、常胜将军,齐仲元。

    林月白一心只想去看看梁知云伤情如何,往日那样开朗围着自己笑的少年,如今却怯懦得甚至不敢大声哭泣,他心口抽疼,头发被齐燕飞紧攥在手里,下身撕裂般承受着少年人莽撞的冲击,一样也是痛。痛不可当,又从来无处躲避,林月白只得咬着下唇,试图把自己蜷缩起来。

    齐燕飞反倒委屈,粗喘道:“我弄得不好吗?”他一手扳着林月白的腰将人贯在车内横络处,一手掐着林月白肿胀的乳首,拈起凄艳落红向着纵横交错的小格摩擦。林月白的呻吟立刻变了调,被牛皮马鞭束缚着的手腕疯了一样地挣扎,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刺出道道血痕。]

    齐燕飞从不曾见林月白如此失态过,他在床笫间一向是从容妩媚,哄得齐燕飞晕头转向,现在却脆弱得瑟瑟发抖,又还剩一寸傲骨未碎,不肯回头向自己求饶。这样的林月白更让齐燕飞兴奋,他终于把自己当一个男人看,而不是可以被他哄骗的少年。

    “以后就不用穿亵裤了,你和我共乘,我要在所有人——所有永安城的俘虏,所有我的部下,所有这些人面前奸了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能自己在马上敞开双腿求我让你更痛。”齐燕飞微眯的眼睛带着狼性,他兴奋得过了头,浑然忘记梁知云还倒在身后,一下又一下深深楔入林月白体内,那双他舔过抱过咬过的修长双腿,此刻却连稍稍挣扎的力气也没有,只能在他胯下柔顺张开。

    林月白头疼欲裂,却又昏不过去,他感觉得到齐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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