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要尝试对我说谎,那对你来说很危险。”
这个男人,到底想搞什麽花样?
“我跟你说话,你要回答是或者不是、明白或者不明白。”
“是,我明白。”
“那麽,你第一次的性经验是什麽时候?”
意外的问题让高云飞抬起头,忍不住皱起眉,“这跟我们现在的调教有关系麽?”
“我说了,除了回答我不想听到其它东西!不要再让我重复第三遍,做为一个奴隶,请好好表现下你该有的顺从。”
被男人指责不够顺从,高云飞只能咬牙再咬牙,低沈的回到,“在高中的时候。”
“太笼统了,几岁、几月几号、白天还是晚上、地点在哪?”
男人问的简直比查户口的还细,高云飞有一种自己的隐私被窥探,很不舒服的感觉,怪不得男人刚刚会预先跟他说那些话。虽然觉得不舒服,但是男人冰冷的眼神正盯著他,高云飞还是妥协到,“高中快毕业的时候,我18岁,应该是五月份的时候,几号我记不清了,傍晚的时候,在教室里。”
“具体过程。”
高云飞猛得抬起头,怒目瞪著对方。他对这个男人已经一忍再忍,现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应该再忍下去。无论这个男人最後能不能给他答案,他都有自己的尊严自己的隐私,这个男人没权力对他一再的羞辱!
“我不想回答!”如果这个男人再逼问,他决不会再退让下去。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只是静静的看著他,一样冰冷的黑眼中却没有再让高云飞感到逼迫,只是平静的让他渐渐忘了愤怒,不安一点点的泛了上来。
“主奴圈里有一句话,‘跪地为奴,起身为友’。在你站著的时候我们可以是朋友,我也会很尊重你。但是在你跪著的时候,你就是一个奴隶,你没有尊严没有自我,这是游戏的规则,不遵守规则,游戏也就不存在了。如果你无法让自己融入奴隶的角色,那麽在这个游戏里你可能得不到任何快乐。”
“这跟我的过去有什麽关系?”男人的话多少让他心里的愤怒又平息了一部分,但他依然不懂这两者之间的联系。
“需要的不是你的过去,而是亲口对S述说难以启齿的事。我说过,我需要的是你的服从,从心底的服从,而不是表面上的服从。这是一个服从度的训练,同时它对我了解你的性兴奋点也很重要,也是一个对S信任度的培养过程。”
“这种事,为什麽不在一开始就进行?”通常这种信任或者调教内容,双方都会在开始游戏前确认好,而不是在他脱光衣服,用这麽一个羞耻的姿势跪在这之後再来进行。
“那麽开始前,你为什麽不跟我确认?”
“……”他确实没想去确认,因为下意识的,他觉得这次调教跟以往的调教不会有什麽不同。
即使高云飞不说,帝君也能猜到为什麽,没有继续逼问,只是淡淡的解释到,“之所以现在才谈,是因为我需要观察你每一个细微的反应,尤其是身体上的。而且身体的裸露也可以让你更加坦诚,更容易让你进入奴隶的角色。”
“……”男人的话让高去飞一时无法反驳,这些是之前那些S从没有跟他说过的,他也不知道男人会这麽在意他的事,考虑这麽多。
“刚刚的这些话,你明白了麽?”
“明白了。”
“那麽还有其它疑问麽?”
“没有了。”
“既然没有疑问了,自由发言的时间也到此结束。後面只有我问你问题,你才可以开口回答,我不需要其它的意见。”
“是的,我明白了。”
“那麽第一次的性经验,具体的过程。”
高云飞深吸了口气。知道了男人的目的之後,他不再感到那麽愤怒,而且这对他来说,并不算绝对不想告诉别人的隐私。
“那天他偶然看见我在笔记本上写了很多他的名字,所以知道了我喜欢他。然後他就说想跟我做爱,我当时吓一跳,虽然我很喜欢他,但是还没办法接受这种事,或者说没有想到这麽快。然後他就用领带把我绑起来,扒了我的裤子强上了。”
“你有射Jing麽?”
听到男人问得更详细,高云飞有点羞耻的红了脸,“没有,我只觉得很痛。他连润滑剂都没用,也没有避孕套,就在後面抹了很多口水,直接射在里面了。”
“在他射Jing的时候,你有没有感觉?”
高云飞咬了咬牙,这件事他没有对任何人说过,即使跟别人说起对方也不会问得这麽详细。但是他还是回答,“有,一点点,肚子里感觉到很热。後来清洗的时候我哭了很久,一个人躲在浴室里……”想起那时候的感觉,那种被自己喜欢的人伤害、不被珍惜的悲伤和难过仿佛到现在还留在自己的身体里。
男人的询问停了一会儿,高云飞不知道这是不是男人在体谅他,但是这短暂的停顿还是让他感激。
“之後呢?”
“他後来跟我说了很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