麽热闹过,偶尔的才会有个朋友来坐坐,更多的时候,只有他一个人,对著四面墙。
“我还是第一次知道,帝君竟然会做菜……”看见高云飞,莫非还是一脸胃痛抽筋脑出血得纠结表情。一开始看帝君卷袖子的时候他就有想吐血的感觉,之後每看帝君做出一道菜,他就觉得整个世界观人生观就又被颠覆了一次。帝君啊!那个向来都把奴隶当成狗,在绝色连拿个酒杯都从来要奴伺候的大S啊!竟然会给奴做饭……
“主人!”阿澈却是天天吃帝君做的饭,已经习惯了。看见帝君出来,立刻小狗般得迎了上去。
帝君疼爱的摸了摸阿澈的脸颊,又扫了眼阿飞和莫非,突然邪笑到,“阿飞,还记得我们以前玩4P麽?”
说起以前的快活日子,高云飞不禁笑到,“你还敢提?我都没揭穿你,你倒自己在阿澈面前坦白了。”
帝君笑著回头看阿澈,“阿飞也不是外人,都是这个圈子里的,小狗奴,跪在地上吃饭。”
阿澈一愣,他还没有在外人面前扮过狗,就算有也是在绝色,那里所有的奴都是跪在地上的,所以他也可以很自然的下跪,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他却是第一次。心底有点不情愿,有点屈辱,可是奇妙的,还有一种期待和兴奋。
对沐澈的调教还是刚刚开始的阶段,帝君也不逼他,又看向了莫非,“莫非,肯不肯为飞少爷扮次狗奴?”
莫非看了眼阿澈,两个人都是奴,做伴的话倒不会太尴尬。反正这里就是两个主两个奴,其实跟在绝色是一样的。而且他也不介意给高云飞做奴,所以点头答应了。
有莫非陪著,阿澈也没那麽难堪的跪下爬到了主人的脚边。
“你个变态!”转眼的功夫两个人都跪下了,就算早对阿君的本事有深刻的了解,高云飞还是忍不住有点傻眼。
“什麽变态?我们不是一直这样?”阿君理所当然般的回答,拿了个干净的瓷盘放到了阿澈的面前,然後挑了阿澈喜欢的菜心放进盘子里。
阿澈低头,已经习惯了在主人面前扮狗的他,却因为今天还有外人在场,感觉就变得跟第一次扮狗时一样强烈,有点羞耻又有点兴奋的用舌头把菜心舔进嘴里吃了起来。
似曾相识的情况,让高云飞也自然而然的挑了块四季豆给莫非。还好莫非也是喜欢羞辱的奴,高云飞看他泛红的脸颊,显然也是既兴奋又羞耻。
“阿飞,吃完饭要不要去绝色?你也在家里自闭好几天了,出去散散心吧!”
一边吃著,一边听到了阿君的提议,高云飞心里一时有点犹豫。他不想出去,尤其是绝色。自己跟原的关系在绝色是尽所周知,自己这次失踪,恐怕他被原出卖的事也传开了。他听阿君和莫非说过,为了找他,几乎整个主奴圈都传遍了,能帮忙的都尽力了,这才在几天里找到了段天泉那幢很隐匿的别墅。
但是他也知道自己已经消沈得够久了,这几天阿君、阿澈,还有莫非,三个人几乎一直陪著他,高云飞不止一次的怀疑,这三个人不会是怕他自杀吧?他还没那麽蠢,不过他确实一直都关在家里,不出门也没去工作室,也没去找过段天泉。生活还是要过下去,他不能一直这样与世隔绝。
“绝色今天有野生派对,应该会很热闹。”
野生派对?绝色经常会搞些有趣的派对和表演来活跃人气,就像当初他去做的现场秀,特色派对也是其中一种。高云飞记得以前绝色还搞过军警一夜,当晚去绝色的,不管主奴,通通换上军警用品,就连奴的项圈都换了军用犬的皮制项圈。高云飞还记得那晚,那些肌rou饱满的奴换上军服或警服之後,一群S发了狂,几乎就成了杂交派对。类似这种的,还有皮衣、化妆舞会、禁射夜──当晚禁止射Jing,最後八成的S暴走……
虽然听名字还不知道这个野生派对是什麽,不过看阿君那古怪的笑,高云飞就肯定又是很yIn荡的东西。
有时候同样是S,他都受不了阿君的变态。
“飞少爷?”
“飞少爷,你没事了?”
“飞少爷,没事吧?吓死我们了!”
还没进绝色,遇到的那些熟悉的、不熟悉的人就纷纷跟高云飞打招呼。有熟悉的客人,也有只是点头之交的S,虽然也有在旁边冷眼嘲笑的人,不过在大家关心的问候下,那些人已经变得无关紧要了。
没有自己想像中的难堪,在那麽多人的关心下,高云飞的心情也忽的好了起来。
而所谓的野生派对,就是带兽耳和兽尾。
一进绝色就有一个房间里放满了各式兽耳和兽尾,兽耳有用丝带绑的,也有细铁丝做的头箍。兽尾也分两种,一种是用隐形针可以别在裤子上,另一种就是肛塞形的。除此之外还野兽的假牙、彩色的隐形眼镜、装饰用的各式皮毛,甚至还有专门画油彩纹身的服务生。
帝君很有兴趣的帮沐澈选了一对毛茸茸的哈士奇那种的三角耳,柔软有弹性的质感就像真的狗耳,摸起来非常的舒服,看上去也很可爱。选尾巴的时候,帝君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