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是帝君的小弟,还真没说错啊!看这亲热的,你就不怕阿澈在边上吃醋?”坐在一边的银狐凉凉的笑到。
“笑吧,反正帝君的人你也不是没动过。”坐在银狐对面的冥王也淡淡的低语,却让银狐那张得意的脸瞬间抽搐起来。阿全则是笑了笑,懒得理银狐,再望向阿飞和帝君的时候,眼神却有点复杂。
“好了,阿飞,我没事。”安抚的拍了拍阿飞的背,阿君让他放开自己坐到了身边。伸手让跪在脚边的阿澈帮阿飞也倒了杯酒,转手递到了阿飞的面前,“来,我们干一杯!”
接过酒杯,四个主加两个奴,一起举杯庆祝帝君归来!
二十、主的聚会
重见阿君的喜悦让高云飞暂时忘了心烦的事,一群人喝著酒、聊著天,放声大笑,就好像回到了从前自由自在、放纵不羁的岁月。
当原过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的一群人,有主有奴,围聚在一起,说笑聊天。而他刚刚才应付完两个客人,只有满身的疲惫伤痛。
他以为只要一出来就能见到飞少爷,飞少爷总是会等著他,在他疲惫不堪的时候,总是飞少爷在迎接他。但是今天走出房间见到的只有穿著制服的服务生,把他送到了绝色。而在绝色,他看见的又是这样一幅画面。
高云飞笑得很开心,坐在他身边的男人应该是帝君,跟高云飞一样的优雅气质。还有坐在一边的冥王、还有银狐……每个人似乎都闪闪发亮,就连跪在他们脚下的奴看上去都好像沐浴著银光。他们就像是另一个世界的人,在他们周围,所有的人都显得没有光彩、灰蒙蒙的模糊了起来──包括他。
这一刻他突然有种强烈的渴望,他想进入这个世界,他想跟他们一样变得与众不同,他不想再那麽灰暗的、像个可有可无的存在一样只能看著别人的光茫。
“飞少爷!”
突然冒出来的声音让高云飞一愣,他甚至都没有发现原来了。跟著高云飞的视线,所有人的视线也一起移到了原的身上。
原俯身跟高云飞旁若无人的亲吻了起来,热情的吻甚至让他们拥紧了抱在一起,然後顺势倒进了高云飞的怀里。
飞少爷,把他带进希望中的飞少爷。
直到一个缠绵的深吻结束,高云飞舔著原的嘴唇,缓缓分开了两个人。耳边异常的安静,好像只剩下了他跟原的呼吸。高云飞嗅著原身上的气息,心底那股对原深深的倦恋又充满了心头。
“还好麽?伤口痛不痛?”
“没事,我习惯了。”
“阿飞,这是你的奴?”
帝君的声音突然从耳边传了过来,这才把高云飞叫醒,回过头却看到阿君横眉冷目,冷冷的望著他和原。
不知道帝君为什麽生气,但是不等他想这个,帝君的问题就已经把他难住了。他该怎麽介绍原?恋人?可是爱著的只有他。奴?原不是他的奴,原从没有叫过他主人,他也没有把原当成过奴。他们唯一的联系,似乎就是调教师和客人的关系。原只是他的客人。
“飞少爷,这是帝君麽?”轻声的,原坐在高云飞的身边试探般的问到。
“嗯,帝君,我的朋友,跪在他脚边的是阿澈,帝君的奴隶,也是阿君的爱人。你都见过的,现场秀那天,记得麽?我也是跟阿君阿澈在一桌。”
“嗯,我记得!”原点了点头。
气氛似乎又冷了下来,阿君没说话,冥王也沈默著,就连向来最多话的银狐也靠在沙发里没出声。明明那麽多人在一起,周围的空气却让人难受的像是陷入了死寂。
原也敏感的嗅出了不对,怪异的感觉让他也不安了起来。抬头的时候,一双眼睛正冷冷的看著他。虽然只是第二次见帝君,但是从上次,帝君就给他很强的压迫感。现在被那双眼睛盯著,原才真正明白为什麽他会被叫做帝君。
那双眼睛突然又移开了,转向了他脚边的奴。手指在奴的嘴边逗弄著,然後探进了嘴里。而那个奴温顺得含著他的手指,美味般得舔食了起来。
几个人早就明白帝君为什麽不高兴,直到这时原也有点明白了。他是奴,没资格跟他们坐在一起。
主奴圈有主奴圈的规矩。当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奴隶随便爬到哪去,哪怕爬到主人的头上去都没人管。但是当几个主聚在一起时,主人和奴隶之间的规矩就会明确的被执行。座位是为主人安排的,奴隶只能跪在地上,如果你让一个奴隶跟你平起平坐,等於是降低了在坐所有主的身份。而等级是主奴圈的基础,如果一个奴可以跟主平起平坐,那主人还有什麽威严可言?简直就是个笑话。
更何况,原还不是高云飞的奴隶,他只是个男ji。奴隶也许有转身做主人的一天,但是男ji永远是做奴的。
高云飞是做调教师的,严格来说他并不是真正的主,也没有主那麽鲜明的等级分明的概念,所以一开始他并没意识到有什麽问题。但是帝君却是Jing神系的S,最注重的就是主奴之间的规矩。帝君的奴隶,永远是最标准的奴隶。要他跟一个奴坐在同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