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达利亚拍拍他的背,又顺着脊柱的方向轻抚,帮他顺平呼吸。
“都说了别看嘛。”他有点后悔带宁归去“预选赛”,这么大心理Yin影不知要过多久才能忘却。
“说真的,就算我答应帮你去打比赛,这种血腥场面到了正赛也只会多不会少。”
“不会的,我咳咳”宁归扶着墙回头,“我会喊停。”
“诶?”
“我只是只是拜托你帮我去比赛,没想拜托你去送死。”宁归用手背擦掉嘴角的水渍,他眼睑微垂,长而密的睫毛伴随着呼吸在颤抖,“我知道比赛很残酷,你如果不愿意,大可以拒绝。”
“比起这个,我更好奇你为什么会拜托我。”
达达利亚从胸前的口袋里拿出一块手帕,递给宁归。
“谢谢。”宁归接过手帕,犹豫道,“因为迪卢克说过你很强。”
“哈,这算什么理由?”达达利亚向前一步,逼宁归抬头看向自己,“这理由不太像样,我突然不想答应了。”
“那你就不要答应。”宁归侧身要走。
“等等!”达达利亚拦住他,“喂,哪有你这样求人的,都不争取一下的嘛?”
“我我不太擅长求人。”宁归露出有些困惑的神情,“你想要我怎么争取?”
“唔,起码要说一下,好处有什么吧?”达达利亚摩挲着下巴,两眼望空,“如果我帮了你,你打算怎么报答我?”
“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达达利亚欲言又止,脸上突然浮现出两片不自然的红霞,“那也要看你有什么,我说想要天上的星星,你也摘不下来啊。”
“嗯,这种我做不到。”宁归咬唇沉思,“可是,我也不知道我有什么”
“那只好先欠着。”达达利亚无奈道,“但之后不管我提出什么需求,你都要满足。”
“不行,杀人放火的事情我不做。”宁归摇头。
“哎呀,不会叫你去做那种事的。”
“也不许对我做奇怪的事。”宁归咬住唇。
达达利亚扬起唇角,“没问题,只要你不同意,我什么都不会做。放心吧,我的需求都很简单。”
达达利亚的笑容看上去十分友善,但宁归总觉得有些危险。
“对了,神之眼你收好。”达达利亚再次拿出那只神之眼,“我可不想在讨债前再看到你这幅样子了。随身带好它,起码不会轻易被别人的元素力影响。”
“”宁归知道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只好默默收下。
回到旅店,他同阿尔戈讲了晚上的所见所闻,歌鸲听闻沉默半晌,突然扇动着翅膀嘎嘎大叫起来。
“你居然敢对他提出那种请求?!至冬小子居然还答应了?!我的夜鸦亲王啊,这也太玄幻了!”
它绕着卧房飞了一圈,又落回宁归面前,“你确定他没什么Yin谋?不对,该不会是你有什么Yin谋吧?你想借机处理掉至冬小子!”
“你的脑洞大到可以去写小说。”宁归无奈地叹气,“我也是灵光一闪,突然想到这个办法毕竟”
想到在斗技场目睹的血腥场面,他不禁打了个寒颤,“毕竟单凭我的实力,是绝不可能取胜的。”
“哼哼,某人之前还说不愿利用别人,现在倒是变通地很快嘛。”阿尔戈得意地扬起下巴,“我就说嘛,你们人类在考虑自身利益的时候,是不会顾及到旁人的。”
“阿尔戈,你也觉得我很自私吗?”宁归迟疑道。
“自私?倒谈不上,你不是也和他签订了某种契约嘛,他帮你打比赛,你满足他之后的任何需求你可真大胆啊,需要付出什么代价都没想好,就敢和至冬小子这样狡猾的人谈交易。”
“他说过,不会让我做杀人放火的事。”
“”阿尔戈一时语塞,哎,宁归这小子,平时看起来挺机灵,怎么在某方面就是不开窍呢?
你要是知道他看到你时脑子里想的那些东西,恐怕就不会这么信誓旦旦了。
一夜过去,转眼便到了正式比赛报名的时段。
就和之前说好的一样,迪卢克只是与他们结伴同行,但并不会一起行动。据店员说,他早早便用过简餐离开旅店,只给宁归留下一句口信。
“祝一切顺利,晚上见。”店员学着迪卢克的语气说道,“那位老爷只说了这么多。”
“那和他同一间的人呢?也出去了吗?”
“你是说公呃,那位橙发的英俊先生吗?”提到达达利亚,店员所用的词汇突然变得华丽,“昨晚正巧有另外一位客人退房,我为这位先生另办了入住手续。”
他从柜台后拿出一张雕刻Jing致的筹码,“这是进入套房的秘钥,请收好。”
宁归没有接,“他房间的钥匙,就这样给我没关系吗?”
“那位先生说了,希望您能去床边叫他起床,哦对了,他还说这是定金?”
“”宁归心情复杂地接过钥匙。
“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