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出水了!”“公子彻真是神了!”村民无不激动万分,此时的公子彻在他们心中宛如神明一般。而工匠那边,灌溉系统的主要部件也制造完毕。赢彻先将引水滚筒架在水井之上,旁边转把稍稍转动,深井下的水便被抽了上来。随后,赢彻又将粗竹做的导水管,架在滚筒架的出水口,随着转把转动,井水顺着竹管冉冉流出,汇聚在事先挖好的储水渠中。出水渠一边连接溪流,一边连接竹管,这样雨季用溪水灌溉,旱时又能抽取井水。为了方便灌溉,赢彻又在储水渠上,架设了一个桶车。桶车酷似摩天轮状,高五米,中间一根粗壮竖轴支撑,由中心点向四周放射24根木幅条,每根辐条边都带着一个刮板和水斗。刮板用来刮水,水斗则用来装水。当溪水冲来,便可利用水势,带动辐条,在惯性的作用下,一个个水斗装满溪水,便被提到桶车的最高顶。随后,水斗又自然倾斜,将水注入出水口,而出水口则连着一个个木槽分支,将溪水灌溉如农田中。河水漫灌,不一会,空气中满是新鲜泥土的丝丝香气,百姓欢呼雀跃。“公子殿下!你宛如神明在世啊!”“这,这堪比神技啊!以后再也不愁天旱了!”“公子殿下,请受我们一拜!”说着,一众村民尽是纷纷跪倒在地,朝着赢彻磕头。“众位请起,你们皆是秦国子民,利用一些薄识为各位分忧解难,那也是分内之事!”赢彻一顿说辞,村民这才起身。而就在这时,一阵嘈杂的马蹄声从不远处传来,里边还夹杂着嘶吼的声音。 悍匪来袭“不好,是悍匪!公子殿下,你快先走!我和村民还能拖延片刻!”村长大惊失色,赶紧用手推搡着赢彻让他快走。赢彻眉毛一皱,正声道:“无妨!天子脚下,我倒要看看何人胆敢如此造次!”赢彻哪里肯走,他这一走,这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老老少少该如何应对。马蹄声越来越近,村民看着赢彻是满脸担忧。没多一会,一大队人马践踏在田垄上。为首是虎头山的三当家王彪,只见他满脸凶神恶煞,眉毛上挑,一条刀疤触目惊心,身上则满是肥膘,肩头还扛着一把大刀。“呦!今天倒还有条大鱼!”王彪看着赢彻身着锦衣长袍,腰间的玉佩更是价值不菲之物,顿时双眼放光,满脸贪婪之色。“小白脸!乖乖把身上值钱的东西都给大爷掏出来,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王彪声音粗狂,满脸不屑的看着赢彻。“哼,你可知这是天子脚下,哪里容得你为虎作伥!”赢彻面目冷漠,厉声说道。“哈哈哈,我呸,老子天不怕地不怕,烧杀yIn略老子哪样没干过,这县令走了一批又一批,也拿老子也没办法!哪轮得到你小子在这指指点点!”王彪趾高气扬,说话间那鼻孔差一点就要冲到天上去。“你们眼中还有没有王法!”村长愤愤不平,拄着拐杖,起身拦在赢彻身前。“呵呵,跟我提王法,在这杏花村,老子就是王法!”“你这老东西,这么爱管闲事,我就先让你去见阎王!”说着王彪提刀下马,便要朝着村长砍去。只听“叮!”的一声,赢彻拔出马扎腰间的长剑,一下便挡住王彪的砍刀。“你们竟然如此大胆,这可是当今皇子!”板凳横眉立眼,气愤地冲他们说道。王彪听完,先是脸色大变,稍有迟疑。但紧接着就面露狠色,一脸Yin险,如豺狼虎豹一般。“那我就更不能留你了,兄弟们!今日在这的人不要留下一个活口!”言罢王彪手提大刀,便又朝着赢彻砍去。“找死!”
王彪武道实力,不过后天初期,在赢彻面前哪是对手。只见赢彻连舞几个剑花,长剑一劈,便将王彪的右手砍了下来。随后,双眸一凝,用力一瞪,先天境的威压直接笼罩王彪。“先,先天境!”“殿下饶命,殿下饶命,是我有眼无珠,我给您磕头认罪。”这王彪也是欺软怕硬的主,忍着疼痛,便跪倒在地,咚咚几声,以头抢地。“你们,把手中的兵器给我丢在地上,然后排好队,站在一边!”赢彻也没搭理王彪,而是朝着他身后那一众喽啰,冷声呵道。王彪的小喽啰们没了主心骨,面面相觑。“嗯?”赢彻将手中的长剑,狠狠靠近王彪脖子几分。“都他妈愣着干嘛!找死呢!”“还不赶紧照做!”王彪大惊失色,破口骂道。一种喽啰在这才慌忙丢盔弃甲,在一旁排队等候发落。“马扎,板凳,拿绳子给他们捆起来!”随后,赢彻便来到村长身边,轻声问道:“这伙草寇什么来头,竟敢如此嚣张?”村长摇了摇头,叹息道:“他们都是虎头山的土匪,势力极强,几个当家的武艺高强,前几任县令出兵剿匪,都是铩羽而归!”“而,而当今的县令……”说到这,村长一顿,抬眼看了看赢彻。“但说无妨!有我替你们做主!”“公子殿下,我也是听得传闻,说这县令和虎头山上的土匪暗中勾连!”听到这,赢彻双拳紧握,他最恨的就是这帮为官不仁,鱼rou百姓的畜生!待我剿了这匪,再找他们算账!随赢彻蹲下身子,满脸寒笑得看着王彪。“小子!你要想活命,就将这虎头山上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告诉我!否则我现在就将你狗头砍下,埋在地里当肥料!”王彪看着还再冉冉流血的右臂,心中早已没了防线。“启,启禀殿下,我们驻扎虎头山上,带上前几日大当家掳上山几个的压寨夫人,一共有一千三百二十五人。”赢彻一惊,按照秦朝军队编制,这伙土匪得设“千人”管理!“大当家的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