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侧身躺在床上,连睁眼的力气也没有,这疯子却仍不肯放过我。
“休息一会儿吧,我还有点事”没注意他什么时候和公司联系的,疯子握着手机给我盖上了被子。我早就被他扒得一丝不挂,房间里开了暖空调,但还是冻得发抖。红肿的手腕又被金属手铐锁在床头,盖了被子也防不住从上而下的凉气。也是,这人根本不是为了我保暖才来这么一下,不过就是想事情时无意识的一点温柔罢了。
“如你所愿。”
我攥紧的手被他掰开,才发现掌心已被指甲划出一道血痕,滴落在白se浴池中的血ye,红的鲜明。
我si命地想抓住什么,但浴缸太光滑,什么也握不住。
“慢慢享受吧”他终于走了。
止不住的sheny1n,甚至都不敢相信那是我发出来的。无力的身t不
“啪”
我已记不清那场刑罚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了,开始之时,我还有羞耻的心思,但当他说可以释放的时候,我已浑身sh透,不知沾染的是冷汗还是清水了。
本就动不了身,那疯子竟还猛地一拍,t0ngbu的震动带动全身震颤,我只能不可控地战栗着,也如他所愿把灌肠ye锁在t内。
埋在身t里的软管被扯出,换上了大两号的橡胶x具,身后窸窸窣窣的声响,似乎在做着什么准备。我的身t从腰部被用力地往上提起,分开腿跪在浴缸边,能支撑的只有冷y的金属浴缸扶手。
“忘了说,它的强度会变大的,没必要这么嫌弃”还没等我松口气,那恶魔又开始补刀了。
本身疯子的劲力应该不大,因为鞭子离开后背部并没有烧灼的感觉。但刚被灌满了的肠道也完全无法接受这种冲击,整个下身都没了知觉,我只能绷紧脚趾,试图缓解痛楚。但还没等我保持住被鞭打后的姿势,下一鞭又到了,以至于我根本无法让身t维持在同一种程度的痛上。上一秒以为自己要晕过去了,但下一秒更深的疼痛席卷而来时,发现自己竟然还保持清醒。
“夹紧了,再打你也受不住的”
“这个是每隔十分钟震动二十分钟,我回来再关”
他扯下我k子是还愣了一下,大概是自己也没想到我这么禁不起折腾,又或者只是被白皙肤se衬上的红痕g起了x奋。冷风还没凉透我0露在外的皮肤,就感到有什么东西刺进了我的后面。
“你g什么!”我听见他大吼。
话还没落,我t内的异物就开始不规律地震动起来,涌上一阵su麻,但因为浑身早已脱了力,这种轻微的刺激都敌不过酸软。
“想自nve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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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是他不会温柔,只是不愿对我温柔罢了。被恐惧与绝望摄住,我的半边身子都su麻了,甚至无法反抗他的暴行。
又惹怒他了么,我可什么也没做。
我是真的没有一点力气了,因为是跪趴的姿势,唯一可以活动的手甚至够不到他一分一毫。我把头埋进浴缸里。如果里面有水就好了,我心想,至少能把自己溺si,不用再清醒地受着这毫无意义的折磨。
门关了,空气也静了,累到无力动弹,我却根本无法入眠。下身被撑开的感觉存在感太强,以至于根本无法忽视。
钝痛。
果然是疯子。
他冷漠的声音本应是好听的,可总是为着下一场刑罚报幕,让人提不起兴趣。
一gu水流从那泛着异物感的地方涌进,水流不大,却十分难受。但因为身t被他摆成了跪趴的姿势,水进得很顺利,但有种要无止尽地灌进来的错觉。直到腹部的饱胀感都演变成了疼痛,那疯子也没有要停下的迹象。稍微一个晃动,拖着整个下身都有种针刺的感觉,无法可想。进来的管子并不粗,也无法堵住溢出的yet,细密的水流从腿弯滑落,黏腻腻的。
我见到他的声音,就条件反s地想躲。但实在没有力气,只往后稍微缩了缩。
身下的床褥被什么沾sh了,才发现,我流了泪。我现在这样子应该挺难看的吧,身上还完整的衬衫却已不能再穿,被撩起了大半个钟头,还有些辨不出来的w渍。从嘴角到大腿根,全是被欺辱过的痕迹。眼肿得已看不清东西,哭得丑陋,又懦弱。
还没等我回过神,下一秒就落在了我背上。
暴怒让他的惩戒毫无章法,被直直地拖进浴室,除了房间里的其他地方没有铺上地毯,我双腿无力,单凭重力拉扯着骨头硌在楼梯上,停下时,从大腿根到脚背已被撞出了一条条的红se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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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咻”似乎是软鞭ch0u过的风声
是他抱着我过来的,怀里有种清甜的柑橘香,但却感觉b浴缸更凉,让人不受控地想要逃离。他把手上的东西塞进我身t里,用手指顶到了无法想象的深处,脆弱的肠壁撑得胀痛,包裹着那东西的清凉的yet更是刺激着黏膜,甚至有种被烧灼的错觉。
“jg神还不错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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