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的衣柜里挑一件吧,小姑娘,然后把你的裙子扔到洗衣机。”
不断挣扎是危险的,反而彻底沉没更安全。
怎么会有男人有这么好看的腰呢,她在心里感叹。极具力量感的肌r0u被收成细细一束,光看线条就足以令人遐想万千。
莺丸推开房门:“抱歉,洗衣机的烘g功能似乎坏掉了。”他弯起眼睛笑了笑:“那么你今晚是打算穿着我的衣服回去呢,还是选择留下来?”
莺丸闭上眼,鼻尖渗出薄汗,汗sh的发丝粘在额头上,难得有几分狼狈:““可是现在……明明是我没法抗拒你啊……”
粘稠清澈的汁水直直坠落了下来,浇在他挺立的器官上,激得他身t狠狠一颤。
莺丸终于绷不住了,笑出了声:“你的水也太多了……都把我弄sh了啊……小姑娘……”
“不想要试一下吗?”他微微笑了,略长的莺茶se刘海下,微眯的眼睛隐隐透出野兽般的暗光,只等猎物放松警惕,就会扑上去一口咬断它的喉管。
她撑起身,双腿分立在他身两侧,站了起来。然后咬住睡裙下摆,缓缓将sh透的内k褪下。
“去换上吧。”他将衣服塞到她手里,然后带上了房间的门。
莺丸的牙根都咬得发酸了,她却仍然只是那样磨人地蹭着。
她一粒粒系着扣子,没头没脑地突然想到。
这时,莺丸在外面轻轻敲了敲房门:“请问现在我方便进来吗?”
她抿了抿嘴,将手掌移向他的小腹——然后尴尬地0到了一手cha0sh。
“请进。”其实她还没有穿上k子,但就这样直接回答了。
之前她坐在那里,流出的汁ye在莺丸小腹处留下一片晶亮的水痕,过多的yet甚至顺着他腹肌的g0u壑,在缓缓向下流淌……
莺丸的衬衫在她身上松松垮垮,露出锁骨和细白的肩颈;袖子也长得很,两只手都缩在袖筒里。她抬起一只手,深深嗅着莺丸衣服上洁净又冰冷的味道。
她颤抖着伸手拉开他的k链,将巨大的凶器解放出来。那个青筋遍布模样狰狞的器官在她手中跳了跳,顶端吐出晶亮的yet,隔着内k直接顶上了她cha0sh柔软的nengr0u。
他的气息轻飘飘地拂在耳畔,让她整个耳朵烧得通红。
这就是真实,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所有质疑的声音都被掐si了。
他笑着低头亲吻了她:“我原本可是打算送你走的啊……”
那个男人用悠哉的腔调贴在她耳边慢慢说道:“毕竟,不能让小姑娘觉得,法地g起yuwang,反复徘徊在他的腰侧。
莺丸被她0得绷紧了身子,哑着嗓子笑道:“小姑娘,能换个地方0吗?总0那里的话……老人家受不太了啊……”
本来她差一点就要心软了,还好及时反应了过来:“您又在骗我了,只是绑到这种
之前触碰太刀时汹涌的狂cha0似乎已经退却了,她自我感觉现在头脑十分清醒。
“小姑娘……不想再深一点吗?”他的声音依旧温软,却好像笼着轻柔薄雾的深渊,潜藏巨大的危险。
她深x1一口气,忍住t内的空虚,负隅顽抗地摇了摇头。
毫无疑问,她ai莺丸,无论他对她做什么都可以。
她踮起脚,环上他的脖颈。
她褪下sh透的裙子,暴露在空气中的身t打了个寒噤。她将自己裹在了冰凉顺滑的衣料里,仿佛浸没在充满莺丸气息的海水里。
当然莺丸是不可能让她就这样逃掉的,某个坚y的部位此刻正鲜明地抵在她的t0ngbu。
莺丸站得太近了,哪怕整个过程中没有一丝一毫触碰到她,她也能感受到他身t的热度,清冽又y郁的岩兰草味道冲破茶香温雅的包裹,极具侵略x地环绕着她。
她没有回答他,而是直接踮起脚尖环上了他的脖颈。
她开始一阵阵腿软。
她啊地一声,本来就因酒意而晕红的脸颊现在简直红得快滴血,整个人恨不得遁地。
他睁开眼,垂着长长的睫毛,微颤着嗓子轻声笑说:“我这样的老人家可真可怜啊……什么都不能做,还要被小姑娘绑起来这样折磨……”
他说得自己像个被青春叛逆的小姑娘伤透了心的老男人,于是她果然又被卖惨这招迷惑了,露出一脸良心不安的表情。
“继续吧……小姑娘……”他温柔沙哑的声音如同诱哄:“你做什么都可以……”
她跪坐在他身上,忍住巨大的羞耻,红着眼睛道:“莺丸先生……您知道的吧,我从来都没法抗拒您……”
她站在打开的衣柜前,有些茫然。莺丸站在她身后,从她背后伸过手来,拨着一排衬衫西k,轻声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好挑的,是吧?”
昏暗中,莺丸的喉结上下动了动。
她羞耻得眼圈发红,看起来恨不得立刻从莺丸身上跳下来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