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拼命耸动的男人,偏头看向天花板,天花板都是摇摇晃晃,像是一场模糊不清的梦境。
林又延没有注意到这么多,一个猛凿,把松了一点口的小子宫插到底,连囊袋都陷了一些进去,下体紧紧锲合,姜钦的会阴部被林又延的硬毛摩擦着,小阴蒂和大阴唇都被压着,整个肉道都被插通了。
“额,好大。”姜钦难受地闷哼,双腿应激性地拼命夹紧林又延的腰胯,脚趾爽到蜷缩起来,穴口也剧烈收缩夹住硬物。
林又延被姜钦的穴夹的生痛,狠狠地抽了姜钦的屁股,在姜钦耳边哑声让姜钦放松。但不知是不是拍打让姜钦更兴奋,姜钦反而放松不了,夹的死紧。
林又延一下子就被姜钦夹射了,抵着姜钦的最深处,喷精,让本就被刺激的厉害的姜钦陷入了潮吹。
姜钦整个人都软成一滩水,下体流出泉涌似的淫液,浑身都抖动不止,姜钦第一次被操到了潮吹,致命的快感像毒药一样麻痹了姜钦的大脑,让姜钦更加无法拒绝林又延的过分性爱。
姜钦越发觉得自己就是林又延养的一个淫娃,从年少的15岁开始调教,让他尝遍了性爱,再慢慢离不开他,哭着求他操自己。
林又延被姜钦夹射了,有一些不高兴,很少笑的脸天生地冷漠,在里面射完精,不拔出来,掌下狠狠蹂躏姜钦的肥屁股,被手感好到爆的肥臀蛊惑的要命,忍不住狠抽那肥臀,直把姜钦的白嫩屁股打得烂红,痛又爽的感觉让姜钦不断往前倾,又把花瓣里的巨鞭给夹大了几分。
姜钦一晚上都在被干,换了好几个姿势,被抱着操,被压着操,被按在墙上操,被后入压着操,射的肚子都有了明显的弧度,活像刚显怀的妻子被丈夫干了个透,下体熟妇一样的烂熟。
姜钦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回到了原来在林家的那个卧室里,还是熟悉的样子。下体涂了药还是很痛,昨天实在被干得太厉害了,又是姜钦第一次这么主动,何况林又延本来就像对姜钦的身体有瘾似的。
姜钦缓慢地起身下床去开门,卧室门开了,下面有在忙碌的佣人,郑叔也注意到了姜钦,连忙跑过去问:“姜少爷,你饿了吧?我给你盛了碗刚刚炖好的乌鸡汤。大少爷要迟点才回来吃午饭。你先垫会。”
“好,谢谢你。”
姜钦坐下来喝了碗汤,喝得胃里暖暖的。想要出门去看看风景。被困在单调的房子太久了,连呼吸下新鲜空气都变得奢侈。
郑叔似乎担心姜钦再逃跑,姜钦走到哪里都要跟着,看到姜钦走到大门那,慌张地开口提醒姜钦。
“姜少爷,大少爷吩咐过没有他的同意,你不可以出大门的。不要为难老人家我了。”
姜钦其实没有想跑,不过是走到这里罢了。
收回了看向大门的眼神,“我就是看看,我知道的。”姜钦知道,林又延对他的爱很极端,从第一次性爱开始,林又延就开始把姜钦看作是自己的东西,就像找到了一个称心的,满意的玩具,便容不得他消失在自己的身边。尽管也知道自己不爱他,但从小到大没有什么得不到的他就算采取极端也要得到自己。
外表看起来光鲜亮丽,芯子却是黑的。
姜钦看着院子上方的麻雀,在枝桠上叽叽喳喳的,注意到姜钦的视线,轻盈地拂过树叶,飞到院子外面。他不是鸟,自由对于他而言是遥不可及的东西。
他虽然欣赏过林又延的外表,但是他真的不爱他,有时候服软不过是对他的畏惧和自己的屈服。
姜钦想或许林又延过个十几二十多年或许还是会腻了自己的,毕竟林又延有钱有权,对自己而言,就算以后可能也没有违抗林又延意愿的能力。
而昨晚自己放下身子去讨好林又延,就被他从密闭的房子里放出来了,以后再慢慢讨好他,或许还可以继续上大学,而林又延想让自己生孩子就生吧,虽然恐生恐育,但也没办法,他就先想办法安安心心读书,走一步看一步吧。
没什么比死亡更痛苦的了,对于姜钦这种父母因为车祸而猝不及防丧命的。
姜钦彻底把离开林又延的想法放弃了,他顺从地接受林又延的重欲,发育成熟的身体也越来越契合林又延的性器。现在姜钦已经学会自己把胯坐下去欢快地吃鸡巴,往往到累了,林又延再把他捏转姿势,把已经精疲力竭,喘息连连的姜钦压在身下,胯下发狠似的猛肏。
姜钦叫的声音都哑了,无措地发出黏黏腻腻的叫床声,烫红的阴道有了操熟的雏妓的风韵,年纪轻轻却已经经验丰富,穴口褪去青涩,温柔地含夹硬铁似的鸡巴。
姜钦也深感自己变得越来越淫荡,为了讨好林又延,不择手段,他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在床上怎么叫床,阴道怎么吸夹,勾的林又延更快更猛的肏干。
“嗯~老公,好大,插的小骚逼好舒服。”姜钦刚开始还会害羞,但是他发现他主动了,林又延事后就更加好说话。上次姜钦这么试过,林又延就同意他可以在郑叔的陪同下一个月出一次家门。这次姜钦打算求他让他可以去上大学,毕竟是他辛辛苦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