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激动地抓住我的脚大吼,指甲上的血陷进我的小腿,她少了几颗牙齿,血腥和酒jg的味道混合成恶臭从嘴里传出来。
总觉得她有可能就这样爬上我的身t,我抑制想要把她耍开的冲动,把头撇向一旁。
现在想起来我才理解,每一次父亲塞钱给某一对象後,隔一天就会去不同nv人的家中,这件事代表的意思。
那时母亲和她的孩子们被外遇对象给抛弃,没有经济能力的她想尽办法跟着父亲,她打算拿父亲也出轨的事实来威胁留在他身边,因为父
她慢慢的朝我爬过来,然後在床边停下。
那罐盐酸是我在母亲的胁迫下买回来的,父亲应该很快就会发现这一点,然後也将暴力的矛头指向我。
我压抑自己的恐惧和口吻,稳稳道出不会对她造成刺激的话语,要是让她知道我在怕她就糟了。
哪一方才是怪物我无法断言,不过我们三个铁定都异常了。
「你变了啊,史也,变得有够冷血,你以前明明还会害怕得发抖。」
「啊啊……但是我还不能让这个家庭结束。」
「我要剥夺他所有的一切。」
母亲的眼窝被漆黑塞满,眼袋凹陷,眼球充满鲜yan血丝,额头上的头发稀苏了一块,活像戒断症状时期的病人。
我从自己嘴里闻到晚饭的味道,差点要把刚刚吃下去的东西全吐出来。
是啊,他们早该离婚的,这场婚姻是出愚蠢的闹剧,神是出於怎样的恶意才将他们两个搓合在一起的呢。
母亲双手捧着我的脸,彷佛要掐断我的脖子,我不禁秉住呼x1。
而独自在家的母亲,也趁着父亲不在的时候带着好几个男人进屋。
她不会意识到自己的异常,这对她来说肯定是再正确不过的事情,从几年前开始,她的生存意义只剩折磨父亲。
「我的样子很恶心吗?」
「我这样做有错吗?我可是在为他尽一份心力喔?呐,我有错吗?史也?史也史也史也史也史也!」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就是对我来说的日常,虽是出轨,但两人b面对彼此时轻松许多,我甚至觉得这样才是应该有的模样。
「没怎麽样。」
我现在也怕得想赶快逃出去,不过我已经习惯她这个模式,所以明白什麽都不做才是最好的。
母亲对我露出邪笑,像要诱导我说出她脑中的台词,但我以无声对答,以沉默代表抗拒。
以前的我是什麽样子,不太记得了。但以前的事我却不可能忘怀,家庭的事或者学校的事,就算想要忘记,痛楚也不可能放过大脑。
「我要紧跟着那个人,直到彻底毁了他。」
母亲将空洞的眼神往上瞅着我,明明感觉不到任何生气,我却像被那道溃烂的蕴怒所瞪着。
这样的失心疯笑声,一年前也曾回荡在我耳边,参杂绝望与抓狂编织而成的笑声。
「你觉得我们都是废物,是烂到骨子里的人渣吧?」
她抬起头看着我,我突然涌出一gu恐惧,这已经不是毛骨悚然的等级,彷佛被某种骇人的东西注视着。
他装作十分愤怒的样子,心里其实很高兴有个理由能结束这段婚姻。
他们在母亲面前和蔼待我,私底下却对我暴力相向,晚上我还能听见他们和母亲丑陋地jiaohe着。
父亲到处播种,等到闹大了之後,再利用金钱乾脆地切断关系,是个糟糕透顶的人渣。
「不,并不会。」
说起来,她身上的灰绿穿着跟病服几乎没两样,而且,她就是个病人没错。
自有记忆以来,我从来没见过她和那个人和睦相处。
父亲因为戒备这样的母亲而把房门锁上,但母亲却总有办法敲开他的房间在里面大闹,最後就是每晚都会上演的暴力闹剧。
「你变得越来越像那个人,让我有点想毁了你。」
母亲跟外面的人发生关系,怀过几次孩子,全都生了下来,父亲毫不知情,因为他一点都没把心思放在母亲身上,不过母亲倒是很清楚父亲在做的事。
直到母亲染上x病,从此不能生育,身t和皮肤出现许多特徵,父亲才知道母亲外遇的事。
「那个人渣,我不过在他的衣服上涂一些盐酸让他穿起来乾净一点,结果就抓着我的头猛撞墙壁,史也,你以後也会变成那种怪物吗?啊?」
「喂,史也,你觉得这跟狗屎一样的父母怎麽样?你觉得这个家庭怎麽样?」
亲情或家庭温暖这类东西,并不存在於我的年幼时光。
「……」
「你肯定很恨我们吧?」
我的家庭真是疯狂又可笑。
在尚未离开这座城市以前,父亲常常开车带着我出去认识一些和我年纪相仿的孩子,然而,他的目的显然是和那些有家室的nv人们发生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