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醉夜回来后就直接去了淋浴室,她现在身上浑身都是酒味,要好好洗洗。
她在花辞的服侍下脱了鞋。
花辞很是乖巧地在她的脚背上落下一吻:“主人安好!”
江心澜这才看见他,有些诧异:“伤好了?”
之前,在手机里看他行刑的回放,嘴角处分明是红肿了一大片。那板子上都带着他的血肉,触目惊心。
视频中,花辞的双手被捆在头上,由一根绳索吊着,双膝跪地,楚楚可怜。
这样的伤势竟然一下午就好得七七八八了,真是神奇。
而花辞听到这句话,以为主人又嫌他多嘴,不长记性,感觉脸上又疼了几分:“贱婢知错了,贱婢多嘴……”
话到此处,花辞依然看不懂主人的脸色,于是对自己下了狠手,一边掌嘴,一边认错:“奴婢一定长记性的!”
“好了,停手。”
江心澜的声音不急不缓。
花辞听到后立即住手,深怕主人懒得再处罚他,深怕主人随手一挥,他就再无缘侍奉。
“你用的什么药?好得这么快。”
“回主人,奴婢用的是药香局的a级恢复药剂……主人,您放心,a级药剂虽然恢复得最快,但折磨感也是最强的,比掌嘴还疼。您,您觉得奴婢好得快,可以多让奴婢去受几次刑的。奴婢多用几次恢复药剂,也是不耽误伺候您的!”
江心澜觉得他话还真多。
没有理会他,江心澜自己脱掉已经解开扣子的上衣,走进了水池。她还看见跪在不远处的一个清秀男奴正在一个医奴的指挥下放药包和调整水温。
江心澜随手捏住了花辞的下巴。花辞匍匐在地的脑袋,正好在主人肩头的高度。
“你是我的近奴,就是我的所有物,对不对?”
“是的,主人!”
下一秒,江心澜就扯着他掉进水池里。她把他的头也强制性地按到水下,然后又把他抓出水面,循环往复。
“我刚才让你掌嘴了吗?”
“没…没有……”
花辞狼狈地从水中探出头,巨大的恐惧感让他的心都在颤抖。
“很好,那你就是在肆意损坏我的物品了?”
花辞被这一番强词夺理给惊到了,主人的逻辑却让他无可辩驳。
他不敢应是,也不敢说不是,只是低下头,咬着嘴唇。
花辞的低眉顺眼、无比顺从彻底取悦到了江心澜。她勾起一抹笑容,将花辞搂在怀里:“别害怕,别紧张。”
花辞更是抖得像个鹌鹑一样,雷霆雨露,君恩难测。
眼前的人,是他的主人。
一句话可以让他生,一句话可以让他死。
无数人都盯着他这个位置,想要把他拉扯下来。他害怕主人真的厌弃了他,他就真的会被拉扯下去。
“我们也算是认识了,你做个自我介绍吧。”
江心澜很认真。
她觉得这个近奴虽然话多,但还是很顺眼,指不定就要和他过很久。
花辞一脸地茫然。
自我?介绍?
奴隶只不过是主人的工具罢了,哪里还有什么自我。是要他背奴规吗?背奴隶使用手册?
“近奴…唔……”
花辞莫名被主人弹了一下脑袋,有些委屈地捂着吃痛的地方。
“我问你叫什么,平时喜欢干嘛。”
花辞愣了几秒,眼中是不可置信的光芒。他坑坑巴巴地说到:“奴婢…本名叫做…花…花辞。喜欢,喜欢…”
他拼命地在脑中回忆着自己的爱好,但他发现自从自己接管花阙党以来,每天都是打打杀杀的。
江心澜很耐心地等待他的答案。
“喜欢射击…还有…还有拳击……”
江心澜挑了挑眉,心想怎么都这么暴力?
于是,她问到:“你家不会是搞军火生意的吧?”
就是那种谍战警匪片里的幕后大boss?
天呐,不会吧,那她这些天对这位大佬干了什么?她真的不用担心一下自己会被道上的人追杀吗?
“奴婢出身花阙十三族,父亲是花阙族的族长。奴婢曾接管过花阙党,为主家效力。”语间,花辞一直在小心地观察着主人的脸色。
通常来说,主子们都喜欢那些能牵得出门的奴。除了形美,近奴更要有里里外外的本事,才能讨主人欢心。
江心澜不自觉地深吸了一口气。
他说什么?
花阙党?
是她理解的那个花阙党?
就是那个在东洲能和锦鲤台叫板的黑势力?
还有那个花阙十三族是什么?听起来比花阙党还要厉害?
等等……
他说他叫什么?
花辞?
是她理解的那个花辞?
江心澜想起自己曾经也有一段时间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