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粉色,难怪她的夫君要吸成这样……
许怀洲想起那日童茗身边的男子,不免对她的夫君产生了埋怨的情绪。
就算公主再怎么诱人,他们怎么能这样不知分寸地对待自己的妻子呢?
竟然硬生生吸伤了她。
苍云哪家男儿不是如珍宝一般对待妻主的,他们怎么能因为公主性情温柔就只顾着满足自己的性欲……
许怀洲心中涌起诸多怜惜,指腹在药盒中抠了许多药膏,动作轻柔地抹在童茗的胸上。
“这个药感觉好清凉,好舒服。”
许怀洲不仅仅是抹乳尖,而是把童茗整个胸都慢慢抹了药,奶头那里抹的尤其多了点。
抹着抹着,童茗便忍不住往许怀洲那里靠,许怀洲为了接住她,便坐到了床沿处。于是最后就演变成许怀洲一手环着童茗的腰,让童茗靠在他的怀里,另一手继续给童茗抹药。
童茗抬头朝他一笑,道:“怀洲哥哥抹的好慢,还是这样舒服一点。”
许怀洲被童茗的这声哥哥叫地心尖一颤,温柔道:“没关系,公主安心靠着我便好,我知你疲累。”
她的夫君不知爱惜她,想必她腰酸也是难免的。
许怀洲身上有股淡淡的药香味,很是好闻。
童茗低头看许怀洲给自己抹药的手,他现在正好抹到了她另外一只胸的下沿。她能感觉到他指腹的滑动,视觉上,就好像许怀洲托着她的胸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