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允许被射出两次,阴囊早被蓄的满满当当。再加虞擎悠在他的感官上本就是烈于春药的存在,更令他难以抑制住高潮的欲望。
但在那临界一点,给予他无上温柔的手又生生赐予他痛苦。
谢旸痉挛着身子,过于饱满的胸肌荡出微微的奶浪,涎水顺着他唇角滑落。
“真的,爸爸,请您相信我…”
虞擎悠弯腰,俯视着谢旸,依旧没说话。
他就这样高高在上,冷眼看着谢旸欲解难抒、欲壑难填,看他在他脚边扭曲着身体的模样。待谢旸身体欲望勉强平复后,他伸出手,再次玩起那根玩具。
“只要您能允许呆在您身旁就够了,”谢旸喉间被逼出大型犬类的呜咽,“无论以什么样的关系。”
“狗也好,小三也好,只要您愿意接受我…”
只要他愿意接受,他永远有一腔爱意供他践踏和挥霍。
谢旸知道自己虚伪、冷漠又不通人情,有数不尽的坏毛病。
但他真的爱虞擎悠,很爱很爱,爱到只要虞擎悠想看看他心脏什么模样,他都能把心剖给他看。
他藏着他的病态在爱他。
虞擎悠感觉挺可笑的。
他在谢旸到达巅峰那一刻,扯下他脖颈处的领带,在他阴茎处打上一个外科结,淡淡看他抱着他的腿哀求,求着他允许他射精。
“宝贝儿,”他掌拍拍这张潮红的脸,无视谢旸的恳求,云淡风轻道,“你在用你的卑劣侮辱谁呢?”
当谢旸听说虞擎悠和曲意分手,已经是三个月之后的事。
在微博超话刷到这条消息时,他正在陪小侄女烤抹茶开心果曲奇。他目光游离,在侄女提醒声下,用没戴烘焙手套的手伸向托盘。
“嘶。”他蓦然醒神,甩了甩手,走到一旁水龙头下冲凉。
他原以为做梦似的那个夜晚随时间已经从他脑海中淡忘,但得知虞擎悠再次单身时,还是不可控地回放老电影一般记起虞擎悠的每一帧动作和话语的每个字。
“叔叔好笨。”鼻尖沾着抹茶粉的小姑娘跳下小熊板凳,趿拉着鞋从冰箱拿出支雪糕,放到谢旸被烫伤的指尖。
小姑娘叫谢然棠,谢曦与她那位入赘到谢家的丈夫的爱情结晶。
“谢谢公主,”谢旸随意冰了冰手指,便将雪糕叼嘴里,他被甜得直皱眉,“小公主,去帮叔叔拿五个小罐子过来好吗?”
“六个。”棠棠边哒哒跑,边说。
谢旸蹲下身接过曲奇罐,感兴趣刮刮女孩鼻梁:“交新朋友了?”
棠棠摇头:“是给李尧澈的啦。”
谢旸:“我记得有个小公主前两天说过,再也不会和他一起玩。”
棠棠“唔”一声,又理所当然道:“他之前在扮家家酒总是要当我的女儿,我才不和他玩。想偷懒就做小狗啊,我还这么年轻,有个女儿多显老啊。”
一个五岁小孩和年轻一词扯上关系,令谢旸颇忍俊不禁:“嗯。”
“所以他现在当我妻子,我就可以和他做朋友。”她回味了一下自己的话,肯定点头。
谢旸若有所思,想到虞擎悠对狗和男友截然不同的态度。
“大宝贝儿们忙完了吗,”声音伴随着脚步声自楼下向上传打断这对叔侄的互动,“饭好了哦,有棠棠最喜欢的莲藕酿虾滑。”
棠棠立刻回应:“来了妈咪!”
“小公主先去吃饭,”谢旸见棠棠望眼欲穿的模样,笑笑,“叔叔装好曲奇就下去。”
随着小朋友兴高采烈下楼声,谢旸见姐姐一步步走向他,对他轻弯了下眼眸。
或许是血缘关系的缘故,谢旸不由自主也笑了。
“怎么愁眉苦脸的,又是爸妈让你找我的?”他在她手心放了块曲奇,用她幼时安慰他的方式安慰她。
谢旸对虞擎悠不说假话。
他说他会成长,那就一定会成为一个有能力对自己感情负责,也有能力维持感情的人。
在这几年,他一步步把未对他设防的父亲的权利逐渐架空。并在前几日家庭聚会时,他拿着大大小小的合同,如同小舅舅甩姐姐照片那样,轻飘飘将它们甩到小舅舅眼前,笑眯眯威胁他要么彻底离开虞擎悠的世界,要么等着公司申请破产。
谢曦接过曲奇,叹口气,指揉了揉脸:“什么事都瞒不过你。”
“你们之间的事我没法掺和,你自己看着处理吧。”
“他们年纪大,难免固执些,有什么事咱们一家人说开就好。”
她自认自己没父母和弟弟那么聪明。她儿时活在父母羽翼下,成年后活在弟弟保护下,每天最头疼的事不过是纠结首饰或包的款式。只要她把任何烦恼说给父母或弟弟听,他们会帮她处理一切在她看来无法解决的难题。
她舍不得他们任何一个人伤心难过。
可世上没什么是十全十美的,许多事情也不能单纯依靠时间解决。
爱情是,亲情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