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的发情期时每隔几天就要挤一次nai,凹陷下去的ru头只能吐出一点点nai汁,狼又没有耐心把ru粒拨出来,每次草草的揉几下就想挤nai,把nai子揉得胀痛才挤出一点点nai倒在杯子里。
刚开始nai羊崽的时候,还是幼崽的小羊求生欲极强,毫不知客气害怕为何物,一凑近狼的胸部,嗅到nai味就张开嘴把狼的nai头含进嘴里。
狼的ru尖天生凹陷,他又是吃了催ru的红果才能够产ru,只知道要将ru孔打通,其它是一概不懂。
nai汁从ru孔里潺潺流出来他便以为万全了,不晓得那点ru汁对小羊来说压根不够。
小小的兽人幼崽靠着本能双手捧住狼的nai子,含住狼的ru尖,怎么吮吸都吸不到足够多的汁ye,哭得抽抽搭搭的咬着狼的nai子,吸吮的力道越发的大。
幼崽的本能让他伸出舌头在狼的ru尖舔舐,刚冒头的ru牙剐蹭过被吸得红肿的ru尖把狼弄得生疼。
他还不能和幼崽讲道理,手托着幼崽的屁股,任由他凶残的咬着自己的nai子,不看幼崽的小羊耳朵和尾巴,他还以为自己是养了只小狼崽子,喝nai也忒凶。
疼的皱眉了把小羊扯开,nai子被紧紧咬住,使了巧劲才成功把小羊崽子从他胸口扯开,低下看胸部,ru头被小羊崽子咬得红肿了。
凹陷的ru头被小羊吸出来一些,不太明显。
狼也就把小羊拽开一会,喝不到nai的小羊就“哇——”的一声,哭得山崩地裂,哭声差点刺穿狼的耳膜。
他怕不是捡了个祖宗。
哭得泪汪汪的羊崽在他手上蹬着腿,伸出的手手差点能够着狼的胸口,扑腾的厉害,金豆豆不要钱似的掉,看得狼头疼,最后只能用nai子堵住他的嘴。
重新埋首在狼的nai子里,羊崽才止住了哭,打着哭嗝喝nai,求生本能让他咬住狼的大块rurou,鼻尖在狼的胸部胡乱蹭弄,找寻能够吸吮到ru汁的方法。
羊崽的舔舐吸吮凶残,凹陷的ru头被挑出来的瞬间狼的身子蔓延过一阵酥麻感,直到ru孔涌出ru汁,被饿得狠了的小羊大口咽入口中,那阵酥麻战栗感也没消退。
狼将这归咎于第一次产nai,他的ru头又被羊崽又咬又舔,难免产生生理反应。
羊崽喝得肚子鼓鼓含着狼的ru头酣睡,双手抓揉着他的胸,软乎乎的小手掐着他的rurou,狼轻轻一拨就能拨开。
将小羊抱进临时准备好的兽人幼崽专用小床,他再次观察胸部的时候,凹陷下去的ru头被挑了出来,yIn荡的挺立起来,ru头覆盖了一层水光,胸部的ru汁被喝完,只留下ru尖上的一点nai渍。
另一边的胸没有被羊崽摧残,只是催ru的红果的药效太猛,左边nai子被羊崽含着的时候右边跟着产ru。
流出的ru汁不多,顺着ru孔蜿蜒出几道细小的分支,让狼的腹部沾满了ru汁,浓稠的ru汁带着nai香,有些黏腻。
一边ru粒嵌在ru晕之中,一边却被舔的发硬挺立起来,左右对比让狼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伸出手试探性的拨了拨挺立的ru粒,酥酥麻麻的触感让狼倒吸一口凉气,狼的手转了个方向,去捏另一个nai子。
凹陷进ru晕的ru粒怎么拨弄都弄不出来,也不晓得羊崽是怎么把他的ru头弄成这样的。
没有生理常识的狼,以为陷ru才是正常的,伸出一指按压上挺立起来的ru尖,ru尖被轻轻触碰都疼的要命,何况狼手上的动作也不够温柔,胸部的痛感让他“嘶嘶”抽气,最终还是将ru尖按回了ru晕之中。
擦拭身子的时候,狼在心里骂羊崽是小王八蛋。
喂nai这事,奠定了狼吓唬羊崽的基础。
狼记仇,特别、特别记仇。
每次给羊崽喂nai这小崽子都要把他的ru粒吸出来,喝nai的时候吮吸的劲儿老大,两只手还掐着他的rurou,本来胸部就涨疼,被掐一把更是疼得不得了。
他也就喝nai的时候不像羊,平日里一个小团子到处乱爬,nai唧唧的“咩咩”两声爬向狼,还挺可爱。
只是nai了羊崽一个月,狼看着自己越来越大的胸部陷入沉思,最后不顾同族狼说的“吃了催ru果之后胸部会变大是正常的”,将锅扣在羊崽的头上。
果然,不欺负欺负小羊都对不起他的胸。
埋首在狼怀中的小羊比幼崽时期多了一分矜持。
吸吮的力道轻柔,偶尔牙尖蹭过狼的ru粒,换来狼的喘息。
大手轻拍小羊的屁股,那一团软rou服帖的吸附在他手中,手感像平日里喂给小羊的浆果。
透明的果皮包裹着溏心般的果浆,看着薄薄的一层皮实际却q弹紧致,夹在两指间揉捏时果rou陷下去一些,松开手后再次复原。
以小羊的力气难以剥开浆果,每到这时小羊便不得不去找狼,将浆果递给狼,软乎乎的叫他“爹咪”。
卖乖倒是一把好手。
看着狼轻易的用尖利的爪子在浆果上划出一道小口,小羊会软着嗓子惊叹“爹咪好棒”。
接过狼递过来的浆果,就着划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