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厅灯光辉煌,人影绰绰。
申纪舔舔犬牙,心底暗笑步谦亲手送出老婆的操作。
“呜…呜……”
“虽然他这么对我,可他毕竟是我的丈夫…呜呜,我知道我配不上他,我知道的……”
“上城区待了几天,就忘记自己是哪儿的人了?”
高潮时,洛星蜷缩在桌边,拼命夹紧下体,小腹都夹到泛疼了,这样虽然能憋住水,却会让快感加倍,刺激得他止不住的抖。
出轨嘛,总不能他一人背锅,反正是申纪先犯贱的。
申纪在二楼观察很久了。
好羞耻。
他视线模糊,眼眶满是泪水,只看见面前有几双脚步,似乎是想过来查看他的状况。
洛星伸手,勾住男人的脖颈,急促道:“不要…我不要他!”
一个标准的公主抱,洛星周身悬空,被人抱出了大厅。
角落里放着湿漉漉的拖把和垃圾桶,不远处还堆了很多纸箱子,整个室内透着一股潮气。
洛星幽怨的瞪了步谦一眼,扶着桌子踉跄起身想要逃走。
洛星松了口气,又立刻紧张起来,他捂紧头顶的外套,后背发凉。
他哭得更凶,说话都带着鼻音,“他…呜呜他太坏了,我不想看见他…”
“好了,大家散开些,这位先生只是缺氧昏倒,别围着他,给他点新鲜空气,谢谢。”
那骚样看得人牙痒痒,申纪掏出火机,嚓得点燃,又叮一声合上。
小小只的少年对他极其依赖的样子,毛茸茸的头颅在他胸前蹭,哭声阵阵,申纪咬紧牙,加快了步伐。
把人放下后低头看见自己变成深红的领带,他挑眉,发现自己的外套也已经被洛星弄得一塌糊涂。
他绕了好几圈,即使暖香在怀,依然反跟踪意识极强,决不留下把柄。
嘈杂的人群一散开,洛星便哭出了声,他抓住申纪的手,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你没有被他看到吧!”
两颗软滑的硅胶被开到了最大档位,隔着一层肉膜不停地蠕动,手隔着小腹都能感觉到那震感。
膝盖传来剧痛,洛星咬住手腕,蜷跪在地上一动不动,抖得如寒风中失去庇护的小鸡崽,跳蛋有要滑出来的趋势。
发现自己被带到杂物房后,洛星又忍不住崩溃了,“你…你怎么带我来这种地方啊!”
“小美人,打算怎么谢我?”
步谦远远一瞥,看到他偷跑,拇指毫不留情按下按钮,直接开到了最强挡。
烟瘾犯了。
既然要换金主,一定不能装作是自愿出轨的,洛星掐了自己一把,哭得更加卖力。
额角已经浸满了汗,底裤也湿透了,他必须找个没有人的地方呆着,不然真的会当众尿裤子。
洛星刚走出两步,便被震得膝盖发软,硬生生跌跪了下去。
“我送你进房间,然后通知他来?”
申纪撇嘴,忍不住嘲讽,
胸口传来濡湿感,申纪一个侧身,带着洛星进了杂物房。
洛星蜷成一团躲在最角落,试图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他被穴内高速震动的跳蛋玩得快要发疯了,五指抓紧,也顾不得会不会将礼服捏皱。
“我…我裤子湿了……呜,怎么办?”
跳蛋的电机停下了,洛星猝然放松,终于得以喘息,他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抓起手边的杯子猛灌了一口水。
少年双眼红肿,泪还在落,嘴唇被咬成深红,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
头顶突然一黑,一个声音从耳边传来。
这幅模样他还真不好意思训斥了。
“啊……!!”
但凡有心注意,谁看不出是正在高潮?
好像真的要喷了,要在……大庭广众……那么多双眼睛下,喷了。
心脏扑通扑通跳起来,洛星紧张的蜷起身体,缩进男人怀里小声呜咽起来。
快感触电般来袭,他夹紧双腿,将身体蜷得更紧,止不住的抖。
“这儿怎么了,小叫花子还嫌饭馊。”
“啧…”
一边哭,一边往男人胸前蹭,势必要把申纪的衣服也湿一块,好让这男人没办法全身而退。
他宁愿步谦干脆点操他一顿,别总玩些骚操作。
下唇被咬成艳红,蹙紧的眉头挂满欲态,他偷偷抬眼,水光潋滟的眸子求饶般看向远处的丈夫,却没得到任何回应。
是申纪。
他的烟灰缸里似乎被人放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少年那张涨红的脸,水晶似的眸子里蓄满泪水,要落不落的样子。
小玩意儿是漂亮,就是被养娇气了。
洛星咬着手腕,没有出声回答,但是很识时务的往男人怀里钻了钻。
由奢入俭难,他跟着步谦已经过惯了好日子,如果申纪接下来说要在这里做那种事,他真的立马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