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被霍崇山操死。
破旧的单人床似乎不堪重负,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在逼仄的空间里显得声音格外的大,再做下去,他丝毫不怀疑,这张床的寿命只到今天。
苏誉压抑着嘴边的呻吟,双眼朦胧的看着头顶上的人,“去……去桌子上。”
霍崇山唇边扬起一抹轻笑,“怎么?承受不住了?”
“慢……慢一些……”苏誉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他咬着嘴唇,带着哭腔说道:“床……床承受不住……”
霍崇山松开手,然后把他的小腿环在自己的腰上,直接把人从床上抱了起来,他走了几步,将苏誉压在衣柜上,就着悬空的姿势,再次猛烈的抽插。
苏誉抱着霍崇山的脖颈,使劲夹紧对方的腰,害怕自己掉下去,两个人的呼吸缠绕在一起,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彼此。
过了好一会儿,苏誉主动凑近对方,四片唇瓣纠缠在一起,两条滑溜溜的舌头你追我赶,尝遍了口腔里所有的津液,直到舌头失去知觉,他们才气喘吁吁的分开。
苏誉的嘴唇被吸的嫣红,吐出的呻吟断断续续,脸上露出被插爽了的餍足表情,像一只小猫,时不时的抬眼看他,眼尾的风情几乎让人溺闭在里面。
阴茎狠狠的跳动着,在花穴里翻来覆去的顶弄,这个姿势,苏誉仿佛坐在阴茎上,龟头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紧闭的宫腔终于被彻底顶开,在疼与爽的交错间,苏誉射出了积埋了许久的精液,花穴也涌出一股热流。
苏誉在高潮的瞬间,宫腔犹如一块儿磁铁,将龟头狠狠地吸住,每一块儿媚肉都在蠕动,仿佛给阴茎做按摩,霍崇山差点把持不住,缴械投降。
他掐着苏誉臀部,深呼吸一口气,在对方紧致的宫腔里再次抽插起来。
“不……不行……让我歇会儿……”苏誉脸颊酡红,双眼迷离的看着霍崇山,“我……我不行了……”
“怎么会呢?你看你的小穴,把我吸的多紧,他可不舍得我退出来。”
说完,试着往外面拔了一些,看到茎柱上沾满了白浆,整个花穴泥泞不堪,他的眼神瞬间黯了黯,又狠狠地插了进去。
苏誉满足的嘤咛一声,屁股不自觉的缩了缩,下意识的含紧阴茎。
这种口是心非的动作大大的取悦了霍崇山,他简直觉得苏誉浪到了骨子里,每一个反应都让他爱不释手。
“小穴饿了这么久,你不想让他吃饱吗?”
苏誉躲开他的视线,这话说的他好像一个荡妇,明明对方也很舒服。
霍崇山看着他红的滴血的耳廓,将它含在口中,轻轻的研磨,随后用舌尖伸进耳洞,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将整个耳朵舔的湿漉漉的。
苏誉浑身如过电一般,又酥又麻,他一边躲避,一边又忍不住想要太多,没一会儿,他恍如高潮一般,把头埋在对方的脖颈。
花穴竟是喷出了淫水,他舒服的潮喷了,耳边响起霍崇山的低笑,“真敏感。”
苏誉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这不是变相的承认对方弄的他很舒服吗?他没说话,使劲咬了一口霍崇山的肩膀,直到对方倒吸了一口气,他才松开牙齿。
他看到深的发紫的牙印,上面布满了血丝,又凑上去轻轻舔了舔。
霍崇山眼神幽暗,眼底燃烧着炽热的火焰,他抱起苏誉,将他放在一旁的椅子上,然后从上俯视着苏誉,这种眼神让他苏誉感到害怕,仿佛自己是待宰的羔羊,等着被主人开膛破肚。
霍崇山的腰部暴烈的耸动,粗壮的肉刃每一次都能顶到最深处,阴毛剐蹭着阴蒂,小小的豆子被磨的通红肿胀,囊袋上挂满了爱液,甚至拉成一股股细丝,可是还有源源不断的淫液涌出来,沿着菊穴滴进皮质的椅子上。
苏誉双腿大张,搭在两边的扶手上,他的身体被挤在狭小的空间里,有些酸痛,但很快就被快感给淹没了。
他被操的说不出话来,只剩下高亢的呻吟声。
最后,他的嗓子嘶哑,似乎被砂纸磨过,泄了一次又一次,终于,一股滚烫的精液,洗刷着宫腔。
霍崇山离开之后,苏誉好久都缓不过神来。他四肢仿佛被碾压过,肚子发麻,还有种被塞满的感觉,大腿根部一片通红,稍微摩擦,就火辣辣的疼。
跟霍崇山做爱,比他参与一场枪战还累,尤其是对方完全知道自己的敏感点,几乎每一时刻都在亢奋的状态中,所以,直到章礼回来,他还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休养生息。
听到门把手的转动,苏誉迅速扯过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
章礼一进来,就闻到了一股扑面而来浓烈的腥味,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他看了看床上闭着眼睛的苏誉,什么也没说,走到卫生间门口,推开窗户,然后默不作声的将屋子里收拾干净,等一切都恢复原状,他走到苏誉的床前,“床单该换了。”
苏誉没应,对方又固执的说了一遍。
他只好起床,赤身裸体的进浴室洗了个澡,等他出来,床单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