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yu很强的眼神,隐含怨怒的眼神……唇上的力道突然加重,她轻呼出声,试图抗议。
「我感冒,会传染的……」一说话,反而方便他加深入侵,她不太认真地挣扎几下,就由他摆布了,慵懒地瘫在他臂弯里,柔柔回应他的至极缠绵,气息缠乱,压抑多日的感情迅速升温……
「……你还要考虑多久,才能确定我合不合格?」为了心上闷了许久的疙瘩,胶着的唇不得不暂且分离,叶友希凝视着她,鼻息浅促,眼神危险。
「你真以为我在考虑?」苏淡樵明眸微瞠,失笑。原来他失去耐x是这等模样啊。
他变了脸se,「难道你根本没在考虑?」就已经判他出局?
「有什麽好考虑的?」好吧,该是摊牌的时候了。
她往口袋一0,却空空如也,「咦,票呢?」搜遍每个口袋,椅上、桌上、地上到处找,最後瞥向在场唯一的嫌犯,「你拿走了?」
「我没拿。」
不自在的嗓音、立即撇开的目光,任谁也会当场肯定此人有罪,她想起刚才半昏半睡中听见的机械声,轮到她脸se大变,「你把它们丢进碎纸机了?」
一旁碎纸机早就塞满了绞碎的纸屑,花花绿绿五颜六se,一时也分不清哪些是票的遗t。
她瞪着偏过脸不看自己的大男生,掐着额头一叹,「那两张票,是我想邀你去的。」
他微震,狐疑的眼光徐徐投向她。
她无辜地耸肩,「我想欺负你这几天也够了,打算今天跟你把事情讲明白,明晚就能开开心心地去看表演。」
「什麽事情讲明白?」
她瞪着他,直到肯定他的一脸不明所以是真的困惑,才无奈叹息,「在没有多久之前,我在半夜里衣衫不整、深情款款地向你告白:我喜欢你,你一点都不记得吗?在那时候,你对我而言只是叶友希,不具备双重身分。」
他傻着,看着她佯装落寞地倾吐令他狂喜的实话,「就算我强要把前世今生分割开来,你依然是叶友希,偏偏我寻寻觅觅好久,才碰到让我心动的你,我不想重蹈前生覆辙,又割舍不掉,已经矛盾苦恼了好久,你自己健忘,还要诬赖我善变……」哀怨的嘟嚷被他紧拥入怀而中止。
「你吓到我了,真的吓到我了。」他埋在她肩头,闷声抗议。
「就是要吓你。」她懒懒轻哼,享受他极度紧张而骤然松懈後的轻颤,因她而有的激动情绪,「我要知道,你也在乎,很在乎,我要确认你在乎我,和我一样地在乎你。」
看他陪她、哄她、照顾她,看他吃醋、看他绷紧神经,看他依恋的眼神追逐她,对她身边出没的男人明明焦急万分,又要按捺着等待她的回覆。看他与她同样的不安,她的不安才能消弭殆尽,终於愿意在他怀里安然憩息。
她与他都清楚,前世相ai又不能ai的遗恨太深,不是一个协议就能忘却,但她就是不甘心,毕竟是她先对「叶友希」倾心,所以要看他为「苏淡樵」多苦恼些时候,然後,才让这世的感情完满,让残缺的前世结合。
她早已明白,自己对前生的极度排斥,是为了掩盖极度的相思,所谓坚持此生的存在云云,只是一部份的藉口,她好害怕当她寻到今生的他,他却因前世的恩仇,断然拒绝她炽烈的痴恋……
「在想什麽?」叶友希紧盯她若有所思的迷蒙眼眸。
「我在想……」她g住他领带,闲闲把玩,「你穿这制服真是没天理的帅,你每次穿这样来打工,我都不能专心做事。」
他讶异轻笑,「是吗?」
「是啊,不过我好歹是助理,又是二十多岁的成年人,总不能调戏高中男生,只好忍耐着远观,不敢亵玩了。」
「我二十岁了。」她葱白的指不安分地沿领带攀到他颈间,若有若无的碰触令他眼眸微黯。
「意思是你愿意任我调戏吗?」她揪着他领带一扯,将他拉低,要他的唇来迁就自己。
先是轻啄,徘徊流连,淑nv般端庄,矜持地g引,直至他难耐她的慢工细活,夺回主控权,意图积极燃烧,她乐意配合,然而嘴里讨厌的存在与气味让她无法尽情发挥。
「我可以把陈皮吐掉吗?」她抵着他额头轻y,美眸迷离若醉,「这样b较方便吻你。」
「在感冒好之前,你要天天吃它。」她略带撒娇的口吻显然试图迷晕他,他晕归晕,依旧不给讨价还价的余地。
她嘴一扁,正待抗议,眼角瞥见门口尴尬的两位老人家ii她父亲与蒋伯伯。
蒋伯伯笑yy道:「阿樵啊,你老爸担心你这两天虚弱,一早跑市场买了不少好料,帮你煮了营养午餐送来呢。」喔呵呵,看到了看到了,热情洋溢的年轻人真好,他也觉得自己年轻了好几岁呢。
苏爸哼了声,瞪着困窘的大男孩,虽然明显是自家nv儿揪着他领带,他才拉不开两人距离,他还是偏心地认定是他不对。
呜,两情相悦是很好,也别这麽快让他亲眼目睹嘛,他还没作好心肝宝贝从此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