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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贺是第一个知道樊亦明的事的。
那天樊亦明开会到很晚,驱车绕到十几公里外的街区已经接近十点,他被工作折腾得疲惫,满心期待着马上看到祝承穿着睡衣歪头开门的样子。每次都说着是最后一次,却总是心软地放他进来,看在宵夜的份上勉强允许他呆到睡觉前。
可以亲,可以抱,但不能黏糊得过分。贴着耳根舔几下,祝承会哼yin着软成一团,可一旦樊亦明继续越界,对方便光着脚踢过来将他推开。
他只能软磨硬泡地重新凑近,抱住祝承的脚腕帮他剪指甲。
既然苦的是自己,樊亦明也不再得寸进尺了。祝承靠在沙发里看书或是看电视,他就安分躺在对方膝上。即便屈着双腿,胳膊也没处摆放,他还是莫名其妙地睡着了一次。祝承以打扰他看电影为由把樊亦明推起来,赶他回去睡觉,其实早就将电视调到了静音。
但现在大门紧闭,无人答应。
他基本掌握了祝承的作息,上完最晚的课也不过是七八点,晚上有时会拿着钥匙出门倒垃圾,顶多在小区里溜达一圈。
楼下并没有祝承的身影,他也分明看到楼上熟悉的位置——祝承客厅的床帘后亮着灯。
担心对方出事,樊亦明回去找到自己瞒着祝承偷偷配好的钥匙,急匆匆打开了祝承的家门。
客厅的灯果然亮着。
电视还没有关,此刻正播放着汽水广告。樊亦明关上门,听见千篇一律的广告词间隙,卧室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呻yin,像顺着墙壁滋长蜿蜒的藤蔓,带着chaoshi凉意爬到他耳边。
“好像有人回来了。”
他分辨出江贺的声音,rou体交媾的撞击清晰起来。
“有男人Cao还这么sao,他没满足你吗?见到我还shi成这样。”
“我们,一直没有...做,哼啊,江贺...”
卧室的床头灯亮着,樊亦明停下脚步,看到卧室敞开的门后,地板上交缠着一对紧贴的倒影。
他的拳头已经握得很紧,胸口烧热到呼吸都困难。自己低三下四努力争取的劳动成果,到头来却被别人利落夺走分毫不剩,好像也不及眼下的滋味一半憋屈。这几日的相处,让他忘了祝承在男人身下发sao浪荡的样子。人前他是贤淑柔软的妻子,人后他也会晃着shi淋淋的屁股求Cao,不做爱就得不到满足。
“你一直想让他这样干你,是不是?”
祝承的呻yin带上哭腔,鼻音浓重地求饶,却换来更高亢的哭叫。
已经转身的樊亦明重新迈步回来。
夜色从窗外溜进来,祝承一丝不挂地仰躺在床上,两条纤长的小腿被江贺并起架在肩头,交抵的膝盖泛着红。他边哭边咬着手背,上面满是晶莹的ye体,关节处露出几处深浅不一的齿痕。
“呜,江贺...慢点、嗯啊啊,好深,受不了了...”
他被床头男人高频率的Cao干顶得前后晃动,从樊亦明的方向,正好能看到粗硬狰狞的Yinjing在他体内凶悍钉入,一下下撞出粘连的白浆。祝承的tun瓣又shi又红,像是弹牙晶莹的rou冻,樊亦明知道,那里都是他xue里喷溅出来的sao水。他一定先高chao了一次,然后被硕大的冠头狠狠顶开插满,干得又喷了一回,所以才那么shi,像是被玩失禁了一样。
和第一次看到祝承被Cao的心境截然不同,樊亦明的心跳很快,太阳xue也跟着跳突,却不是因为震怒。
江贺脱了上衣,脖颈处还是渗出细密的汗,胯下更是黏腻起火。他抬眼看向向大床走来的樊亦明,用力向身下人的rouxue里顶Cao几下,硬挺的Yinjing滑了出来。
祝承被泪水糊住了双眼,感觉自己被拽起翻转过来,江贺的手穿过膝盖下面,勾起他的双腿重新插进来。
“哈啊,你、怎么...”
他看到樊亦明近在眼前,立刻想要别过去脸去,可体内的rou棒却同时搅动起来,深深朝宫口撞去。不知道樊亦明为什么能打开房门,更不知道他什么还要进来,祝承的眼泪坠下去,拼命摇着头,他狼藉的下身此刻一览无余。
但很快,樊亦明撑在床上靠过来,用两指夹住了他沾满唾ye的舌头,然后揉压着塞他嘴里。
祝承说不出话,只能放任对方玩弄他的舌头,喘息着把指头全部舔shi。对方抽走了手指,捏住他的下巴亲吻上来。
“唔,老公...嗯嗯...”
他无意识地唤道,来不及咽下的口水被对方吮吸卷走,只能含糊不清地哼叫着。不同于这几天点到为止的轻吻,樊亦明的呼吸粗热,舌头钻入口腔舔吸扫荡,几乎让祝承窒息。他的手无处攀附,向后摸到江贺,被对方抓住手腕,五指很快填满指缝。
背德的快感不仅包裹了祝承,也包裹了其他两个男人。他们在趋于一致的呼吸频率里达到平衡,rou体相贴,好像共用着同一个心脏,生来就相连在一起。很奇怪,他们的气息可以同时让他安心又疯狂。?
江贺射Jing时,虽然没有chao吹,祝承还是因高chao剧烈痉挛着,久久没有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