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话,本就让
人心生好感。再调笑两句军中唯一的女子,还是绝美的女子,不由就惹来一阵哄
笑。
「看完了才知道,呵呵,哪来的多少分别?」吴征挥手左右比划道:「都是
一样的人物,相似的遭遇,偏生从前搞得自己像是个大户人家的正妻,看着那些
填房,通房丫头,乃至半掩门什么的一脸鄙夷,惹人笑话了你们说是不是啊。」
「哈哈哈哈……」
军士们笑声更大,却听吴征沉下脸道:「众口铄金,世人都是这样。你们每
一位所受的冤屈,我都记得。若是天生的恶人,他进不得这座军营。你们会来这
里受委屈,是因为你们不是天生的恶人,都是被逼迫无奈,即便如此,你们
也没
有胡作非为,行事有底线。所以我把诸位召集起来,就是想告诉那些冤枉,瞧不
起我们还要说风凉话的人,草你奶奶的,针没扎你们身上,凭什么替老子说不疼?」
一句话几乎说到了军士们心坎里去,行走在阴暗之间的日子没人好过,放荡
形骸的醉生梦死也不是本愿。谁又愿被人指着鼻子骂狗贼?
吴征遥指大秦道:「昆仑派上下一门忠魂归天,坑害了他们的人还在逍遥法
外。其实,若不是陛下收留我,我也只能和你们一样,要么占山为王,要么醉生
梦死。其实,我还年轻,一定比仇人活得命更长。我本可以和你们从前一样,逍
遥些,活得爽快些。可是蒙陛下青眼,我也不愿就让那些仇人颐养天年那么好过。
我不肯认输,所以我来这里,一为报陛下收留与信任之恩,二为还昆仑一个清白
公道。可是如今,陛下自己也不好过。你们都是土生土长的盛国人,当比我更清
楚百余年来,历代先皇委曲求全为的是什么,为的是谁。所以,我想告诉诸位,
陛下给了你们改头换面,洗清沉冤的机会,你们,又愿不愿意为陛下讨一个公道,
为自己要一份前程,为子侄留下个光耀的门楣?还是,你们愿意做亡国奴?」
吴征越说声音越大,运起了内力声震荒野道:「留在这里,代价会很高昂,
今后会流很多血……所以,今日这些话说完,我不再勉强你们,也不再设任何障
碍,如若还想走尽可以走得。我只想告诉诸位,即便今日之后,我是唯一一人,
那也没关系。」
吴征拱了拱手施施然落座,他知道不会有人走,即使心不甘情不愿,从今日
起营中的每一位都会留下来。男儿都有血性,吴征的一番话正成功地激起了他们
的血性。霍永宁选择的都是亡命之徒,所以暗香零落只能以威福镇压,永远都是
贼。吴征的选择反其道而行之,所以这里的群豪,就算功力差了些,却可以成军。
他闭上了眼,看似不愿面对可能有人离去,实则智珠在握。偏生一个清脆悦
耳的声音响起,与他过不去道:「吴掌门所言倒是有理,只是话里话外,是欺我
盛国无人么?」
吴征开始头疼,倪妙筠几日不搭理他,这一开口就善者不来,不知道她要玩
什么花样。
这女子可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单纯仙子,从装扮上便小心思十足,且极为爱
美,穿着打扮都极具个人风格。这样的女子都是极有主见,心思玲珑剔透的主儿。
何况这一位可是每每被师门赋予重任,极善隐匿藏行,若没有颗七窍玲珑心,哪
里办得来这些事?
「不敢不敢,有些事说了没用,做了才成。」吴征嘴角露出些许笑意,话中
有话分明在说:你看看你,说要吃一只白斩贵妃鸡吧,可是就没吃。耍嘴皮子有
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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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妙筠狠狠瞪了他一眼,看懂了吴征的眼神让她心中略慌,没好气地向韩铁
衣道:「敢问韩教官,今日是头名可歇息,余者午后严加操演,对么?」
「当然。」韩铁衣眉头一挑,忍着笑道:「只要是营中人,无论是谁,绝无
例外。」
「好。本监军也是营中人,不参与说不过去。」倪妙筠冷笑着朝吴征一瞥,
自顾自地点起根青香插入吴征那一根旁边的香炉道:「本监军旁观了许久,多少
看出些机关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