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趟出来,收获之大真是难以想象!”
柔惜雪紧握长鞭淡然道:“尊驾武功如此之高,为何以大欺小?若是想以我为质,尊驾是想多了。”
“不急,不急,啧啧,本座就喜欢性子烈的。马儿如此,女人也一样!”男子目光变得像饿狼遇见猎物一样嗜血而兴奋,令人不寒而栗。
“是么?想不到这等武艺,人品却如此下作。一副残躯皮囊而已,你想要尽管来拿,看我就不就范。”大难临头,柔惜雪心如止水。勤修的佛法让她将身外之物视同微尘——自家的漂亮脸蛋与出众身段常引来旁人觊觎,平日里自然也是珍惜并避忌的。女儿家谁不想保存清白之躯?可真要落了难受了辱,那也没什么大不了。想要以此胁迫于她简直让人笑掉大牙——一些不着调的故事里常有淫贼反复奸弄就把女子身心征服,从此服服帖帖,甘为恶人驱使的段子,读来与笑话无异。更别说以柔惜雪这等身份与心志的女子,受辱不过是一场苦修,又何足畏惧?
“好!”男子一击掌笑道:“今日拿住了你,我不与你为难,准你跟随本座一段日子。本座要你乖乖地自愿奉上娇躯,从此心悦诚服。哈哈,你放心,本座一言九鼎,必不食言!”
“你太小看世间女子了。”柔惜雪一挥长鞭娇斥道:“纳命来!”
鞭影重重,又几在一瞬间消失。抽在男子掌心的长鞭如中败革发出声闷响就被男子拿在手中,柔惜雪未及反应,一股大力袭来,娇躯身不由己地腾空飞起。男子双手反复拖拉着逐影鞭,将柔惜雪一路拖去。
柔惜雪失声惊呼,双臂发力回夺,可男子像座山般纹丝不动!她反应奇速放开双掌,足尖在长鞭上一点,刺斜里飞去。男子功力高出她甚多,见状亦是弃了长鞭如影逐形,在柔惜雪花团锦簇的腿影中准确地抓住她足踝,屈指连弹!柔惜雪心中哀叹一声,终于失去了所有气力落下。男子大笑声中将女尼横抱在怀,百忙之中还将捏过玉足的手掌在鼻间一嗅,赞道:“好香。”
柔惜雪被制了穴道提不起力,只能任由男子施为。她垂下眼帘,低声念起佛经,倒有些意外男子居然十分守诺,只是将她抱着并未借机大施轻薄。
“《妙法莲华经》?你还是很慌张啊。”男子一听则明,毫不客气地点破柔惜雪心中深埋的情绪。
一篇经文颂完,柔惜雪才道:“我佛法修为不够,遇事难免心绪不宁,故而颂一篇经文。”
“嘿嘿,有礼。”
男子一路飞奔,不时与柔惜雪调笑几句,换来的都是一本正经的应答。他丝毫不觉得没趣,反倒兴致勃勃谈天说地,居然博古通今。柔惜雪心中惴惴不安,却也只能心中苦叹:“今日栽在这里了。当时没有选择自密林里脱身是个大错,密林幅员较广,被撞上的可能要小了许多,终究是心计与经验都不够,可惜……人,有时候要认命,不是么?此人学问渊博又不像是个好人,若要做起恶事以他的武功岂不是予取予求?也不知已祸害了多少人。他日若修行有成,当寻机除掉这个大害!”
男子将她抱至一处山间庄园。庄园共有五进,装饰用料不凡,却不知多久没人居住过,颇显破败老旧。男子将她带进一间新近打扫干净的院子里,顺手解开柔惜雪手脚道:“本座虽封了你的丹田真气,不过在庄园之内,你可随处走动。只是不要想着离开,本座虽答应了你不用强,但你若动歪念头,吃了苦头可莫怪本座。对了,本座叫忧无患。”
柔惜雪冷眼旁观默不作声。男子望着她一撇嘴角,又搓了搓手指,似乎指间仍留着佳人身上温腻的触感与余香,才哈哈大笑着闭上院门,渐渐去得远了。
“忧无患?好大逆不道的名字!江湖中总有不少【暗香零落】贼匪祸乱、残害女子的传闻,这人莫非是贼首?可观他行止言语虽轻佻,倒也守诺,与贼匪的作为大相径庭,却又不像……”既来之则安之,柔惜雪暗自思量。试着提一提内力,可丹田里空荡荡的,以两人的武功天地之别,这一条路毕竟是走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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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院门,只见门外守着两人。左边的一双桃花眼生得十分俊俏,见了她只冷冷打量一眼,这人柔惜雪略觉有些印象,一时又想不起来。右边的则满脸刀疤,一双虎目毫不掩饰贪婪之意,盯着她直欲生吞活剥了一般。
柔惜雪被狼一般的目光看得满身不适,一皱眉返回了小院。
一日三餐都由桃花眼送来,若要沐浴自可去小院后头,想要在庄园里闲逛也无不可,只是看守的两人就寸步不离,防她逃走。其实也不必防,柔惜雪修习内功,如今内力全无与平常弱女子无异,就算出了庄园,在荒郊野岭之处又能逃得到哪里去?
就这么过了四日,晨间柔惜雪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