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玦惊呼一声。只见人影抢入项自明身侧,细剑化作缤纷万
道,如梦如幻。
项自明正被吴征层出不穷的花招与奇速的应变搅得头痛不已,陡然被剑光罩
身,大骇之下向左急闪。他快,细剑更快,只听「嗤」地一声,右臂处被划出一
道极深的口子鲜血长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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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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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征见来了强援忙退出战圈,只见来人一身黑衣从头罩到脚,只露出两只灿
若明星般的眼眸。黑衣想是夜行掩盖身形之用,却将身体束得极紧大展曼妙身姿
更增一股神秘的气质。那酥胸高耸,在剧斗中不住盈盈轻晃微颤,被系紧的柳腰
看似风吹而断,却有力地旋扭转折,一双腴润长腿之下,连展身法时双脚只以足
尖踮地,便如仙鹤般好看。
项自明陡被偷袭遭受重创,右臂被废拿不住飞抓,倪妙筠剑势如云如雾连绵
不绝,在项自明狂舞的单抓中此穿彼插,不住有星星点点的血滴洒落。此情此景,
配着倪妙筠一身穿着打扮又如鬼魅一般可惊可怖。
倪妙筠手中快剑忽然连环三击后回剑入鞘,转身又杀入冷月玦身边逼退迭轻
蝶,点倒刘荣随手将他掷向吴征道:「走。」又向迭轻蝶道:「【雪夜魔君】项
自明恶名昭昭,夜入迭小姐香闺图谋不轨,本人杀之为天下除害,唐突之处望迭
小姐见谅。」居然是个思虑周全,办事妥当的女子!
此刻才见项自明胸口忽然血如泉涌扑腾倒地,想是那柄怪剑太过细薄,倪妙
筠动作又太快,将他刺了个透心凉后此刻才见伤痕喷血。
吴征提着刘荣,狠狠给了记耳光后跟着倪妙筠起落的身姿逃离小院。
刘荣穴道被制身形麻痹,目光却仍依依不舍地盯着小院,自五日之前他便知
道自己近来将被送至吴征手上,再怎么万般不愿,面对青城与昆仑两大巨擘他孤
身一人又怎能违抗?何况还有那人下的谕令。此前两年也曾无数次地想过逃离此
地,以免被当做个肉奴一般供人泄欲。可真当离开之时,心中只有对那个玩弄他,
欺辱他的娇小身影之万分不舍。
「倪师叔最擅暗夜潜行之法,义母大人也未必及得上她。」冷月玦见了倪妙
筠有些瑟缩,吐了吐舌头悄声向吴征道。祝雅瞳此前公然现身大打出手,以她心
智之周全聪慧自是留下了妥善的后招。既引走了大批坐镇的青城派高手,暗中再
有倪妙筠助阵,此地已是万无一失。
吴征也是心中抽搐,今夜太过光怪陆离,将心比心也不怪冷月玦瑟缩。——
被师门长辈知晓旁观了一场淫靡至极的春宫戏,任谁都要害怕。冰娃娃性子清淡
许多事漠不关心而已,可不是杜绝了七情六欲。
宽慰人吴征总有办法,他露出个玩味笑容道:「你今天话有点多哇!」
「是哦,为什么?」冷月玦恍然奇道。
「迭家小院奇幻之行,换谁也要多说两句。」这么较真,一副打破砂锅问到
底的样子实在少见,吴征忍俊不禁。
「恩,有道理。」冷月玦连连点头大以为然。两人刚共同经历了一场危局,
相互之间亲近不少,说起话来自然少了些客套禁忌。
一路回到吴府,祝雅瞳已在厅中施施然地品着香茗。她额头犹挂汗珠,双颊
也是红扑扑地异常粉润,显是方才一场恶战并不轻松。
「师姐,幸不辱命。」倪妙筠向祝雅瞳拱手施礼道。此女先前深居简出,除
了初来吴府时的惊艳一现之外,私底下与吴征更无点滴接触。现下见她摘去头套,
露出柔光似水,轻灵飘逸,如梦似幻的绝色容颜不由心中一动。
纵然一身夜行衣,近看之下才能发现个中不同。比之寻常的黑色,倪妙筠所
着的则间杂着绛色与紫色,丝毫不妨碍夜间行事之外,还颇有个人风格。联想至
她初至吴府之时脚踝边纹着的那只五彩斑斓的翠鸟,可知她极为爱美,且小心思
甚多。虽不知祝雅瞳因何对她特别信赖暗中遣来押阵,想来以祝家主的眼光是错
不了的。
「师妹辛苦,坐下歇一歇。」祝雅瞳温婉一笑,又向吴冷二人道:「没受伤
吧?」
「没有,也不易。为了晚辈的事情劳动诸位当真过意不去,家主没受伤罢?」
吴征大口大口地灌着热茶,激战了一场不说,还看了场春宫,实在是渴得很了。
「他们伤不了我,他不听话?」祝雅瞳见事极准早已